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完结文
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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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姜莱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祁闻齐忠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钱姜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初直接激起了她们的斗志!导致后面沈祁闻烦的躲着她们走。身为掀起这波风浪的始作俑者南初,此时还什么都不知道。她被男人带去了养心殿。看着那案桌上的空白宣纸,她就想溜。“把字练好,到时旁人让你展示才艺时,还能有一手字拿得出手。”南初现在光听‘练字’这两个字,就要吐。她坐在了男人大腿上,撒泼打浑,“不能再练了,再练我看我都快成字了,你就别让我练字了嘛,没才艺就没才艺,我不介意的。”“别给朕乱动。”沈祁闻抬手按住她那乱动的腰肢,眸色愈沉。缓和了几息,才继续道:“你就不怕再被人当众为难?没才艺?难不成你还想继续说出怀有龙嗣这般气人的话?你看看朕的那些嫔妃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谁叫她们都盯上我了,她们要是不问,那我也不会说啊,又不是我的错。...

章节试读

南初直接激起了她们的斗志!
导致后面沈祁闻烦的躲着她们走。
身为掀起这波风浪的始作俑者南初,此时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被男人带去了养心殿。
看着那案桌上的空白宣纸,她就想溜。
“把字练好,到时旁人让你展示才艺时,还能有一手字拿得出手。”
南初现在光听‘练字’这两个字,就要吐。
她坐在了男人大腿上,撒泼打浑,“不能再练了,再练我看我都快成字了,你就别让我练字了嘛,没才艺就没才艺,我不介意的。”
“别给朕乱动。”沈祁闻抬手按住她那乱动的腰肢,眸色愈沉。
缓和了几息,才继续道:“你就不怕再被人当众为难?没才艺?难不成你还想继续说出怀有龙嗣这般气人的话?你看看朕的那些嫔妃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谁叫她们都盯上我了,她们要是不问,那我也不会说啊,又不是我的错。”
沈祁闻抬手朝女人的额头轻弹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还有理了?”
南初捂额,怒瞪男人一眼。
“大不了这胎生完,我再给你怀一胎!这样她们就不敢再提让我展示才艺的事了,就算她们提了,我也还能同样怼过去。”
谁怕谁!
沈祁闻听了心暖,抱她的手顿时收紧了些。
能有这一胎,他就已经很庆幸了。
再怀?
他不敢想。
不过这女人有这份心就已经很不错了。
看着女人总捂着额头,他伸手去探,“怎么,可是弄疼了?”
“你让我弹你一下试试!”南初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他自己用了多大手劲不知道啊?
她额头现在肯定都红了。
“是朕的错。”虽然沈祁闻并未觉得自己使的力很大,但该低头还是得低头。
毕竟这女人气性可大的很。
因此他这般轻易就认错,倒是将南初给整不会了。
嘟着嘴,不太情愿道:“那这次就先原谅你吧。”
“好。”沈祁闻无奈失笑,想到她这性子,不免又多叮嘱了几句,“朕知道你与那池妃平日里不对付,但前朝与后宫纠缠颇深,再加上池妃母族强盛,朕不好太明着帮你。”
之前,他也是有意想降降池妃的位分,便顺着南初递来的话走下。
但若是现在再降,前朝就该有意见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上次,只简单地罚了她们两个禁足。
罚南嫔禁足,是特意想让她安分点,护她。
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轻易不会被人给欺负了去。
但罚池妃禁足,则是他暂时想不出什么其它更好的惩罚。
毕竟池妃的位分暂时还不能动。
南初抬起下巴,傲娇道:“谁要你帮了,我自己就能解决。”
“再让你拿着刀满后宫的跑?”那日的场面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你啊,给朕学聪明些,遇事能躲就躲,躲不掉就来找朕,朕替你出头,都是马上要当额娘的人了,别再如此欢脱,稳重些。”
闻言,南初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找你?找你,你还不是照样罚我。”那还是算了吧。
再说有仇自己报,还特别的解气。
“朕除了罚你抄写宫规外,还罚你什么了?!”听她这话说的好像自己重罚过她一般。
小没良心的。
南初瞪大眼,“你别想赖账啊,当初我屁股可是好了好几天才痊愈的。”
她可都记着呢。
那个疼,那叫一个钻心啊!
