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凌云许之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虞凌云许之恒全局》,由网络作家“子木沐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许之恒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寒光凛过,手中那把冷剑已经刺入她的腹部,还无情搅动两下。不稍片刻,虞凌云震惊的表情还冻在脸上,人却断了气。看到此情此景,地上的男人眼中划过一丝惊惧,他咽了下口水,垂眸安慰着自己。没事,反正目的达到了,到时候拿到钱远走高飞就好。说不定还能敲他一笔封口费呢,这可是杀人啊!“许大人,事儿我给你办成了,您看......”话还未说完,许之恒手上那把带着残血的剑,再一次狠狠没入男人的心脏。半晌,他干脆利落擦完剑上的血,冷眼盯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不屑道:“扔去乱葬岗。”什么东西,也配问他要钱!......不知为何,虞凌云就如同缚地灵一般,无法离开许府半步。她已经死了七天了。彼时虞凌云飘在屋檐下,才知道一切。她的夫君原是...
许之恒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寒光凛过,手中那把冷剑已经刺入她的腹部,还无情搅动两下。
不稍片刻,虞凌云震惊的表情还冻在脸上,人却断了气。
看到此情此景,地上的男人眼中划过一丝惊惧,他咽了下口水,垂眸安慰着自己。
没事,反正目的达到了,到时候拿到钱远走高飞就好。
说不定还能敲他一笔封口费呢,这可是杀人啊!
“许大人,事儿我给你办成了,您看......”
话还未说完,许之恒手上那把带着残血的剑,再一次狠狠没入男人的心脏。
半晌,他干脆利落擦完剑上的血,冷眼盯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不屑道:“扔去乱葬岗。”
什么东西,也配问他要钱!
......
不知为何,虞凌云就如同缚地灵一般,无法离开许府半步。
她已经死了七天了。
彼时虞凌云飘在屋檐下,才知道一切。
她的夫君原是假死,而这十年,他已经在外面另找了外室。
而她养在膝下十年的养子,竟是许之恒和那外室所生。
这些年,她把娘家一切都贴补了许家,还要了娘家的爵位给养子继承。
可她死后不过三天,许之恒和外室便给虞府安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全族上下一百多人,无一活口。
她心痛如刀剜,可自己只是一缕残魂,什么都做不了......
眼看身体逐渐变得透明,虞凌云内心涌起的悔恨如烈火一般灼烧着她的心脏。
许之恒,若有来生,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叫许府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如有来生......如有来生......
——
汉安740年,许尚书府。
秋风飒然,枯叶下落,乌鸦盘旋在许府上方,残阳透过窗纸,照射在虞凌云已经哭红的眼眸上。
她有一瞬恍惚,下意识咬了咬舌尖,除了疼痛,还有泪水微咸得味道钻入口中。
死后还能感觉到疼痛吗?
片刻怔愣后,虞凌云猛然站起身,低头看着自己身穿白麻衣,髽衰上的粗麻垂于胸前,尾部被泪渍氤出一片深色。
而那个已经碎成两半的玉镯,还完好无损戴在手上,虞凌云心里涌上了无法言喻的震惊。
她竟是重生了。
还回到了十年前,许之恒假死这一日。
就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呜咽声回荡于堂内各个角落,四周挂满了白色的挽幛,盏盏白烛风中轻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看着躺在棺内那张熟悉又令她恨之入骨的脸,痛苦和怨恨交织而下,像是一条白绫扯住了虞凌云的心脏。
前世的种种历历在目,每一幕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剜着她的心头肉,让她痛不欲生。
忽然,手臂处传来束缚感,她一转头,是身穿斩衰的许母。
真恶心!
虞凌云竭力遏制急促的呼吸,睫毛微颤,垂眸掩盖那一瞬的杀意。
此刻的许母不同往日那般华贵,泪痕胡乱交错于脸上,眼尾皱纹毕露,显得万分悲戚苍老。
许母攥紧虞凌云的手臂,泪如雨下,“我儿一走,这个家就像塌了半边天,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说罢许母身子一软,虞凌云下意识托起她,脑中却突然闪现前世她得意的嘴脸。
虞凌云眸中盖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
真会演啊。
于是她佯作泪眼婆娑道:“夫君,你怎么忍心丢下我!”
