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他为寡嫂害死我们的孩子秀芸建业无删减+无广告
他为寡嫂害死我们的孩子秀芸建业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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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砸

    男女主角分别是秀芸建业的女频言情小说《他为寡嫂害死我们的孩子秀芸建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团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好,还好,还有呼吸,我瞬间没了力气,瘫在地上,手把儿子牢牢的扶着。顾不得身上的难受,我要带着儿子去看大夫,对,先去赤脚大夫那里。“孩子胸口都骨折了,还吐了血,怕是内脏受伤了啊。我这儿可治不好,得去县城。你把他放在这里,回去拿钱,再借个牛车,可不敢再随意搬动了。”我可怜的安安,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天杀的周秀芸,都是她到处造谣。天杀的王建业,他就任凭别的女人这样糟透我们母子。我心里全是咒骂与怨恨,也只能忍着不适,强撑着笑脸回去借钱。刚进门,王建业抱着孩子,周秀芸在一旁画画,多么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啊。“都说了晦气,你跑回来干什么,别给我们安安传染了。”不理会周秀芸的挖苦,我忙着求王建业。“安安出事治不了,他被别人打伤了,大夫...

章节试读




还好,还好,还有呼吸,我瞬间没了力气,瘫在地上,手把儿子牢牢的扶着。

顾不得身上的难受,我要带着儿子去看大夫,对,先去赤脚大夫那里。

“孩子胸口都骨折了,还吐了血,怕是内脏受伤了啊。

我这儿可治不好,得去县城。你把他放在这里,回去拿钱,再借个牛车,可不敢再随意搬动了。”

我可怜的安安,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天杀的周秀芸,都是她到处造谣。天杀的王建业,他就任凭别的女人这样糟透我们母子。

我心里全是咒骂与怨恨,也只能忍着不适,强撑着笑脸回去借钱。

刚进门,王建业抱着孩子,周秀芸在一旁画画,多么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啊。

“都说了晦气,你跑回来干什么,别给我们安安传染了。”

不理会周秀芸的挖苦,我忙着求王建业。

“安安出事治不了,他被别人打伤了,大夫说他治不了,得去城里。

建业,你快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我们再去借辆牛车,赶快送安安去医院啊。”

他惊慌的站起来,“真的?安安怎么了?”

他边说边往房里跑,却被周秀芸一把拉住。

“弟妹,你为了骗钱有些不择手段了吧,安安是你亲儿子,你也要咒?

他这么大点的孩子,会出什么事。”

她一说话,王建业就没了脑子,立即怀疑地看着我。

我再也受不了,扑过去想打她。

“周秀芸,就是你在外面造我黄谣,气死了我的爹娘。

害得那些孩子,欺负我的安安。我那么乖的安安啊,被打的吐血。

你还拦着王建业不给他看病,你还是人吗?”

还没碰到,她就娇弱地向后倒去,“弟妹,孩子出事是假,你借机报复我才是真吧。”

王建业急忙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掀开。

“林婉晴,你怎么这么恶毒,诅咒安安来伤害秀芸,有你这样当娘的吗?”

我摔倒在地,身下还没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流了出来。

他慌张的看我一眼,“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太气人了。”

周秀芸矫揉造作地举起手,不过是红了一点而已,她说,“弟妹肯定也不是故意推倒我的。”

王建业又开始心疼她,我却顾不得他们的大戏,儿子还在等我呢。

“王建业,我求你了,就算是我问你借的好不好?

安安真的出事了,他在赤脚大夫那儿等着我呢,你不相信,你和我一起去看看,行不行?”