永生难忘。
被翻旧账的沈祁闻,心虚地不想开口。
这都多久的事情了。
而且那会儿他正因找不到她人,气头上呢。
而她又恰巧撞上来,刚好给了他出气的机会。
沈祁闻快速略过这个话题,“总之,这段时间你就给朕安分些,别再惹事,过几日朕带你去秋猎。”
看清女人眼里的欣喜之色,他话音猛地一转,“不过你要是不听话,那这秋猎你也就别去了,留在宫里给朕好好安胎。”
南初急忙竖起四指表态,“你放心,我绝对乖乖的!”
能去外面,谁还要待在这宫里。
说起来,她来到这个世界就还没出过宫呢。
外面什么样子的,她都没见过。
一想到宫外,南初突然想起了原主的哥哥。
将来她腹中的皇子可是要当太子,继承皇位的!
这唯一的舅舅,怎么也得给自己未来的侄子助助力吧。
有事要求,南初直接伸手捧住了男人的面颊,嘟嘴对着他那薄唇亲了又亲。
笑吟吟道:“皇上您对我可真好!”
瞧着她这殷勤的模样,沈祁闻没眼看,声音透着沙哑。
“说吧,你是又干了什么坏事?还是想求朕什么?”
她这一下一下亲的,他有些抵挡不住。
若不是顾及着她此时怀有龙嗣,他早忍不下去了。
南初嘴角上扬嘻嘻一笑,也不兜什么圈子,直言就道:“皇上,臣妾有个兄长一直待在宫外,他力气大,脑子还灵活,无论是从文还是从武他都能胜任。”
她眨了眨眼,接着继续道:“您看您要不要......拉他一下?随便给他一个官职就行。”
不给男人出声的机会,她掰着手指,自语道:“若是从文的话,得待在京城,她就这么一个兄长可不能离得太远,要是能给个尚书当当就好了。”
沈祁闻听了,不由挑眉。
这女人可真会想,还尚书?
她怎么不让她哥直接当丞相呢!
也不怕给吃撑着。
但女人的胃口比他想的似乎还要大,只听她接着嘀咕道:“但若是从武,那兄长肯定就得去边疆了,那里离京城那么远,她这做妹妹的也照顾不到,那她就给哥哥求个将军!这样别人就不会欺负他了!”
“咳......咳咳。”男人听了差点儿没被口水呛死。
将军?
她是会开口的。
南初想清楚了,抬起头正要跟男人提,就被他抢先开了口。
“不论你兄长将来是从文还是从武,都得先经过科举,至于你说的那什么将军就别想了,你哥一没上阵杀敌,二没军功,三没家世,轻易当不得。”
南初还想再坚持坚持,“皇上,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这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就不能给开个后门?”
沈祁闻抽动嘴角。
将开后门说得如此光明正大,她还真是头一份。
不过南嫔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
他的皇子未来继承皇位,还真少不了母族的助力。
如今她就只剩这一兄长在世。
这人他还真得想办法拉。
尤其是如今前朝暗流涌动,他需好好谋划一番才是。
沈祁闻把玩着女人的小手,淡声道:“你兄长从文现已来不及,只能从武,到时朕会让人带你兄长前往边疆,不过只能先从小兵做起,至于你想的将军现阶段不可能。”
她兄长若是个聪明的,就会知道该如何爬升。
帮他这个妹妹。

“啊!”
眼见着那刀要砍到自己身上,池云意下意识抬手闭眼,大叫出声。
“娘娘!”
“娘娘!”
周围的太监宫女满脸惊恐,最后还是受伤的海棠急忙上前挡下。
手臂再次被划伤了一刀。
“嘶。”
看着受伤的大宫女,池云意是真的相信南初会对自己动手,她满脸惊恐对着周围的太监宫女发去命令。
“还愣着干嘛,南嫔疯了!快去!快去叫皇上!”
南初冷笑,“叫皇上也不好使!”
话音刚落,就听外边传来动静,“皇上驾到!”
闻声,南初一怔。
狗皇帝怎么来得那么快?!
她......她还没教训够呢!
