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阿梅安生的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免费阅读
阿梅安生的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免费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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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梅安生的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终究是做不到啊,到底是自己认定的女人,又是自己的妻子,他舍不得。安生的手指修长,许是打小在宫里干过太多粗使活计,即使这几年地位逐步上升,掌中还是布满薄茧。阿梅在安生抚上自己胸前那处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僵住了,她心里怯怯的,有些羞又有些怕,阿梅不知道夫君为什么突然摸自己的这里,揉捏带来异样的挤压感,阿梅觉得有点痒,又奇怪,尤其是夫君手劲大一点时,摩擦的微微有些刺痛,阿梅想推开这只大手,可是想到这是自己的夫君啊,心中又依赖又亲昵,不敢乱动,只是恍惚间想起二人成亲的那晚,整个人止不住的轻颤。到底是藏了十几年的娇嫩,阿梅实在是被夫君的手掌的薄茧磨的有些热痛,忍不住小声开口:“夫君,你轻些揉,有点疼。”“疼?”安生一挑眉,随着阿梅的一小声惊...

章节试读


可是终究是做不到啊,到底是自己认定的女人,又是自己的妻子,他舍不得。

安生的手指修长,许是打小在宫里干过太多粗使活计,即使这几年地位逐步上升,掌中还是布满薄茧。

阿梅在安生抚上自己胸前那处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僵住了,她心里怯怯的,有些羞又有些怕,阿梅不知道夫君为什么突然摸自己的这里,揉捏带来异样的挤压感,阿梅觉得有点痒,又奇怪,尤其是夫君手劲大一点时,摩擦的微微有些刺痛,阿梅想推开这只大手,可是想到这是自己的夫君啊,心中又依赖又亲昵,不敢乱动,只是恍惚间想起二人成亲的那晚,整个人止不住的轻颤。

到底是藏了十几年的娇嫩,阿梅实在是被夫君的手掌的薄茧磨的有些热痛,忍不住小声开口:“夫君,你轻些揉,有点疼。”

“疼?”

安生一挑眉,随着阿梅的一小声惊呼,安生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将阿梅胸口的衣领扯开,暴露出那一双带着颤意的圆润。

安生一看,果然红了,好在没肿,安生心中感叹女子肌肤的娇嫩,他都没怎么用力就这么明显,心里更是体会到了些许扭曲的快意。然后细长的眼睛盯着这处细细观摩,阿梅年纪小,从前日子贫苦也吃不好,模样瘦小,连带着这隆起虽圆润却也小巧,煞是可爱。

“夫,夫君,这是要做什么?”此刻阿梅脸红的如抹了胭脂,自从洞房花烛夜被安生破了身子,懵懂如她后来回想也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她自然是知道夫妻之间是很亲密的,平日里也喜欢往安生身边凑,可是这般,这般,令她有些不不知所措。

安生的手摩挲了下阿梅的脸颊,幽深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咱家看看,怎么,不愿意?”

阿梅又羞又怯,眸子一闪一闪:“没有,夫君,就是,就是觉得好奇怪。”

安生黑眸一闪,问:“怎么奇怪?”

阿梅咬着唇儿:“就,就是,阿梅不知道怎么说。”

安生沉默了片刻,半坐起来,一双手直接将阿梅身上的衣裳剥了个精光,然后两只手顺着滑嫩的肌肤四处游移,嘴上换了种问法:“咱家这么摸你,可是觉得厌烦恶心?”

光着的阿梅又羞又怯,夫君的手到了腰间又觉得痒,她摇摇头,忍不住扭动下身子:“痒,夫君,你别摸那里。”

安生眼神忽暗忽明,他侧躺下,一把将阿梅拉进怀中,怀里的身子又软又香,安生深深吸了口气,大手顺着阿梅脊背落在少女身后的圆翘,饱满弹性的手感令安生触动,手上更是带了一分粗鲁,尖利的嗓子带上一丝嘶哑:“告诉咱家,咱家这么对你可是觉得恶心?”

阿梅羞怯的缩在安生怀中,脸红的像要滴血,她软软开口:“没有,怎么会恶心呢,阿梅是夫君的人,夫君怎么对阿梅都可以。”

“怎么对你都可以?”安生微愣,重复了一遍,嘴里咂摸着这句话。

“夫君。”胸口传来阿梅软软的声音。

安生看向怀里的阿梅,就见小丫头怯生生的看向自己:“夫君是喜欢阿梅才摸阿梅的么?”

