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春花秋月照眠棠完结版傅行知柳依依
春花秋月照眠棠完结版傅行知柳依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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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行知柳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花秋月照眠棠完结版傅行知柳依依》,由网络作家“南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醒来,傅行知反常地没有立刻走。他叫来两个佣人,一个手里端着刺鼻的药水。“赵雪棠,上次那个孩子,本来就是个意外。”“你该清楚,你,根本不配怀上我傅家的孩子。”傅行知说得没错,我的确不配有他的孩子。我的父亲,是害他傅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七个月前他们家祭日他喝断了片,根本就不会有那个孩子。可那天他明明醉得一塌糊涂,却把我搂得死紧,然后毫无征兆地,眼泪就那么滚了下来。“傅家出事的时候,我弟弟才三岁,被人拖出去,活活饿死。”“我妹妹再过三天,就要嫁给她最爱的人。”“可因为你父亲的构陷,她在看守所里受尽折磨,绝望自杀了。”“如果不是我从小被送走,侥幸活了下来。”“我傅家这辈子,都要被所有人戳脊梁骨,永远背负这洗不清的冤屈。”“赵...

章节试读


第二天我醒来,傅行知反常地没有立刻走。
他叫来两个佣人,一个手里端着刺鼻的药水。
“赵雪棠,上次那个孩子,本来就是个意外。”
“你该清楚,你,根本不配怀上我傅家的孩子。”
傅行知说得没错,我的确不配有他的孩子。
我的父亲,是害他傅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要不是七个月前他们家祭日他喝断了片,根本就不会有那个孩子。
可那天他明明醉得一塌糊涂,却把我搂得死紧,然后毫无征兆地,眼泪就那么滚了下来。
“傅家出事的时候,我弟弟才三岁,被人拖出去,活活饿死。”
“我妹妹再过三天,就要嫁给她最爱的人。”
“可因为你父亲的构陷,她在看守所里受尽折磨,绝望自杀了。”
“如果不是我从小被送走,侥幸活了下来。”
“我傅家这辈子,都要被所有人戳脊梁骨,永远背负这洗不清的冤屈。”
“赵雪棠,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可是雪棠......我又该怎么办?”
我心里明白,傅行知和我一样,爱着,也恨着。
我和他之间,注定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局。
我垂下眼帘,双手接过那碗药,将避孕药一饮而尽。
一颗糖掉在我身上,是我以前最爱吃的那家网红店的糖。
傅行知从前,最喜欢买来哄我。
哪怕要排上两个小时的队。
我捏紧那颗糖,眼眶瞬间滚烫。
他总是这样,总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不经意地点亮一盏微弱的灯。
然后亲手吹熄,再点燃,再吹熄。
如此反复,让我活着煎熬。
死,也死不干脆。
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攥着,我想说些什么,可抬起头,只捕捉到傅行知转身离开的冷硬背影。
伺候的两个佣人开始窃窃私语:
“一个仇人的女儿,真不知道傅总把她养在家里图什么?”
“要是我,早就把她碎尸万段了,居然还让她锦衣玉食地当着傅太太!”
她们毫不避讳话里的嘲讽,摆明了是故意说给我听。
佣人离开后,空旷的房间里,除了桌上孩子的遗像,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再见过傅行知。
家里的佣人说柳依依感冒了,头痛得厉害。
傅行知一直守在她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我跟妈妈的七年之约的最后一天
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拧开,管家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就那么杵在了门口。
冷冰冰地甩过来一句:柳依依要在后花园种玫瑰,指名道姓让我去把花园的土全部翻一遍。
我猛地抬起了头。
后花园......柳依依要动的,是我曾亲手埋下我们孩子的那片土啊!


我跌跌撞撞冲到后院的时候,柳依依已经在指挥佣人翻挖大半个院子了。
“住手!你们都给我停下!”我顾不上形象,声嘶力竭地喊。
可那些佣人根本不听我的,他们知道我在这里的地位低微。
我冲到柳依依面前,几乎扑上去。
“让他们停下!快点停下!”
柳依依轻轻摆了摆手,她身边的保镖立刻过来拉我。
她一边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金镯子,一边轻笑:
“一个野种,凭什么葬在傅家的后院?”