周秀芸笑了,“弟妹,别拿安安开玩笑了,我听出来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

不如这样,你跪下了给我磕几个头,好好道个歉,这些钱我做主借给你。”

“这不好吧?”,王建业的质疑在她的眼神中悄悄息声。

为了安安,在他俩的目光中,我挣扎着爬起,艰难地跪下,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

“对不起,我不该推你,我不该和你抢男人,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和王建业五年的感情就这样一点点散去,以后你好好和她在一起吧,我不爱你了。

他似有所感,伸手扶我起来,“婉晴,你怎么这样说,我是你男人啊。”

我避开他,一瘸一拐的离开王家,再也不准备回来了。

“林婉晴!”,王建业总觉得心慌,没忍住喊出声。

我没有回头。




去接牛车却遇到了解放军同志,想起那些流言,我想躲开他的。

可他竟然开着吉普车,耽误了这么久,早一点到医院,安安就早点脱离危险、

“解放军同志,求求你救救安安,求求你带我们去医院。”

我想给他跪下,被他一把拉起。

“同志,救人是军人的天职,不需要这样,快,抓紧时间,我带你们去医院。”

一个陌生人救安安的心都比他爹真切,吉普开的飞快,我由衷的感谢党,感谢解放军。

一到地方,解放军同志抱起安安就跑,我都赶不上。

医生接过了孩子,各种检查,可惜,都没有用,他的表情让我好害怕。

“孩子肋骨断裂,戳到了肺,哪怕早来五分钟都还有救。

可惜,太迟了,已经无力回天了。”

解放军同志送我们到村口,我抱着安安小小的尸体,一步步走向王家。

王建业,你伤我就算了,安安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能把他害成这样。

可是王家大门紧闭,“进城玩去了,说是这两天不回来。”

我的儿子死了,他带着别人的孩子去玩。

我忍着心痛,让进城的牛大叔带话,安安死了,让他们回来一起帮忙安葬。

我恨他,可安安得埋进祖坟啊,这么乖的孩子如果成了孤魂野鬼,别的鬼欺负他怎么办。

我靠在门口,等着他,中午太阳好晒,我连忙挡住安安,晚风好冷,我连忙给安安披上衣服。

牛大叔回来了,一个人,他难得有些踌躇,我让他大胆说。

“造孽啊,建业他不信,急着带他嫂子看电影,说我怎么帮着你骗他,说我们合伙咒安安。

那王老婆子也是狠,说什么就算真的死了,生父不详的小野种也入不得王家祖坟。”

王建业,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这样对安安,你要让我们的儿子游荡在外,做个孤魂野鬼吗。

你说会永远爱我的,你骗人,你早就爱上了周秀芸。

我的安安,我的儿子该怎么办。

一双手扶起我,“我们结婚,安安改姓,把他葬进我家吧。”




我抬头,解放军同志满是歉意。

“对不起,我才知道那天救完你有这么多风言风语。

安安变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别怕,他们不愿意安葬安安,我帮你安葬。”

一个陌生人都愿意安葬安安,而他的亲生父亲不信不管。

和解放军同志一起一铲一铲挖出安安的坟墓,也将王建业从我心里一点点挖去。

我捧着安安的排位感谢他。

“你能帮我安葬安安就很好了,大恩大德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报道。

结婚的事还是算了,我一个害死爹娘,害死儿子的人,哪里能配得上你。”

他厉声打断我,“婉晴同志,你这种思想是不对的,主席说过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

是流言蜚语害死他们,不是你,你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走吧,我带你到军队去,那里不会这样愚昧。你还年轻,还有大好前程。

至于我,我的抱负是保家卫国,儿女情长还不想考虑,可我娘也催得急。

你和我结婚,也算是帮了我。”

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我点头应了。

顾大娘果然很开心,“姑娘,我知道你勤劳善良,有你照顾我儿子,我很放心。

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他们就是闲,就是嫉妒,越是这样,你才越要过得好。

这样你爹娘,你儿子才能放下心。”

她的大手像我娘一样温暖,我没忍住扑进她的怀里大哭一场。

解放军同志叫顾建军,是个团长,难得有了假期回乡探亲。

他抱歉地对我说,“军人结婚要打报告,所以结婚证要晚点领,婚礼你看想怎么办?”