安生呼吸一滞,捎带着心脏似乎也停滞了一刻,那漆黑的眼神中仿佛带着无尽的漩涡,短暂的沉默后,他缓缓张口:“你是咱家的女人,咱家自然是想摸就摸。”

“哦。”阿梅心中隐隐有些失落,可是想到夫君向来嘴硬心软,懵懂的认定夫君就是喜欢自己才如此,心下犹如吃了蜜一般的甜,不过随即思绪随即就飘远了,想起那次后来夫君弄痛自己,自己还咬伤了夫君,阿梅有些害怕,心里也想着夫君是不是还要那样,她委委屈屈开口:“夫君,上次阿梅可疼了,这次能不能轻点。”


“不……不要…夫君……在车里呢!”阿梅又羞又紧张,使劲推了推安生的肩膀,只得小声的抗拒着。

阿梅觉得快羞死了,同时也很纳闷,夫君明明正在教自己读书,最近她识得字多了一些,夫君就派人多找了些书给她认字,她今个儿随手翻了一本,似乎是一本什么杂记,她太多字都看不懂,就指着一开始“巫山云雨,颠鸾倒凤,水乳交融”的字样问夫君是什么意思。

阿梅只记得夫君沉默了一会儿,眸色中带有古怪的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便将自己扑倒在了车中。。

阿梅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再笨也能想到这些字是关于夫妻间如何亲密的描写了,只是想到车厢外有车夫,还有好多跟着的人,阿梅脸皮薄,当即又羞又急,可是阿梅到底娇弱,怎么也推不动夫君。

“既然阿梅这么好学,咱家可要好好教教你了。”

原本只是一时兴起的逗弄,可是少女带有清香的嫩滑肌肤实在是令安生忍不住的再三亲吻流连,一下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直到娇娇软软带有颤意的嗓音传来。

“不要……夫君……还在车里呢,外头有人,阿梅害怕。”

安生这才止了动作,欲求不满的眸色一沉。

“有咱家在,怕什么?”他坐起身将阿梅牢牢的抱进怀里,然后低头轻轻细吻阿梅的脸颊,安抚怀里女人的怯意。

阿梅嘟起小嘴,埋怨的看向安生:“刚刚羞死了,外头这么多人,若让人听到了怎么办。”

安生知道阿梅是害羞,却故意道:“听到又如何,怎么,你是咱家的媳妇儿,还不让咱家碰了?”

阿梅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小声道:“没有不让夫君碰,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不能在马车上啊。”

安生盯着阿梅,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接着问:“那能在哪里?”

阿梅羞的将头埋进安生的怀里,好一会儿,细软的声音才低低传来:“就,就是,晚上,只有我和夫君的地方。”

只见安生嘴角的弧度毫不掩饰的扬起。

这时,原本一直走动的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车外一官差道:

“禀告安公公,目前队伍已经到达闽江府辖地,请安公公示下!”

安生将怀中阿梅的衣裳细细整理好,然后将车帘掀开,目光落在不远处闽江地界的界碑之上:“传咱家口谕,走官道,去住驿站。”

“是!”

待这官差一走,阿梅好奇的问出声:“夫君,我们为什么要去住驿站,夫君不是要去调查闽江府嘛?我们直接进城不行么?”

安生捏着阿梅软糯的小手,耐心的用阿梅能听懂的词汇解释:“傻丫头,你记着,这无论是官是商还是民,只要跟钱和权扯上关系,那事多的呦,咱家都不屑去查,查案子是那姓崔的青天大老爷的事,和咱家这个太监可没关系,至于咱家要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况且,阿梅不是说要在晚上只有我们俩的地方才让咱家碰么,自然是驿站近些,咱家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么等不及了?是阿梅脑子里想的那种事么?

阿梅被安生这虎狼之言震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哆嗦着嘴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夫君,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

安生盯着阿梅笑了一声:“咱家怎么不一样了?”

阿梅很诚实:“从前在家里,夫君夜里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吃阿梅,还,还摸阿梅。”


“果真是干爹给咱家选的好媳妇儿。”

阿梅见安生整个人变得和之前不一样起来,一时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生随手将罩袍解下扔在一旁的衣桁上,露出一身带着暗纹红底的太监制服。

他边解扣子边看向不明所以的阿梅:“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过来睡觉。”

阿梅哦了一声,忙过去床边,伸手接了安生脱下来的衣服,将衣服挂好,跟着上了床。

二人双双躺在床上。

安生突然出声,嗓音多了一分凌厉:“咱家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上天垂怜,更不是陛下倚重,而是咱家敢豁出命去抢,去夺,去换。”

“若想入的了陛下的眼,那得证明自己有那个本事。此行对咱家来说至关重要。”

阿梅明白了,小声地嗯了一声。

“咱家并非护不住你,而是咱家作为阉人,你若跟我出去,所受非议诋毁将数不胜数,你年纪小脸皮薄,受不住。”

