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盛景太匆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盛景太匆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座座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若曦沈砚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盛景太匆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座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若曦回到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财产文件。沈砚舟的副卡、珠宝、房产证,一件件摆在桌上,像在清算一场荒唐的梦。三天后,沈砚舟出院了。他西装笔挺地出现在门口,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像是刚受过重伤濒临死亡的模样。“宝宝,最近公司太忙,都没时间陪你。”他隐瞒了受伤住院的事情,走过来想抱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宁若曦知道,他是怕她起疑,不知该如何解释,所以才匆匆出院。可他不知道的是,她早就目睹了全程。清楚地看到了,他是怎样拿命,去爱另一个女人。“孩子最近怎么样?”沈砚舟突然问道,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保胎药有没有按时喝?怎么感觉,肚子还小了一些。”他伸手想摸她的肚子,宁若曦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我不舒服,别碰我。”她声音冷淡。沈...

章节试读


宁若曦回到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财产文件。
沈砚舟的副卡、珠宝、房产证,一件件摆在桌上,像在清算一场荒唐的梦。
三天后,沈砚舟出院了。
他西装笔挺地出现在门口,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像是刚受过重伤濒临死亡的模样。
“宝宝,最近公司太忙,都没时间陪你。”
他隐瞒了受伤住院的事情,走过来想抱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宁若曦知道,他是怕她起疑,不知该如何解释,所以才匆匆出院。
可他不知道的是,她早就目睹了全程。
清楚地看到了,他是怎样拿命,去爱另一个女人。
“孩子最近怎么样?”沈砚舟突然问道,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保胎药有没有按时喝?怎么感觉,肚子还小了一些。”
他伸手想摸她的肚子,宁若曦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
“我不舒服,别碰我。”她声音冷淡。
沈砚舟眉头紧锁,立刻叫来佣人询问她近日的情况。
得知她一直没喝保胎药后,他脸色骤变,亲自去厨房熬药。
“宝宝,听话。”他端着药碗,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为了身体着想,把药喝了,到时候生的时候才不会受苦。”
宁若曦看着碗里黑褐色的液体,正要找借口推脱,门铃突然响了。
沈砚舟的几个兄弟来访,神色匆匆。
见状,他嘱咐她好好休息,便带他们去了书房。
等脚步声远去,宁若曦立刻将药倒进水池冲掉。
她正准备回卧室,却听到书房里传来激烈的讨论声。
“砚舟,黎思正被家里逼着联姻,她不肯答应,就被父母软禁在家,打算后天直接办婚礼,生米煮成熟饭。”
“哐当”一声,像是茶杯摔碎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砚舟冰冷而后淡漠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了。”
“知道是什么意思?”另一个兄弟问。
“意思是,”沈砚舟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会让她嫁给不喜欢的人。”
书房里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意思?你要去抢婚?”
“砚舟,你冷静点,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孩子也还有几个月就出生了!”
“你想过你去抢婚,宁若曦会被别人怎么议论吗?”
“你让你的孩子以后怎么自处?”
“你不怕小姑娘跟你离婚?”
一众劝阻声中,沈砚舟的声音却斩钉截铁地压过所有反对。
“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不会传到曦曦耳朵里。”
“万一她知道了呢?”
沉默几秒,他的声音才传来。
“知道又如何?哄哄就好了,小姑娘太爱我,离不开我的。”
宁若曦站在门外,脸色惨白。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心口。
那里虽有些沉闷,却不再像以前那样撕心裂肺地疼。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一点点放下。
她真的,不爱他了。


宁若曦连忙碰倒了床头的水杯。
水杯碎裂的声音瞬间引起了沈砚舟的注意,他无暇顾及医生,连忙快步走到宁若曦床前,眉宇间满是担忧和心疼。
“宝宝,你醒了?有没有哪里疼?”