然后就见虞凌云的手朝棺材伸去,许母大惊失色。
我儿又不是真的死人,这要是被她感受到体温和脉搏,不就露馅了吗?
死了
她惊惶拽了一把虞凌云,刚想斥责,却又觉得反应过甚,恐令她生疑。
转而语重心长道:“凌云啊,女人阴气重,触碰尸体可能会给自己招来灾祸,你还是别过去了。”
这字字句句仿佛都是为了虞凌云着想,可那手却死死拽着她的袖子,不许她靠近棺材半分。
虞凌云心中不禁哂笑,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无非就是怕她发现躺在棺材里的,根本不是死人!
果然,许府上下所有人串通起来演这么一场戏,就是为了引君入彀。
于是她故作痛心疾首,哽咽道:“夫君是为国捐躯,我岂能因这些迷信的话,而厌弃夫君?”
“至于这玉镯......是夫君送于我定情的信物,如今便让它替我陪着夫君,免得黄泉阴冷,夫君孤单难眠。”
虞凌云凤眼微眯,前世的她太傻了,许之恒送她如此廉价的手镯,可见是连敷衍一下也不愿。
而她却还当做精神寄托,把自己生生困在牢笼里十年。
取下手镯之后,虞凌云掩面而泣,朝棺头一丢,玉镯精准砸在许之恒鼻梁上,发出一声闷响。
见许之恒眼角变得些许湿润,估计是疼得不轻。
虞凌云缩回手握在胸前,继续哭得梨花带雨,眼眸随意扫向四周。
这烛火数量如此多,倘若不小心走水什么的,他躺在棺材里,被一点点烤熟、呛死,犹如蝼蚁,岂不十分畅快!
上京城这地儿,秋季常刮北风,而这许宅坐北朝南,府门立在风口,吹进来的风,正好对着灵台。
虞凌云眉头微挑,面上依旧是一副哭啼样,“也不知夫君在那边缺不缺吃穿用度,雪儿,拿些纸钱来,我和母亲烧予夫君。”
雪儿领命后匆匆告退,没一会儿便拿来纸钱,许母睨了虞凌云一眼,自寻火盆摆在棺材前。
趁着这档子空隙,虞凌云走入盲区,不着痕迹往棺材底下塞了不少纸钱,接着向雪儿耳语了几句。
“儿啊,娘给你多烧些纸钱,你在那边也能过得富足些。”许母声音哽咽,表情满是悲伤,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虞凌云回到许母身边,手指轻轻发颤,拿起一把纸钱,放入火盆中。
火光映在虞凌云的脸上,忽明忽暗。
她站起身,故作抽噎道:“夫君,这些纸钱你收好了......”
留着在地府慢慢花吧。
天时已至,秋风拂过,少许枯叶被卷进灵堂。
盆里带着火星的残屑,被风裹挟,飞向四周绸缎,灵牌被吹倒,白烛接连落地,牵五挂四,直接引燃了棺材下的纸钱。
顷刻间,棺材周围的贡品和枯叶全被点着,熊熊烈火吞噬棺木,大火燎着所有挽幛,似是要把灵堂撕裂。
灵堂里的人被这一变故弄得措手不及,夺门而出。
“夫君!”虞凌云佯作惊慌,余光见叫喊声吸引了许母,她立刻用脚扫开地上的白烛,提着裙摆似是准备冲进去。
梁上挂着挽幛的绳子,却因高温不堪重负,落下来阻挡了这唯一一条路。
虞凌云心中畅快,可面上却是无助与绝望,双腿无力跪在挽幛后,撕心裂肺痛哭。
待黑色的浓烟笼罩着整个灵堂后,下人才提着水桶姗姗来迟。
许母心中作痛,怒斥道:“怎的如此之慢,许府真是白养你们了!”
虞凌云眼尾上挑,为何会来迟?
小叔叔
可她嘴唇翕动半晌,犹如一条濒死的鱼,根本不知如何反驳。
于是就听许母不满的冷哼一声,“罢了,就先如此吧。”
“不过,这孩子是乞儿,得先留在我这儿,让嬷嬷教教他规矩。”许母心下得意,这乖孙都到她府上了,岂能让他受委屈?