安生打小的生存环境已然造就了他成为一个阴狠刻薄之人,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一天从他嘴中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归咎于安生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在安生的心中,阿梅已然成为他的人,自己的人安生自然会护着。

阿梅听懂了,晶莹的眸子闪耀着,回答安生的话:“对阿梅来说,夫君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夫君,阿梅才不会怕什么非议诋毁。”

因阿梅这话,安生心生畅快,伸手抚了抚阿梅发顶的青丝,:“好,不愧是我安生的媳妇儿,既然如此,咱家便带着你一同去吧。”

阿梅对安生这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态度没了安全感,她怯怯的瑟缩了一下,一边委屈,一边忍不住控诉:“阿梅说要陪夫君去的时候是夫君凶我,我说不去了,夫君又说带上我,在夫君眼中,阿梅到底算什么?”

阿梅心里不是滋味,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安生。

安生挑了挑眉,心道这丫头胆子确实是越来越大了,细长的声音带上不易察觉的无奈:“这就埋怨上咱家了,咱家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能说会道的。”

阿梅闷闷不开口。

安生想起阿梅一开始胆小瑟缩的模样,再看看现在这副使小性子的样子,隐隐觉得有些头疼。

可阿梅这委屈模样到底是让安生心软了半分,他不知道寻常夫妻是怎么相处的,他想了想,伸手将背对自己的阿梅揽入怀里,拜阿梅不老实的睡姿所赐,二人已经习惯相拥而眠。安生碍于面子,语气故作严厉道:“咱家为夫你为妻,妻为夫纲,咱家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你只要好生听咱家的话咱家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阿梅缩在安生怀中,呼吸间都是好闻的香味,她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多了分依赖:“那夫君以后不能凶我。”

安生想起白日自己的语气确实重了些,阿梅年纪小,又是在外头,自然是受不住。可若细想,自己从前也没少对阿梅说过更过分的话,一时间心绪泛起涟漪。

最后道了一句:“脚还疼么?”

阿梅想起白日时安生虽然生气,可还是安排了马车送自己回家,心中一下子舒坦了不少:“不疼了。”

安生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语气中带着倦意:“咱家寅时之前还要赶回宫里,睡吧。”

阿梅心里算了下时辰,现在到寅时顶多也就两个时辰左右,心里感叹夫君的辛苦,当即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慢慢睡着了。


那就是饿了,阿梅将那两盘点心拿出来,又给安生沏了杯热茶,见夫君吃了起来,阿梅坐在安生身侧,嘴里忍不住念叨:“怎么这么晚了,连口饭都没吃,咱们昨夜赶了半夜的路,本就没休息好,今早刚到夫君就叫走了,到了半夜才回来,这次来的这么多人,有钦差大人,还有那么多官差,怎么就都找夫君呢。”

阿梅越说越委屈,不是为自己委屈,是为夫君委屈,越想越气,语气带着三分撒娇两分埋怨:“夫君,再怎么忙也得先顾着吃饭睡觉啊,明日若是还要出去,夫君就带上阿梅,阿梅会做饭,定不让夫君饿着。”

安生吃的差不多了,喝了口热茶,然后伸手将一旁的阿梅揽进怀中,坐在自己大腿上,柔声在阿梅耳边问:“是不是咱家一整天没回来陪你,觉得委屈了?”

阿梅眼圈微微一红,楚楚道:“阿梅没有委屈,阿梅就是想夫君了,看到夫君那么累,阿梅心里难受,什么都做不了,也帮不上夫君的忙。”

阿梅软软的靠在安生的胸膛上,小手不自觉的抓着安生的衣襟:“夫君为了咱们家日后的前程这般辛苦,阿梅知道夫君此行十分艰难,干爹也说过夫君选的是最危险的那条路,阿梅懂得少,可是阿梅不怕,夫君,阿梅不想和你分开。”说到这,阿梅委委屈屈的开口,似撒娇似娇嗔:“今天夫君一整天没有消息,中午也没谴人来说一声,阿梅担心坏了。”

这话说的安生心里慰贴又心疼,他盯着阿梅张张合合红润的小唇儿,干脆俯首吻了下去。

“夫君可…唔”阿梅还未说完,就被堵了小嘴,她扭动着身子,轻轻的推拒了下安生的胸膛。

安生自然不为所动,等一吻结束,低头盯着着气喘吁吁的阿梅,眸色幽深,意味深长道:“咱家现终于知道什么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任谁香温玉软在怀,这心里也化成水了,咱家答应你,这次差事,咱家走哪里都带着咱家夫人,可好?”

阿梅眼神一亮,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这样好么,平日还好,若是公务上阿梅也跟着夫君,旁人会不会说道?”