她轻轻摇头,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到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
沈砚舟这才放下心来,而后转头看向医生:“医生,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总感觉,他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医生刚要开口,宁若曦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医生会意,只叹了口气,说了句“病人需要多休息”,便离开了病房。
一时间,VIP 病房内只剩下宁若曦和沈砚舟两个人。
沈砚舟眼里满是心疼,伸手想摸她的脸,却被她偏头躲开。
他似是明白了什么,立马哄着道歉:“对不起曦曦,是我的错,我没注意到你也摔下了楼梯,我以为……”
“幸好你和孩子都没事,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嗯?”
宁若曦看着他的眼神,那是看起来真心实意的后怕感。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动听,可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我累了。”
她抽回手,闭上眼睛,不想陪他演这种无聊的戏码。
住院期间,沈砚舟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他亲自给她炖汤,一勺一勺喂她喝;每天陪她做检查,记下医生的每一条嘱咐;夜里她稍有动静,他就会立刻醒来问她需要什么。
连护士都说从没见过这么体贴的丈夫。
可宁若曦始终沉默寡言,常常望着窗外发呆。
沈砚舟以为是孕期激素变化导致情绪低落,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她。
出院那天,沈砚舟准备了盛大的惊喜。
他带她去了最高档的餐厅,包下整层楼,只为让她安静用餐;
饭后,他陪她逛遍奢侈品店,只要她多看一眼的东西,立刻买下;
夜幕降临时,江边突然绽放起绚烂的烟花,组成“我爱你”的字样。
“喜欢吗?”沈砚舟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特意为你准备的。”
宁若曦望着满天烟火,恍惚间以为回到了从前。
那时候,沈砚舟也会这样费尽心思哄她开心,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当她的手无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所有的幻觉瞬间破碎。
“怎么了?”沈砚舟察觉到她的僵硬,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最近你一直不开心,我很担心。”
他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看看?产前抑郁很常见,你不要一个人扛着,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告诉我。”
宁若曦看着他真挚的眼神,突然问道:“如果我愿意对你坦诚,你能做到对我百分百坦诚吗?”
沈砚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了宝宝,我们是夫妻,自然要坦诚。”
宁若曦深吸一口气:“那我问你,我听说你有个很喜欢的初恋,分手很多年都没走出来。”
她直视他的眼睛:“现在,你放下了吗?”
沈砚舟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但转瞬间又恢复如常,对她露出温柔的笑。
“早就放下了,分手后就断了联系,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宁若曦嘴里泛起苦涩。
他撒谎的样子如此熟练,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伸手想摸她的脸,她下意识偏头躲开。
这个动作让他眉头微蹙。
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她拒绝他的碰触了。
“谁跟你说的这些?”他语气突然严肃,“最近就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宁若曦刚要开口,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沈砚舟看了眼来电显示,沉默几秒,最后还是选择接起了电话。
刚一接通,黎思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砚舟!有几个混混一直跟着我,我好害怕……”
沈砚舟脸色骤变:“位置发我。”
他抓起外套就要走,甚至没看她一眼:“宝宝,公司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等会自己打车回去。”
宁若曦没有回去。
鬼使神差地,她拦了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在昏暗的小巷里,她看到沈砚舟将黎思护在身后,独自面对四五个手持棍棒的混混。
他像变了个人,出手狠厉,拳拳到肉,完全不像平日沉稳克制的模样。
一个混混被打得头破血流,突然掏出匕首朝黎思刺去——
“思思!”
沈砚舟毫不犹豫地扑过去,用身体护住黎思。
刀尖没入他胸口,鲜血瞬间染红白衬衫。
“砚舟!”黎思抱住倒下的他,哭得撕心裂肺。
“别怕……”他倒在黎思怀里,声音虚弱却温柔,“我答应过……会保护你一辈子……说到做到……”
宁若曦站在巷口,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手术室外,黎思哭得梨花带雨:“他以前就这样……为了我和人赛车,差点没命……我出车祸时,他给我输血到昏迷……”
宁若曦靠在墙边,静静听着。
原来沈砚舟这样成熟稳重的男人,也会为爱疯狂到不要命的地步。
只是那个人,从来不是她。
“刀再偏一毫米就刺中心脏了。”护士推门出来,“黎思女士在吗?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黎思哭着摇头:“我不是家属……他妻子在那里。”
护士诧异地看向宁若曦:“可病人一直在喊‘思思’,刚刚立遗嘱时也说所有财产都留给黎思女士……”
她意识到失言,尴尬地停住。
宁若曦笑了。
在护士怜悯的目光中签下名字,她转身就走。
“等等!”黎思叫住她,“你不是最爱他吗?他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你不留下照顾他?”
