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宝林棠瑾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她媚骨天成,偏偏要权倾朝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昕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如此,重活一世,何不利用上这一点,让帝王心中有她这只冷淡傲气的小猫儿。毕竟男人总归是贪新鲜,寻求刺激,来一场人妖绮梦。帝王的身姿挺拔,丹凤眼带着几分看到猎物的势在必得,他朝着小猫儿一步一步走上前,褪下身上的外袍披在她的肩上。似乎是猛然的凑近,距离太过近了些,小猫儿的眉头颦起,带着几分不悦,睫毛轻轻颤动着,未曾抬眼看他半分。那睫毛每颤一分,仿佛牵动着宋临琰的心,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翻滚着。察觉到他眼里的势在必得,棠瑾溪起身后退了半步,朱唇轻启,声音清清冷冷的,带着几分疏离感,抱着猫儿福身行礼:“嫔妾,参见皇上,参见淑妃娘娘。”话音刚落,棠瑾溪下意识的裹了裹身上的斗篷。见她这副冷淡的模样,宋临琰来了兴致,轻笑一声:“你就是就是这般谢...
毕竟男人总归是贪新鲜,寻求刺激,来一场人妖绮梦。
帝王的身姿挺拔,丹凤眼带着几分看到猎物的势在必得,他朝着小猫儿一步一步走上前,褪下身上的外袍披在她的肩上。
似乎是猛然的凑近,距离太过近了些,小猫儿的眉头颦起,带着几分不悦,睫毛轻轻颤动着,未曾抬眼看他半分。
那睫毛每颤一分,仿佛牵动着宋临琰的心,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翻滚着。
察觉到他眼里的势在必得,棠瑾溪起身后退了半步,朱唇轻启,声音清清冷冷的,带着几分疏离感,抱着猫儿福身行礼:“嫔妾,参见皇上,参见淑妃娘娘。”
话音刚落,棠瑾溪下意识的裹了裹身上的斗篷。
见她这副冷淡的模样,宋临琰来了兴致,轻笑一声:“你就是就是这般谢人的?”
说罢,宋临琰也不再看她,他承认自己有几分见色起意,尤其是这般气质的,宫里还寻不出第二人。
上扬的眼尾,偷偷瞥了他一眼,似是猫儿在偷瞄一般,竟让宋临琰无端看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等到宋临琰与她的目光对视,她却像是别扭的不好意思一般,倨傲的移开了视线。
“呵,这猫儿是你养的?”
棠瑾溪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猫儿的头:“回皇上,这猫儿是嫔妾在御花园中偶然遇到的,倒是很亲人。”
“你倒是有心。”
淑妃站在一旁,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她强压下心中的不悦,娇声说道:“皇上,这狸子毕竟是野物,万一伤了人可不好,不如让侍卫将它带走吧。”
棠瑾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并未开口辩解,只是低头轻轻抚摸着猫儿。
宋临琰看了淑妃一眼,淡淡道:“无妨,这猫儿既然被她养得如此乖巧,想来不会伤人。”
“倒是你,淑妃,平日里不是最怕猫吗?今日怎么敢靠得这么近?”
淑妃被宋临琰的话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勉强笑道:“皇上说笑了,臣妾只是担心您的安危。”
“你既然喜欢猫,日后便好好养着吧。”
棠瑾溪眸间闪过一丝诧异,而后抬起眼,颤抖着睫毛,柔声说道:“多谢皇上恩典,嫔妾定会好好照顾它。”
宋临琰转身对淑妃说道:“爱妃,朕突然想起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午膳便不陪你用了。”
淑妃脸色一僵,勉强笑道:“皇上政务繁忙,臣妾不敢耽误。”
目送宋临琰离开后,御花园只剩下淑妃和棠瑾溪。
未等棠瑾溪开口,扬手便是一巴掌,疼痛感袭来,万幸棠瑾溪微微转过脸,才没让护甲划伤她的脸蛋。
“贱胚子!胆敢在本宫面前抢人?”
棠瑾溪捂着脸,眼神带着几分冰冷:“淑妃娘娘恕罪,嫔妾不知哪里惹恼了娘娘?”
“嫔妾不过是偶然遇到了这猫儿,皇上仁厚,准许嫔妾养了她。”
淑妃冷声笑道:“本宫还真以为你是个安分守己的,风寒大半个月,就想法子勾引皇上!”
她扬起手,还想要扇棠瑾溪,可这次棠瑾溪却没如了她的愿:“淑妃娘娘,嫔妾不知何错之有?”
“这后宫乃皇后娘娘协理,嫔妾不过是养了只猫儿,淑妃娘娘何苦为难嫔妾。”
淑妃气的不轻,瞪大了眼:“你!你......”