安生笑出声来:“咱家还怕人说道?现在谁还不知道咱家有个疼到骨子里的夫人,你那箱子包袱都快拿不动了吧。”

想起一路来各地官员特意投其所好送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阿梅一下子羞红了脸,语无伦次道:“那,那些也不是阿梅要的,是夫君非要给阿梅的。”

安生含笑点头,哄孩子般拍了拍阿梅的手臂:“对,就是咱家非要送给你的。”

阿梅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索性扭过脸去,阿梅想起因为收这些东西夫君没少与那钦差崔大人闹不愉快,别别扭扭的问:“夫君,那些人送给咱们这么多珠宝,那我们这算不算受贿啊。”

“呵,这才哪到哪。”安生嗤笑一声,捏了捏阿梅红润的耳垂。

“你只需告诉咱家你喜不喜欢就行了,嗯?”

“嗯,阿梅喜欢。”

“很好,日后想要什么就同咱家说,只要咱家有那个本事,咱家就不会亏着你。”安生冷哼一声,嘴上毫不在乎,意味深长道:“咱家是个太监,行的就是那贪污受贿,尖酸刻薄,锱铢必较,阴险狡诈,仗势欺人。你作为咱家的媳妇儿,可要清楚的紧呀。”

安生瞅着阿梅听完胆怯到不知所以的神情,眉头一挑:“怎么,可是怕了,怕跟着咱家日后掉脑袋?”


“好孩子,咱家果真没有看错你。”

说着,安贵突然笑了:“也难怪生儿会对你好,真是难得的稚子之心,既然如此,咱家便多同你说说。”

“生儿临走前还同我说,要不要换个大宅子,再采买一些下人,说你没出息,可他不乐意旁人低看了他安生的媳妇儿。咱家明白他的意思,可咱家是不认同的,生儿根基尚浅,高调于他来说不见得说好事。等日后时机成熟了,那自然是可以随心所欲,阿梅,你觉得如何?”

听到夫君同干爹说自己没出息,阿梅一愣,涨红了脸,觉得难为情:“阿梅不懂什么大道理,阿梅只知道,干爹无论做什么肯定是为了夫君好,夫君好阿梅就好,所以阿梅都听干爹夫君的。”

安贵一听这话,当即笑出声来:“生儿还说你笨,咱家看来你倒是个聪明的。”

这是被夸了么?阿梅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辰,阿梅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她就是睡不着。

她不禁想,不知道夫君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歇息了,想起干爹的话,阿梅心里其实是有些难受的,她既然嫁给夫君了,那夫君便是自己的倚仗,一想到夫君在宫里过的可能不好,身上维系着一家人的身家性命,总之,夫君真是太不容易了,还有就是,习惯了两个人睡觉,突然就自己一人,总觉得说不出的清冷……

当梅子辗转反侧的时候,宫里的安生确实过的不太顺心。

皇帝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太子被废,皇帝迟迟不立新太子,如今剩下的几位皇子竞争的厉害,尤其是以四皇子为首的文官一党和以二皇子为首的武官党派,可谓是针锋相对,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安生在家养伤足足半个多月,这段时间朝廷任何风吹草动他自是有渠道知道。

安生一回到宫中,便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他原是从七品的掌事太监,因上次的事被圣上提拔为正六品的御前太监,可他回到宫里足足两个时辰了,愣是没进入到御书房。

这就耐人寻味了,按理说宫里应该安排自己第一时间去御书房接管新的职位,但是他一进宫,便被带着太后宫中令牌的侍卫找到,说是太后召见。

别说,一开始安生还真没怀疑,因为他就是当初从太后宫中出来的。

在去后宫的路上,安生望着这不合常规的路线,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然后又取出一块金元宝,将金元宝包在手绢之中,然后他对着侍卫谄媚的笑了笑:“麻烦这位侍卫大哥了,这是咱家的一点心意。”

侍卫眼中闪过不屑,手上却将这小包裹接了过来,打开看来,眼神一亮,接着将其放进怀中:“那便谢谢公公了。”

安生心里逐渐发沉,嘴上依旧附小做低道:“侍卫大哥,不知太后找奴才有什么事?”

侍卫却皮笑肉不笑道:“主子找你自然是有事,我怎么会知道。”

安生点头哈腰的笑了笑,应了声是,边走心里预计着时间,等拐过一个弯后,骤然故作后知后觉的尖锐道:“侍卫大哥,咱家看着这可不是去太后宫里的路啊!”

话音刚落,二人刚好拐进这个无人之地,这侍卫嗤笑一声,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望着萎缩着身子的安生,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那自然是送你回家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