我没心思大办,和他一起给顾母磕了头,就算成了亲。

价位接住,他带我要走。

“我得找大队长帮个忙,我和王建业没领证,不用通知他,可也得让村里人知道。

我林婉晴和他王建业一刀两断,从今以后再无瓜葛。”

他带上水果糖和我一起去找大队长,顺便开了介绍信。

大队长连连答应,说中午通知事的时候,会用喇叭帮我通知清楚。

我抱着安安的牌位,看着吉普车开过村子,开过县城。

我看到了王建业,他带着周秀芸从照相馆出来,目的地是婚姻登记处。

儿子尸骨未寒,当爹的却忙着另娶新人,王建业,你好狠的心呐。

顾建军见我伤心,扭头去没见什么,他以为我看照相馆。

想了想拿出手里的相机,“我替你拍了张安安的照片,不过还没洗出来。

你想看看留个纪念,回去了我帮你洗出来。”

我珍惜地接过相机,一张是安安在和别的孩子玩,那还是我落水之前的样子。

另一张,是他面色苍白,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安安,我的安安。

顾建军见我哭得都要背过气去,纠结许久,还是拿袖子垫住手,轻轻拍了我几下。

就在我们即将走远的时候,王建业若有所感,他转身搜寻,却只见到汽车尾气。

他捂住胸口,总感觉失去了什么,可却什么也没看见。




“太晚了,再早来一点,孩子都有可能保住。”

我呆呆抚着肚子,孩子,没了。

婆婆也撵了过来,“呸,没福气的东西。

儿子,下次别花这冤枉钱了,借牛车要四颗鸡蛋呢,够康康吃几顿了。”

我的孩子死了,凶手却在这里心疼鸡蛋,我扑向她,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把它还给我!”

我以为孩子的父亲会和我同仇敌忾,可周秀芸说他们还有孩子,说婆婆也是为他着想。

所以,王建业拉住了我,“娘也不是故意的,婉晴,你冷静一点,我们还有康康,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可再有孩子也不是这一个了啊。

我失落的被带回家,刚到村口就见我哥带了一帮人拦我。

“林婉晴,你知不知道羞耻,你和男人乱搞都传到咱们村了。

爹听了一口气没背过来,人都没了,娘不相信,要来找你,结果摔死在水沟里。

你害死了爹娘,你不是人。”

他们扑过来打我,王建业本来挡在我面前,却被婆婆和周秀芸拉开。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哥,你说什么,你骗我的对不对,爹和娘还好好的对不对?”

嫂子在一旁骂道,“骗你,呵,小姑子我说你也真是的,老大不小了,怎么也不知道检点。

现在公婆被你害死,我儿子都被你这个姑姑害的退亲。”

我哥也想到这里,气的扇了我一巴掌,“我们林家没有你这种不守妇德的女人。

爹娘都死了,以后,你再也别回林家了。”

我求大哥让我再见爹娘最后一面,被林家的人死死拉住,让我不要害得老两口死了都不安生。

王建业带我回了家,“你才刚流产,做小月子呢,别流太多泪,对身体不好。”

他眼里的关切是那样真,我没忍住质问。

“王建业,那天就我们四个人,这消息是从哪儿传出去的?”

他满脸震惊,“你怀疑我?不,你怀疑秀芸。

她那么单纯善良,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你怎么不说是那臭当兵的说的。”

“就凭他是军人,就凭周秀芸那幸灾乐祸的眼神。

你就任由她造谣我,害死我爹娘?你忘了吗,你娶我的时候,说要保护我一辈子。”

他愣了一下,坚定地说,“那不一样。婉晴,你是咱们村里生长的草,怎么也打不倒。

可秀芸她是城里移栽来的花,需要悉心照料。而且,我相信她,这一定不是她做的。”

婆婆说流产不吉利,把我赶到了破败的老屋,四岁的安安不放心我,要一直陪着我。

而王建业纠结半天,“康康还小,他要给我哥传宗接代,不好有损失。

你去老宅养养,我很快就去接你们。”

他忘了,我第一次坐月子时,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忌讳,替我擦伤口,洗衣做饭。

现在呢,为了周秀芸和她儿子,将我和安安赶到老宅自生自灭。

儿子很乖,他让我好好休息,他帮我去摘野菜,帮我回王家取粮食。

他那么小,却那么听话,蹦蹦跳跳的出门,说要让娘吃饱饭,给娘带个鸡蛋回来。

可回来的时候呢,满身都是伤痕,脑袋上偌大一道口子。

他倒在我的怀里,“娘,对不起,安安没给你带回来吃的。

他们都说娘是坏女人,才不是呢,娘是最好的人。”