这规矩何时能教好,自然也是她说了算。
虞凌云随口应是,垂眸掩下眸中的嘲讽,而后欠身告退。
她断不会让许颜良如此安逸地待在府内。
从正厅回到厢房,她坐在榻上暗自思忖,孩子这事可不能凭空出现。
正思索间,雪儿的声音传来,“灵堂已经收拾差不多了,前来吊唁的人皆已莅位,只是......有一位贵女行色匆匆,似是朝小叔叔的房间去了。”
她漫不经心垂眸,看向自己的小腹,唇角漾起一抹笑,想必此时许连辰就要被下药了,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前世那贵女哭得昏天黑地,硬说许连辰轻薄了她,甚至不惜以死相逼,非要让许连辰娶她,弄得许府鸡犬不宁。
然而他再三拒绝,还发以血誓,说自己虽然中药,却未曾行苟且之事,他问心无愧。
那贵女似是倍感屈辱,忿忿离开,几天后竟是出家当了尼姑。
此事闹得满城风雨,百姓皆对许府颇有微词。
许府上下怨他连累了声名,对他的态度倒还更加恶劣。
既然如此,这一世,她便要截胡了!
这后院侧房倒是他的必经之路,离他的厢房也很近,虞凌云眸光微暗。
今日若成,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她走至门边吩咐雪儿,“速去后院侧房备水,待我洗去一身浑浊晦气,再去接待宾客。”
说罢又递出一张字条,雪儿看完后便领命告退。
接着虞凌云打开匣子,拿出一颗香丸藏于袖中,然后画眉施胭,一个楚楚可怜的面容映在了铜镜中。
虞凌云嘴角微掀,徐徐而出。
......
秋风萧瑟,袅袅水汽自窗内散出,虞凌云衣衫褪尽,倚在桶内,时不时拿着花瓣扫过锁骨。
她微微仰起头,面上全是享受,眼角却凝起细小泪珠,接着发出声声哭啼。
偏僻的厢房外,许连辰眼尾泛红,意识有些模糊,他骨节分明的手撑着石墙,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女人,晦暗的眼眸中透着一点戾气。
这人居然敢算计他!
若非他内力深厚,还真被她得逞了。
许连辰面色阴鸷,踉跄穿过小道。
忽而闻见一股奇香钻进他的鼻里,其间还夹杂着细碎呜咽,让本就中药身体更加燥热。
顺着那股异香,他情不自禁朝着偏房走去。
片刻后,门外传来轻细微的脚步声,虽有意放轻,却带着几分虚浮,一听便知来人状态不对劲。
虞凌云柳眉上挑,终于来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佯装不知,只是微微侧过身,将背部对着窗口,哭声也未停歇。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虞凌云改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声音带着些哭腔,“谁?是雪儿吗?”
下葬
火红的泪痣缓缓占据视野,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滋生的情绪,可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从不轻易承诺。”赫连辰叹了一口气,轻轻贴上她送来的朱唇。
见他卸了力,虞凌云眼中闪过狡黠。
伸手挡住自己的唇,推开他起身,拿起地上的丧服缓慢穿于身上。
走出房门那一刹,她嘴角翘起一丝犀利的笑,“许府寡妇怀上你的孩子,多么精彩的戏码啊。”
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愈行愈远,赫连辰胸口发出几声闷笑,指尖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他轻轻摩挲着。
怀上敌国皇子的孩子吗?
“有趣。”
他曾经以为虞凌云是一只带伤的白兔,现在看来狡猾的狐狸还差不多。
前几日那灵堂的大火,估摸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只是有件事他想不明白,既然她早就知道许之恒与沈绵绵暗通款曲,又为何会下嫁许府?
她嫁来许府前的欢喜,分明不似作假,可自家夫君死后她的性子,倒是转变得有些突兀。
赫连辰眼中覆上一抹兴味,这背后的秘密是愈发吸引人了。
......
通往九阴山小道的大雾弥漫,半晌竟是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虞凌云身着素白斩衰,头戴髽衰,亦步亦趋跟在棺木之后,她脸上挂着交错的泪痕,神色悲戚。
想着刚在棺材内烧焦的指骨碎屑,虞凌云眼中掠过癫狂,前世就是这双手,无情的捣碎了她的内脏。
她的喉间倏而涌上一抹腥甜。
许之恒,你终是为了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待到了九阴山头,雨愈发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泥花,洇脏了虞凌云的裙角。
棺木缓缓落入墓穴,她伸手抓起一把泥土,颤抖着撒入墓穴,面色十分哀痛,“夫君,你安心去吧。”
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这风雨声中显得有些空洞。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举着引魂幡,脚步匆匆地踏过雨幕,与众人一般站在土坑前。
她柳叶眉下嵌着一双新月眼,与许颜良倒是一般无二。
这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她便是许之恒的外室,沈绵绵!