南初反应迅速,手中淌着血的刀直接被她硬塞进了池云意怀里。
甚至还不小心将自己误伤,指腹被划了个口。
南初痛得龇牙咧嘴,一改方才嚣张模样,直接跌坐在地,面露惊恐。
瞧着甚是可怜。
“你!”池云意被她这骚操作给弄得气死。
想要将手中的刀还回去,但已然来不及,沈祁闻已经进屋。
看着里面混乱的场面,沈祁闻怒气上涌。
尤其是瞧见南初身旁还留有鲜红的血迹,他双眼猩红,满是担忧。
迅速上前将其抱起,眼神落在池云意拿刀的手上时,带着刺骨的冷意。
池云意回过神赶忙将手里的刀一丢,慌张解释,“皇上,不是臣妾,是这南嫔,这刀是南嫔她......”
“肚子......我肚子疼。”
池云意未完的话,被南初有意出声打断。
沈祁闻更是在听到龙嗣有异后,顾不得其它,冲齐忠安喊道:“齐忠安!快给朕宣太医!”
说完,便抱着南初转身离开。
徒留下池云意面色惨白得待在原地。
但当瞧见南初朝自己露出得意挑衅的眼神后,迅速被怒气代替。
她攥紧双拳,眼神尽显阴霾。
咬紧后槽牙,“南嫔!”
看着情形对她们十分不利,海棠甚是担忧,“娘娘,我们该怎么办?”
池云意睨了眼她那受伤的双臂,“走!本宫就不信皇上会轻易冤枉了本宫。”
沈祁闻抱着衣裳沾有血迹的南初回永宁宫时,将苏嬷嬷生生吓了一跳。
“皇上这......娘娘她......”
哎呦,这别是龙嗣出了什么异样吧?!
苏嬷嬷焦急自责赶忙跟上,她当初就应该拦着娘娘才是!
沈祁闻将南初小心放在床榻,正巧太医也被齐忠安着急忙慌得给带进了屋。
男人免了太医的虚礼,“快!快去给南嫔瞧瞧!”
“是。”太医不是没瞧见南嫔衣裳的血迹,还以为是要小产,赶忙上前。
可在搭上脉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呃......
脉象强而有力,龙胎甚是康健,一点儿也不像是有事的模样。
太医抬头面观娘娘面色,白里透红。
瞧着气血十分旺盛。
但一想到方才皇上还有齐公公那着急的模样,太医思索再三,收手回禀道:“启禀皇上,娘娘情绪激动,已有小产之兆,需好生静养才是。”
千万别让娘娘乱蹦跶了。
没瞧见娘娘她额头上都热出汗了吗。
没事都要变有事了。
还以为会露馅的南初,没想到这太医竟然如此上道。
心中暗喜。
沈祁闻听龙嗣还在,心里不免松了口气,但又听有小产的迹象,他的心又被揪起。
连忙让人送太医下去煎药。
但被南初出声拦住,“太医,能麻烦您帮我的宫女看看吗?”
太医颔首,“娘娘言重了。”
他走到那名受伤的宫女跟前,十指指甲尽毁,光瞧着就甚是疼痛。
更不要说那指尖上还留有的针孔。
为其小心包扎,并嘱咐其这几日不得碰水后,本想退下,但又被人留了下来。
池妃带着受伤的海棠走进了内室,径直跪地,“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这南嫔先前对臣妾下毒不说,如今还持刀闯入瑶华宫,她......她甚至还出手伤了臣妾的宫女!”
“要不是海棠挡在臣妾跟前,那伤得可就是臣妾了!”
这话听了,南初可就怒了。
“那我还想要皇上为我做主呢!要不是你让人先伤我宫女,我会来你瑶华宫?你那瑶华宫冷清得要死,里面是有金子还是有银子,亦或者是有皇上啊?!我都不稀罕进!再说了,你被下毒,只能说你倒霉呗,怪得了谁。”
“你!”池云意气急,这女人分明就是在跟自己炫耀!
炫耀她能经常见到皇上,讽刺她许久不承宠。
两人你来我往,谁都想要先占这个理。
沈祁闻听了头疼,看向那双袖被血浸湿的宫女,朝太医递了眼去。
在看清宫女伤势以后,太医为自己点了个蜡烛。
这两个宫女伤得一个比一个重。
这位宫女双臂都被砍了一刀,其中一刀深得已经见骨。
另外一只倒是明显好多了,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并不碍事。
太医在心底默默给自己提了个醒: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了南嫔!