宁若曦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以前确实很爱。”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现在放下了。既然他从来没放下过你,我成全你们。”


沈砚舟这几天异常忙碌。
宁若曦冷眼看着他早出晚归,手机从不离身,书房里的灯常常亮到凌晨。
她知道,他正在精心策划那场抢婚大戏。
离婚冷静期到期的这天清晨,宁若曦早早出门,去律师那里拿到了离婚证。
财产分割已经办妥,除此之外,她只带走了自己的私人物品。
回到家时,沈砚舟正在穿衣镜前打领带。
他穿着一套崭新的深蓝色西装,袖扣在晨光中闪着冷冽的光。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款式,想必是为了今天特意准备的。
“散步回来了?”他从镜子里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宝宝,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你在家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
他转过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小腹,低声警告:“今天不准闹妈妈,惹妈妈不舒服,爸爸要生气的。”
宁若曦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忽然觉得讽刺。
他能为黎思赴汤蹈火,却连自己的孩子已经没了都不知道。
她攥紧了手中的离婚证:“我有事想跟你说。”
沈砚舟怔了一下:“宝宝,我现在就要出门。”
“这么急?”她轻声问,“连五分钟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
沈砚舟看了看腕表,最终还是拒绝了她:“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好吗?”
“这事就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神坚定得近乎偏执,“比我的命还重要。”
宁若曦笑了。
那笑容很淡,像冬日里最后一片雪花,转瞬即逝。
“去吧。”她轻声说,“别耽误了。”
沈砚舟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然后匆匆离去。
听着引擎声渐行渐远,宁若曦走进厨房,打开了那个一直无人问津的冰箱。
冷气扑面而来,她取出那个被遗忘多日的礼盒,轻轻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礼盒里,五个月大的胎儿蜷缩在福尔马林里,像睡着了一样。
她轻轻闭上眼,在旁边放上一本崭新的离婚证。
拖着行李箱走出大门时,宁若曦没有回头。
机场航站楼里,人流如织。
飞机要起飞,她刚要关机的时候,沈砚舟的短信跳出来:
「宝宝,药在厨房温着,我办完事就回来陪你。」
沈砚舟,往后余生,陪在我身边的人,都不会再是你。
我已经让你,彻底滚出了我的世界。
宁若曦平静地删掉了这条信息,接着,又删除了相册里的所有合照,最后,删除掉他的所有联系方式。
飞机腾空而起的瞬间,她仿佛听见心底有什么东西“咔嗒”一声,也随之,一键删除。
那是,对他的,所有爱意……


沈砚舟前脚刚走,门铃就响了。
宁若曦打开门,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点心盒。
“你好,我是黎思,就是给你发信息的那位黎思。”
黎思笑得温婉又挑衅:“这阵子砚舟很是照顾我,我就做了些点心来感谢,上门即是客,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不等宁若曦回答,她已经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并开始兀自参观着。
经过花园时,黎思停下脚步:“这些玫瑰都是我最喜欢的品种,没想到砚舟还在种。”
宁若曦指尖一颤。她记得沈砚舟每天清晨都会亲自照料这些花,从不假手于人。
她曾以为那是他的生活情趣。
池塘边,几只乌龟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啊,它们还活着!”黎思惊喜地叫道,“这是我小时候养的,出国后就没管了,还以为早死了呢。”
宁若曦想起沈砚舟每天雷打不动地给这些乌龟喂食的样子,胸口一阵发闷。
客厅里,黎思的目光扫过展柜上的玩偶:“这些都是我最爱的收藏。”
她又环顾四周:“家具风格也是我喜欢的北欧极简风。”
宁若曦跟在她身后,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这个她生活了两年的家,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卧室里,黎思抚过衣柜里的西装领带:“这些都是我送的礼物,他竟然还保存得这么新。”
宁若曦想起自己每天亲手熨烫这些衣物的场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原来他从不让她碰这些,不是因为洁癖,而是因为这些都是黎思的痕迹。
最后,黎思停在了他们的婚纱照前。
“真巧,”她歪着头笑道,“我和砚舟以前聊过,想拍三套主题,沙漠、海洋、森林。没想到你们也选了这三套。”
宁若曦脸色瞬间煞白。
拍婚纱照时,沈砚舟坚持要这三套主题,她还以为是他喜欢大自然的浪漫。
“你怎么在这?”