虞凌云看着她,体内一团怒火慢慢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那双因佯作哀伤而哭红的眼睛,渐渐覆上一抹掩饰不住的杀意。
前世害得虞家满门抄斩的,她会一个一个,亲手折磨回来。
凌冽的冷风掀起白幡一角,沈绵绵腕间的镯子露了出来。
见她眼神若有若无瞥来,沈绵绵眼中闪过慌乱,欲盖弥彰般拉下了衣袖。
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待之后虞府倒台之日,再朝她发泄心中的怨恨也不迟。
虞凌云在啜泣中发出一声哂笑,难怪她之前所戴之玉镯如此廉价,这真品原是在她手上。
“少夫人节哀顺变。”沈绵绵不确定她到底发现没有,想要试探一番,便半扭着挪过来,轻拍着她的背脊,神色有些悲伤。
看着她令人作呕的面容,虞凌云强忍着心中厌恶,佯作柔弱的样子,抽抽噎噎道:“这位姐姐是?”
白眼狼私生子
虞凌云朝许母身边看去,眼皮倏然一跳,果然是前世那个,如何养都养不熟的白眼狼,许之恒和外室的亲生儿子。
上一世是她迟钝,这乞儿的模样明显有三四分像许之恒,她却觉得这是缘分,是上天补偿她的礼物。
可这人一次毒杀她不成,居然还趁她在池塘边喂鱼时,直接将她推落池塘。
真是跟他的父亲一样狠毒无情,虞凌云紧攥着拳头,身形有些发抖。
见她迟迟没说话,许母伸手推了一把许颜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哇哇大哭,“冬日将至,若是许府不肯收留我,我就要饿死在大街上了。”
说着便伸来脏兮兮的手,想要抓住她的裙摆。
虞凌云忙地后退两步,眼眸覆上一层森冷。
这乞儿先是一怔,而后骇得涕泪横飞,扑回到许母身边。
许母脸上闪过不悦,她却装作没看见,哽咽道:“母亲,此事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你娘家的爵位,总归要有个合适的继承人。”许母有意无意看向许颜良。
此话一出,虞凌云眉头微蹙,要爵位这事儿应该发生在五年后,这一世居然提前了。
看来是许之恒这一死,许府着急了。
虞凌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拂上衣袖,手臂暴露于空气中,本该是守宫砂的位置却是一片白净。
“新婚之夜,我与夫君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如今我身孕两月有余,只是还未来得及告诉夫君,夫君便......”
她像是如鲠在喉,两手把脸一捂,泪水从指缝间钻出。
“荒唐!”许母拍案而起,“恒儿出征前夜分明没——”
“分明与我圆房了。”虞凌云截住话头,“我明白母亲的苦心。”
苦心为一个私生子谋划,还让他装乞儿入府。
她语气十分痛心疾首,“只是我腹中孩子,才是名正言顺的许家血脉,爵位自是由他来继承,怎么能让一来路不明的乞儿继承呢?”
见虞凌云正在拂泪,许母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什么叫乞丐?这可是我儿名正言顺的嫡子!
如今儿子被烧得体无完肤,这毒妇又想把她的乖孙儿踹出去,她绝对不同意。
“你又如何敢确定,你腹中的孩子是个男孩?这女子可是无法继承爵位的。”许母眸光闪烁,滴溜溜乱转,那歪门邪说止不住地倒出来。
“那不如先把这乞儿......”虞凌云打断她的话,眸中划过讥笑,“养我身边当个下人,待我孩子生出来再做决定,母亲大人觉得如何?”
“不行!”许母厉声拒绝,额间沟壑纵横,他孙子金枝玉叶,凭甚要服侍她?
虞凌云眼皮都懒得抬,只是语气真诚道;“母亲,我定是事事为许家着想,让一个乞儿继承爵位,京城之人会如何看许府?”
“况且,我父亲可是堂堂一国之相,定不会同意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孩子继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这番话,字字珠玑,许母听完心中浊气淤积,坐立难安,立刻就要张嘴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