这娘娘有事是真自己上!
关键下手还重。
处理好后,太医才被放行,退下煎药。
理清事情全貌的沈祁闻,没好气地瞪了南初一眼,“那也不是你持刀去瑶华宫的理由!”
南初委屈辩解,“那我去找人算账,手上要是不拿点唬人的家伙,岂不就没气势了!。”

沈祁闻抬起眸,饶是兴趣地看过来。
南初继续道:“贵妃娘娘对皇上 您一点儿也不真诚,就她那白嫩的手怎么像是个下厨的,还说什么亲自煲制,这话怎么听怎么假,奴婢看不过皇上您被她这般蒙骗对待,这才没忍住对贵妃娘娘呛声,皇上,奴婢这可都是为了您啊!”
“拿别人煮的鸡汤来皇上您面前讨好,贵妃娘娘这心一看就不是对皇上您真心的,奴婢受点委屈不打紧,但不能是皇上您受了委屈,您可是我们的万岁爷,为民劳心劳力本就费神,竟还被贵妃娘娘如此敷衍对待,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
一捧一踩。
南初说到最后激情高昂,气急红温了脸。
沈祁闻半眯眸,眼里趣味浓趣。
他岂会不知那鸡汤不是贵妃亲手煲的。
毕竟宫里一众嫔妃皆是如此,但凡亲手撒点盐,便说是亲自做的。
但还真未有人将此事当众摆在他脸上。
这女人是第一个。
见她一副为自己好,说得如此义愤填膺的模样,沈祁闻都不好开口罚她。
她这为自己辩解的角度,找得还真是出其不意,让人意外。
令他无言反驳。
“主子,奴婢可是帮你找到了一位虚情假意之人呢。”
沈祁闻被气笑。
听她这口气,是还想要找他讨赏了?!
沈祁闻持笔,在圣旨上写下几字,盖上印章。
瞧着底下跪地的女人,“起来吧。”
他将圣旨递出,继续道:“去传旨,贵妃欺君罔上,降至妃位,禁足三月。”
“嗯?”南初喜笑颜开,甚是意外,但......
她在看了眼那圣旨后,便立马收回,婉拒道:“这传旨还是让齐公公去吧,他经验足,而且贵妃娘娘才刚让人打了我,我要是去了,她疯起来让人再把我杀了怎么办?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她若是真下令让我死......”
毕竟这只是降位圣旨而已,还不足以她凑热闹去看那黑心糗样。
可惜,沈祁闻并未依她,只道:“你若不传,那就只能打发你去慎刑司了。”
南初:......
天杀的,她这是不去不行了呗?!
南初虽不情愿,但还是双手接过,朝男人规规矩矩行了礼,“皇上放心,奴婢定当将圣旨传到。”
其实,去看看贵妃的糗样也挺好的。
不过为了防止到时有意外发生,南初特意向沈祁闻要了两个侍卫。
到时候若是贵妃再让人压着自己,她也不怕。
南初传完圣旨,池云意顿时瘫软在地,满脸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池云意回过神,起身朝南初狠戾射看而去,“你个贱人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皇上明明答应本宫要送你去的慎刑司的!大胆宫女,你肯定是在假传圣旨!”
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被降位分?!
以往传圣旨都是齐忠安,这圣旨肯定是假的!
南初笑耸肩,满是得意,“圣旨是真是假,你看看上面那盖着的印章不就行了。”
莫了,还不忘刺激她,刻意喊道:“池妃娘娘,赶紧来领旨吧,皇上还等着奴婢回去传话呢。”
池云意朝南初疯狂咒骂。
南初看完热闹,最后在两个侍卫的保护下,安全离开。
瑶华宫的大门也被从外锁上。
同一时间,池云意被降位禁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
......
南初站得脚都酸了,看着还在继续批阅奏折,丝毫未停之意的男人。
她没忍住道:“皇上,这奏折什么时候都能批,弄坏身子可得不偿失,要不奴婢让人先传膳吧。”
而且这些奏折上讲得还都是同一件事,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劝催沈祁闻过继子嗣,就是催他尽快延绵子嗣。
沈祁闻写着字,“饿了?”