“正好天冷,外面的野猫野狗找不到吃的。”
“等挖出来,丢到外面喂它们,也算做了件好事。”
我听着她的话,眼睛瞬间充血,怒火烧遍全身。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竟然挣脱了两个保镖的钳制,一把抓住柳依依的衣领。
“柳依依,你害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我拔下头上的发卡,对着柳依依的脖子就狠狠扎了过去。
我手里的发夹刚擦破柳依依的皮肤,还没来得及刺深。
后背就被人狠狠一撞,力道大得惊人。
我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后面的假山石上,骨头都快散架了。
不等我喘口气,几把明晃晃的刀子已经架在了我脖子上,冰得刺骨。
柳依依吓得缩在傅行知怀里,小声哭泣:
“行知,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傅行知眉头紧锁,但只是盯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我顾不上我们之间的恩怨,冲着他的方向哀求:
“傅行知,求求你,求求你让他们停下。”
“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可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我完全忽略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一步步爬过去,跪在傅行知面前。
我死死拽住他的裤脚,声音沙哑得难听:
“他是个男孩,傅行知。以后,他再也学不了你最擅长的击剑,也变不成你最想要的那个样子了......”
曾经无数个夜晚,傅行知吻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低语:
“雪棠,等我们有了孩子。”
“如果是男孩,我来教他摄影和击剑。”
“如果是女孩,就你来教她画画弹琴。”
可现在,我们的孩子,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傅行知大概也想起了那些话,瞳孔猛地一缩。
他下意识地看向被挖得乱七八糟的后院,低垂着脸,神色晦暗不明。
柳依依看出傅行知的犹豫,抓着纸巾就挤眼泪。
“我光想着把后花园弄漂亮了行知你会高兴,哪儿知道姐姐你因为这个这么难过啊。”
“如果姐姐实在舍不得,我也能继续忍着......”
柳依依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只看到佣人在院子里挖出了一个红色的襁褓。
那刺眼的红色,让我的眼泪再次决堤。
我急切地拉着傅行知。
“傅行知,只要你放过孩子。”
“我愿意放弃我在这里的一切,把所有都让给柳依依!”
“放弃一切?”
我看见傅行知的眉头死死拧在了一起,眼神都变了。
像是头一次听说我会说出这种话,瞳孔里全是压不住的惊涛骇浪。
他咬牙切齿地问:“赵雪棠,待在我身边,让你这么厌恶吗?”
我跪在那里,哭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紧紧抿着薄唇,脸色铁青,突然大笑出声:
“你真是好样的!”
“这种不祥的东西,留在这里只会带来灾祸。来人!拿点助燃的东西......”
傅行知突然闭紧了眼睛。
我看到他死死压着眼底那股骇人的红,像是怕它冲出来。
他一字一顿地开口,那声音,像是磨着我的骨头。
“就在这里,烧了!”
最后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我感觉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空。
我脑子一片空白,僵直地盯着他。
这个我曾以为无比熟悉的男人,此刻却陌生得像个恶魔。
烈焰骤然升腾,吞噬一切。
我的孩子,我那小小的骨肉,就那样裹着红色的襁褓,被抛进了火堆。
我尖叫着冲向火光,可一层层保镖死死拦住我。
他们把我死死摁在地上,我十根手指头都快抠断了,也要朝着那火光一点点爬过去!
很快,地上划出了一道蜿蜒的血迹。
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眼里,只有那漫天的火光。
它吞噬着我的孩子,一点一点熄灭。
他们按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
我顾不上自己有多狼狈,跌跌撞撞就扑到了那堆灰烬前。
颤抖着,我把那些还冒着烟、带着火星的灰一把抓进了手里。
血水顺着手指流出。
“孩子,我的孩子......”
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
一个箭步冲过来,铁钳一样的大手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
“赵雪棠,你是不是疯了!”
我通红着双眼看他,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就算是最穷凶极恶的罪犯,最多也只是被处死。”
“可他是你的孩子,你却要他挫骨扬灰,连一点痕迹都不留。”
“傅行知,你就这么恨我?你还要我怎么活?!”