沈砚舟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快步走进来,脸色不太好看。
黎思立刻换上甜美的笑容:“我做了点心,来给你送一份。你的小娇妻热情邀请我进来做客,还说要留我吃饭呢。”
沈砚舟眉头微松,转向宁若曦:“这是黎思,我邻家妹妹,从小就像亲兄妹一样,她之前出国了,最近才回来,所以你没见过。”
宁若曦静静地看着他。
邻家妹妹?亲兄妹?
他将他们的关系瞒得真好啊。
而黎思也配合他演起来:“是啊,砚舟从小就照顾我,我小时候挑食,他就专门学厨艺给我做饭,他做的糖醋排骨、清蒸鲈鱼、红烧狮子头……都是我的最爱。”
宁若曦手指掐进掌心。
这些全是沈砚舟最常做的菜,她曾天真地以为是因为她喜欢。
她扯不出笑,便借口不舒服上了楼。
可没过多久,黎思端着一碗药敲门进来。
“砚舟煮的安胎药,让我送过来。”她笑得无害,“趁热喝吧。”
宁若曦接过碗,药味刺鼻。
“对了……”黎思突然问道,“你们孩子的名字不会恰好也是男孩叫嘉树,女孩叫念念吧?那是我以前和砚舟商量好的名字呢。”
宁若曦手一抖,药碗差点打翻。
这两个名字,正是她刚怀孕时沈砚舟取的。
所以,就连他们的孩子,也要被他拿来怀念黎思吗?
她心脏忽然一阵剧烈的抽痛,还没反应过来——
“哎呀!”
黎思突然“不小心”碰翻了药碗,滚烫的药汁泼在宁若曦手臂上,立刻红肿起泡。
宁若曦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没空顾及黎思的道歉,脸色惨白地准备下楼去拿药膏。
可就在她经过楼梯口时,背部忽然被人猛地一推。
“啊!”
宁若曦结结实实地滚了下去,重重摔在一楼地板上,鲜血从她身下蔓延开来,染红了米色的地毯。
而下一秒,黎思竟也跟着滚了下来。
厨房里,沈砚舟正要打开冰箱,听到声音立马冲出来。
看到这一幕,顷刻瞳孔骤缩。
“思思!”他飞奔过去接住踉跄的黎思,紧张地检查她的脚踝,“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黎思虚弱地说,“快看看若曦……”
沈砚舟这才看向倒在血泊中的宁若曦,但黎思突然“晕倒”在他怀里。
“思思!”
他素来沉稳的语气里满是急切,一把抱起黎思,大步往外走,甚至没来得及多看宁若曦一眼。
宁若曦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意识逐渐模糊。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似乎看到冰箱门微微敞开,里面那个装着“礼物”的盒子露出一角……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宁若曦不适地眯起眼。
医生正在给她做检查,沈砚舟站在一旁,脸色凝重。
“孩子怎么样了?”他问医生。
医生诧异地抬头:“孩子?宁小姐的孩子不是早引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