“是啊,这都晌午了!”饿得她肚子都叫没声了。
早上吃得那点儿饭,早消化完了。
沈祁闻放下毛笔,“那便传膳吧。”
南初庆幸终于解放,正打算退下,就听男人继续道:“你来伺候朕。”
南初:......
我伺候你大爷!
这狗皇帝绝对是故意的!
南初看着那桌上满满当当的菜,一百二十道,她特意数了。
那么多,他是猪吗?能吃完?
南初忍着饿,伺候着男人。
感觉桌上的那些菜都没怎么动,男人就停下了筷吃好了。
南初也不管他浪不浪费,见状就想告退出去,就再次被男人叫住,“做什么去?”
南初茫然,“奴婢下去吃饭啊。”
都伺候他吃完了,也该放她下去吃了吧。
“你伺候朕前没先去用膳?你这个时辰去,早没了。”
南初:“!!!”
她不知道啊!
这......也没人提醒过自己啊!
靠!
所以,她现在是没东西吃了呗?!
嘶。
该死的狗皇帝,她去没去用膳他不知道啊,她就跟在他身边。
他分明就是故意等到这会儿,才跟她说!
南初压着气,赔笑讨好,“皇上,您看奴婢伺候得您如此尽心尽力,可否让御膳房给奴婢......”
沈祁闻打断她:“你这宫女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奴才伺候主子本就天经地义,还想让朕的御膳房给你加餐,你可真会想。”
南初提的请求实在是太过大胆,一屋子的太监宫女顿时瞪大眼睛朝她看来。
请求被拒,南初甚是恼火。
耽误她吃饭的时辰不说,还不让人给自己加餐,那她就还得继续饿着呗?!
既如此......

南初上前,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桌上的公筷,对着那些菜就是一顿炫。
“你!放肆!”
一屋子太监宫女看呆眼,更是在听到皇上的怒斥后,齐齐下跪。
饶是齐忠安看得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
妈呀,这宫女可真太勇!
亏他之前还以为她日后会有福气呢,这哪是福气啊。
她这分明全身上下都是死气!
南初才不管盛怒的沈祁闻,他气他的,她吃她的。
而且她怀有保命符,不怕。
按照规矩,御膳每道菜不能吃超过三口。
眼见着南初夹了一道菜的第三口,齐忠安不由惊呼。
沈祁闻那阻止的话都快脱出口,被南初瞧见,以为他们是又想阻止自己用膳,一激灵直接就塞进了嘴。
胡乱咀嚼了几下,直接下肚。
气氛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齐忠安的头都快埋进了地里,不敢去看皇上的脸色。
没人打扰,南初吃得十分畅快。
直到打了饱嗝后,她才收手。
“吃饱了?”沈祁闻问得面无表情。
但南初知道他铁定还气着呢。
该顺毛还是得顺,谁叫他是皇帝呢。
于是南初直接起身,径直跪地。
跪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这熟悉的场面更是看得沈祁闻眉心突突。
果然,他就听才刚吃完他御膳的女人,委屈辩解道:“请皇上恕罪,奴婢只是瞧着桌上这些菜扔了太过浪费,这才没忍住嘴。”
不给对方出声的机会,继续道:“奴婢自小在宫外长大,见过因吃不上饭就活活饿死的流民,自古民以食为天,可每年极低的粮食产量每每都是入不敷出,所以,自那时起,奴婢就在心里告诉自己,往后绝不能浪费粮食!”
“尤其是奴婢平日里瞧见皇上您为粮食、为民每每苦恼烦心的模样,心中竟是不忍,奴婢只是宫女,不能解皇上忧心本就无用,如今正好有此机会献上奴婢的肚子,那奴婢定当要为皇上您鞠躬尽瘁,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沈祁闻听了后被气笑。
好一个‘民以食为天’,好一个‘鞠躬尽瘁’!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微微轻叩。
眯眼瞧着底下能说会道的女人,“所以......你这是在控诉朕铺张浪费?”
“当然不是!”才怪呢。
一餐一百二十道菜,一天那就是三百六十道。
这还不算铺张浪费?