他吐出一口血,就那样倒在我的怀里,闭上眼。

我好怕,刚刚失去爹娘,我就剩安安一个亲人了。

颤抖着去试探他的呼吸,儿子,对不起,是娘害了你,是娘没用。

早知道会这样,什么肩挑两房,什么王家的责任。

我就是和他离婚也要带你走,王建业,我恨你,我恨你。




王建业说他得负责王家的一切,所以知青寡嫂成了他的责任。

婆婆逼他帮大哥留个后,他便一次次摸进寡嫂的门,和她做一夜夫妻。

他明明说嫂子怀上孩子就结束这一切,带我去领证。

可孩子出生了,他好像和他们成了一家人。

我被嫂子推搡,挣扎间一起落水,他却救了她就走,任由我在水里挣扎。

我被人救起,他们却造谣我犯了流氓罪,爹娘被气死,儿子也被别人欺负。

而他抢走儿子的救命药钱,只为给嫂子买麦乳精。

我抱着儿子的牌位离开这伤心地时,他忙着带嫂子领证。

我都成了军嫂,他却又放弃一切,背井离乡来寻我。

可是太迟了,我早已经不需要了。

......

河边洗衣服时,嫂子周秀芸恶狠狠地骂我。

“你一个乡下女人,也敢和我抢男人,建业他早就不爱你了。

你识相的话,就早点把他让给我。”

她炫耀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全是我的男人彻夜留下的红痕。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愿相信,那个烈日下替我割麦的少年,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更何况,我哪里还有地方去啊。

娘家哥哥也娶了嫂子,这年头,粮食紧张,哪里容得下我和儿子安安。

不满意我的沉默,她一把将我推倒,脚腕扭伤了,生疼。

她看我的眼神恶狠狠的,瞟了一眼见周围没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死在河里,他会替你守孝吗,还是马上迎我进门。”

说着,她便把我往水里推,我挣扎不开,只能牢牢抓住她的手不放开。

水有些深,我们都是旱鸭子,水呛进了鼻子、喉咙,窒息般的难受。

“秀芸,婉晴,你们怎么落水了,别怕,我来救你们。”

建业来喊我们回家,见状连忙跳水救我们。

“弟妹不高兴你和我生了孩子,就把我推进水里。

建业,你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我震惊地看着周秀芸颠倒黑白,城里人说瞎话都不眨眼的吗。

我努力辩解,“我没有,咳~是她推的我,建业,救救我。”

他却不信,“林婉晴,秀芸是城里来的大小姐,哪里有力气推你。

大哥死了,她就是我的责任,我说了,我们会断的,你何必这样不可理喻。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这么恶毒。”

他掰开我和周秀芸牵扯的手,抱着她上岸了。

我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呛的水越来越多,已经没有力气解释,只能留下一句“救我!”

我以为他把周秀芸放到岸边就能来救我,可她不过咳了两声。

王建业担心地抱起她就跑,带她去看赤脚大夫。

只给我留下一句,“你身子好,自己想想办法。

实在不行,坚持一会儿,我送完秀芸就回来。”

五年前,娶我时说会疼我一辈子的男人就这样跑了。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地里的活他抢着替我干,给我拿满工分。

结婚后,婆婆要立规矩,早上天还没亮就喊我做饭。

他让我好好睡觉,自己披着衣服起来做饭,喂猪,他说疼媳妇的才是好男人。

可从两年前周家大哥进山打猎被野猪撞死,一切都变了。

婆婆非逼建业给大哥留个后,这知青嫂子就成了他的责任。

起初,他嫌城里的大小姐娇气,干不了活。

可一夜一夜的相处,他开始欣赏她白皙的皮肤,她优雅的谈吐,甘愿为她做一切。

而我这个乡下妻子,被比成了地上的泥,就这样被他遗忘在水里。

好久也不见他回来,我在水里挣扎到无力,慢慢沉入河底。

一双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掐着我的腰,将我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