胸口那股又痛又恨的情绪,大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我眼前一黑,重重砸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为了保全家人,我把自己嫁给京圈太子爷。
新婚夜,那个传闻中丧失能力的男人,却凶狠地占有了我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我家破产清算、父母被带走调查的消息就传遍了全城。
我在他书房外跪了三天三夜,嗓子都哑了,只求他能放过我的家人。
他终于开门,眼神却冷得像冰。
“不过是风水轮流转,欠下的血债,总要用血来还!”
无数次我想到了死,可是一想到和妈妈的七年约定,我又咬着牙撑了下来。
直到他为了外面的那个女人,亲手扼杀了我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
那时,离七年之约,只剩下最后七天。
七天后,我站在城市最高那栋建筑的天台上,风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或许跳下去,我就能解脱了......
傅行知砰地一声踹开门,我手一抖,那支刚为我七个月大的、被他害死的孩子点上的蜡烛,差点掉在地上。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赵雪棠,你胆子不小啊!”
“我警告过你,别去招惹怜怜,你偏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他猛地将我推开。
我的额头狠狠撞在身后的硬木桌角,瞬间红肿起一个大包。
但我仿佛感觉不到痛,只是缓缓在他面前跪下,用肿胀的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
“对不起。”
傅行知眼神一凛,下意识伸出手想扶我。
可一看到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又立刻缩回了手。
他厌恶地甩了甩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然后将手背到身后。
“赵雪棠,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他冷声质问。
我摇摇头,声音里没有一丝生气,一片死寂。
“没有。”
“照顾柳依依是我的责任。”
“不管她出了什么事,我都认。”
反正,只要是和柳依依有关的事,他从不费心去查,就直接把账算在我头上。
柳依依头痛,他就说是我跟她气场不合,克着她了。
柳依依崴了脚,他就说是我故意在路上洒了鹅卵石。
就连两天前,柳依依意外流产,医生从她的保胎补品里查出了禁药成分。
他也是不问青红皂白,就断定是我嫉妒心作祟,蓄意谋害。
他端着那碗致命的药,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他亲手撬开我的嘴,把药汁尽数倒了进去。
我那七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了我肚子里。
硬生生从我身体里剥夺,说是要给柳依依那个没保住的孩子作伴。
一想到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痛彻心扉的悲伤几乎将我淹没。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勉强在他面前维持住最后一丝体面。
过去的经验告诉我,如果我现在流露出半分脆弱,他一定会再次怀疑我在故作可怜。
用眼泪博取他的同情。
桌上为孩子点的蜡烛燃尽了,傅行知的目光扫过,他的脸色骤然一变,猛地将我抱起,重重扔在床上,手已经伸向我胸前的衣扣。
我闻到他颈间萦绕着的,柳依依最爱的那款香水味。
我抓住他粗暴的手,平静地注视着他。
“我身体还没恢复,改天吧。”
傅行知先是一怔,随即用一种极尽嘲讽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嘴角咧开一抹讥诮。
他凑近我,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耳廓。
他滚烫的气息还喷在我耳廓,声音却冷得像冰,一字一句都裹着钢针似的,恶狠狠地扎进我耳朵:“赵雪棠,除了这副皮囊,你还有什么用?”
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我的心脏,傅行知完全不顾我控制不住的颤抖,撕碎了我身上最后蔽体的衣物。
傅行知那张毫无情欲的脸,清晰地倒映在我麻木流淌着泪水的眼底。
我无法否认,我爱傅行知。
他曾是照亮我整个青春的耀眼少年。
是我当初跪在父母房门外三天三夜,哭着求他们成全的意中人。
可我又怎能不恨他。
他用温柔的陷阱诱我入局,只为将我赵家送进地狱,亲手将包括我父母在内的所有亲人推向毁灭。
他将我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整整七年,日日夜夜,用尽手段羞辱我,折磨我。
我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之。
可七年前,在冰冷的拘留所里,妈妈拉着我的手,泪流满面地求我。
“雪棠,妈只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妈会在另一个世界等你七年,如果七年后,你还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你再来找妈。”
妈妈是想用这七年之约,给我一个找到希望的理由。
甚至,那个孩子的到来,我都曾以为是妈妈在天有灵,送给我的慰藉。
可这微弱的光芒,终究还是被傅行知亲手掐灭了。
如今,距离那七年之期,只剩下最后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