沈祁闻冷哼一声,“口是心非。”
“皇上,这您可就错怪奴婢了,奴婢觉得皇上您不但不浪费,还十分节俭,旁的不说,就说太监宫女们的吃食吧,那量可谓是精准把控,想再多留一个人的吃食出来都留不出。”
沈祁闻满头黑线,瞬间被内涵到了。
这该死的女人,分明就是在控诉自己方才不让她去用膳。
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噌噌上涌。
就连继续跪地的齐忠安,也听出了南初的言外之意,没忍住抬头瞧了她一眼。
内涵皇上,这宫女胆可真大。
不过也是,认识她那么些天,她做的哪件事不是大胆的?
上了龙床。
绑了御前伺候的宫女。
告了江妃娘娘的状,还直接让皇上下旨将其降位禁足。
吃了御膳不说,现在还直接内涵起了皇上。
这些事单拉一个出来,那可都是杀头的死罪啊!
沈祁闻看了眼桌上被席卷完的餐食,没好气道:“这些,难道朕刚才是喂了狗不成。”
南初听了立马喜上眉梢,“奴婢就知道皇上仁慈,不忍奴婢挨饿,吃了几口便停下,刻意给奴婢留下膳食,还好奴婢没辜负皇上您的好心。”
黑的白的,话都被她给说了。
沈祁闻的心就跟被喂了狗似的难受。
不想再继续跟这女人掰扯。
他起身,抬手将桌掀翻,碗碟乒铃乓啷顿时碎了满地。
吓得南初往旁边躲了躲身子,唯恐被误伤。
不对啊,狗皇帝这气还没消?
按理,她说了那么大一堆话,他不应该会那么生气啊。
莫非,她这是要翻车?
南初立马整理跪姿,规范了不少。
以齐忠安为首的一众宫女太监,更是惴惴不安。
沈祁闻低眸瞥了眼,将头快埋在地底的女人。
她竟也会知道害怕?
呵。
沈祁闻眸色深了深,冷冰冰提醒,“今日之事,朕不希望被人知晓,若是让人发现,朕定当严惩。”
留下话,他便甩袖离开。
南初撑地起身,弯腰拍了拍膝上的灰尘。
呢喃自语:“哎呀妈呀,太刺激了,我这小命应该是保住了吧?”
被齐忠安听见,满是深意地朝她看了眼去。
吃了御膳,没受罚不说。
还让皇上如此费心为她掩护。
没瞧见桌子都被皇上掀了吗。
这时候谁还会管你吃了几口,吃了多少。
这宫里的娘娘们都还没这待遇吧?

赏花就赏花嘛。
怎么还开始吟诗作对起来了?!
显得她甚是格格不入。
生怕下一个点到她,南初转身就跑去一旁吃起了点心。
但总有人紧抓着她不放。
这不,那个黑心池妃直接就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她抬手掩唇,轻笑开口,“南嫔怎一个人去了角落,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刻意怠慢呢。”
皇后听了蹙眉,对池妃甚是不喜。
南初看了眼皇后的脸色,扬唇解释,“是娘娘多想了,臣妾一早便听闻皇后娘娘宫里的点心格外好吃,想着趁各位娘娘们还没反应过来,借机多吃上两口,不然等会儿臣妾想吃可都抢不到了。”
皇后眉眼一弯,“不用抢,本宫待会儿命人送一点点心去你宫中,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再与本宫说。”
“南嫔可真是好福气,臣妾们想有这待遇都还没有呢,皇后娘娘可真是偏心。”
有人打趣,气氛一下缓和。
皇后看向出声的嫔妃,笑称,“放心,只要各位妹妹们能同南嫔一样给本宫怀个龙嗣,就都有这待遇。”
南初:“......”这皇后段位可真高。
一下就拉高了自己的仇恨。
毕竟这宫里现在可只有她一个人能怀。
没瞧见那些嫔妃对自己嫉妒的眼神吗?
池云意脸色瞬间拉下,冷哼一声。
怀了身孕有什么可神气的。
这是不是皇上的都还不一定呢!
池云意不悦,转移话题,“南嫔,大家方才可都作了诗,你可别想偷懒逃过。”
南嫔一个宫女出身,料想她也作不出什么诗句。
没准儿还能闹出笑话,让她乐呵乐呵。
皇后顺势点头,“如今菊花开得旺盛,南嫔,不如你就以‘菊花’为题为大家作上一首。”
南初:“......”她就知道池云意这女人不会让她好过。
刚从火坑里跳出来,就又被拽入了深坑。
她哪会什么作诗啊!
南初想从唐诗三百首里随意背上一首应付,但脑海里全被‘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给洗了脑。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带花的吧,人家还不是诗,而是歌。
桃花朵朵开~
彻底无解。
南初迟迟不开口,场面静的有些尴尬。
身为举办这赏花宴的皇后,自然得主持大局,不能让场子一直就这么冷着。
她好心解围,“南嫔,不如你随便展现一个才艺可好?”
南初讪讪一笑。
皇后娘娘,她觉得不太好呢。
面对众人对自己那呼之欲出的嫌弃之色,南初微咳,“承蒙皇后娘娘提点,臣妾倒还真想到了一个才艺。”
“哦?”皇后生起了兴趣,“是何才艺?”
这可是她们非要问她的。
要是不高兴了,可千万别怪她。
谁叫她们非要嫌弃自己,多嘴呢。
南初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众人,刻意挺了挺肚子站出,并道:“哦,就是臣妾身怀龙嗣。”
一众嫔妃:“?!!”
众人呆愣在原地,纷纷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南嫔刚刚说了什么?
让她展示才艺,谁问她身孕了!
她怀龙嗣的消息,她们会不知道吗?!
饶是皇后听了,嘴角都不由抽动,着重提醒,“南嫔,本宫问的是才艺。”
“皇后娘娘,这龙嗣就是臣妾的才艺啊!”南初回得单纯。
池云意不满,呛声道:“这龙嗣怎么能算是才艺呢?!再说你不过是有了身孕,有什么可骄傲的!”
众嫔妃听了难得一致,齐齐点头。
就是!
这怀龙嗣算得上是哪门子才艺啊!
南初将肚子再次挺了挺,手抚肚,抬眸朝池云意轻睨而去,“哦?这怀龙嗣怎么能不算是一门才艺呢?有本事你怀一个我看看!”
一众嫔妃:“......”羡慕嫉妒恨!
这南嫔简直太嚣张了!
竟往她们伤口上撒盐!
被噎住了的池云意,差点儿没被气炸。
刚想发作,就听有太监传报:“皇上驾到!”
沈祁闻得知她们都在赏花,本想来凑个热闹。
却见自己这后宫的嫔妃们一个个都撇着嘴,不太高兴。
男人看向那个没心没肺自行起身的南嫔,带去质问。
你又给朕干什么坏事了?
南初尽显无辜,摇了摇头。
她没干什么坏事啊。
沈祁闻头疼,突然有些后悔来这了。
再出声时,已然没了来时的好心情,“都平身吧。”
大家伙一个个起了身,像是解除封印,起了胆纷纷控诉。
“皇上,这南嫔可太欺负人了!”
沈祁闻顿时朝某个不安分的女人,瞪去一眼。
可当听完全过程后,男人一时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你们让南嫔展示才艺,那可真是为难她了,她啊,偷懒偷吃还行,但其它的就算了吧。”沈祁闻无奈中却又带着几分宠溺。
他抬手朝南初招了招,故板着脸,“南嫔,你给朕过来。”
“哦。”南初有些不愿,但也不好在此时驳了男人的面子。
她才刚走到男人身旁,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只听他继续对那些嫔妃们道:“让南嫔来赏花倒是埋没这些那么好看的花了,就她也品不出什么,南嫔朕就先带走了,免得再扰了你们的雅兴。”
说完,沈祁闻直接拽着人就走。
丝毫不管他身后那些嫔妃们难看的脸色。
皇上他虽诋毁着南嫔,但字里行间却又处处维护着她。
她们哪曾享受过这待遇。
尤其是看着那尽显亲昵的两个背影,众人心里甚至吃味。
早已没了这继续赏花的兴致,都散了。
毕竟皇上都走了,她们还继续待着干什么?
还不如差人给母族送信,让他们在宫外帮忙寻一些生子的法子呢。
她们也要怀上龙嗣!
如果说当初南嫔有孕的消息传出,是升起了她们的希望。
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