“嫔妾风寒还未好全,怕过了病气给娘娘,嫔妾先行告退。”
未等淑妃的话说完,棠瑾溪转身离开,独留淑妃在原地气的不轻。
回到听梨轩的棠瑾溪用手捂着脸颊,心脏处砰砰直跳。
上一世,天子的浓情蜜意她听得多了,甚至在棠瑾溪受宠的日子里,堂堂天子甘愿做她的裙下臣,亲吻她的腰窝。
那时的棠瑾溪不过是个小姑娘,自然也会奢望帝王的恩宠。
可她空有一副皮囊,失了那颗七窍玲珑心,如今的棠瑾溪才想明白,她不过只是个放在宫中的花瓶罢了。
望着铜镜里那张清冷妩媚的脸颊,右脸颊上还有一个掌印,棠瑾溪自嘲的笑笑,除了这张脸,她似乎的确没什么优点。
“哎呀!小主的脸是怎的弄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躁,似乎格外担心。
若不是透过铜镜,恰到好处的瞧见白婉清眼底的幸灾乐祸,棠瑾溪还真以为她担心的不得了。
正欲开口,内务府的福禄公公带着两个嬷嬷走了进来:“奴才见过棠御女。”
“恭贺小主,今夜皇上翻了您的牌子。”
手里的茶杯落了地,白婉清肉眼可见的慌张,她没记错的话,书中描述过,棠瑾溪侍寝则盛宠!
看来她也要抓紧时间,绝不能落了后!
福禄公公见她怔愣,又笑着提醒了一声,“请小主准备着,酉时会有凤鸾春恩车来接。”
白婉清在一旁绞紧了帕子,脸上强挤出笑容:
记得上一世,红豆与白婉清关系很亲近,时常会向棠瑾溪说白婉清的好话。
“小主,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奴婢清楚。”
白婉清端着那碗已经凉透的姜茶,在拐角处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后,将姜茶倒入花丛中。
她轻抚发间棠瑾溪赏的银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要寻靠山,自然要找最硬的那座。”她喃喃说道,转身朝太医院方向走去。
太医院院判正在整理药材,见白婉清进来,抬头问道:“何事?”
“回大人,我家小主棠宝林昨夜染了风寒,特命奴婢来取些驱寒的药材。”白婉清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
院判点点头,转身去药柜取药,正巧帘子一掀,一个身着鹅黄色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淑妃宫中的翠浓。
“哟,这不是棠宝林身边的宫女吗吗?你们小主病还没好?”翠浓故作惊讶的说道。
白婉清低头掩饰眼中的算计:“回翠浓姐姐的话,小主病情反复,奴婢特来取药。”
翠浓走近几步,声音压低:“上次在御膳房,我的话你可想清楚了?”
白婉清假装犹豫的看了眼正在抓药的院判,轻声道:“奴婢......奴婢有要事相告,能否借一步说话?”
翠浓眼中精光一闪,转身对院判道:“李大人,淑妃娘娘要的安神香可备好了?娘娘等着用呢。”
李院判连忙道:“已经备好了,这就给取来。”
趁院判离开之际,翠浓迅速拉着白婉清闪到药柜后的死角。
“说吧,什么要事?”
白婉清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奴婢亲眼所见,昨夜有男子潜入我家小主寝殿!”
“今早小主身上......身上全是痕迹,却推说是受了风寒。”
翠浓瞳孔猛然收缩:“你确定?看清是谁了吗?”
“殿内烛火昏暗,奴婢没看清面目。”
白婉清摇头,随即压低声音:“但那人身材高大,气度不凡,而且......”她故意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翠浓急得不行,这丫头说话真是磨人!
白婉清凑到翠浓耳边:“今早红豆那丫头慌张得很,奴婢偷听到,她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翠浓倒吸一口冷气,随即脸上浮现狂喜之色:“好!若此事属实,你立了大功!想必淑妃娘娘也会嘉奖你!”
她一把抓住白婉清的手腕:“你且回去,不要打草惊蛇,我会立即禀报淑妃娘娘!”
李院判的脚步声临近,二人连忙分开,翠浓接过安神香,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婉清一眼,匆匆离去。
白婉清也取了药材,走出太医院时,阳光有些刺眼,她在心里暗自想着:“棠瑾溪,书里你斗不过我这个天命之女,现在亦然!”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心善愚蠢!”
她没注意到,宫道拐角处,红豆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中满是惊恐。
淑妃的承露宫内,翠浓跪在地上,将白婉清的话一五一十地禀报。
淑妃斜倚在贵妃榻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眼中闪着几分狠厉:“你确定那丫头没说谎?”
“奴婢观她神色,不似作伪,昨日确实有宫人看见深夜有人影进了棠宝林的院子。”
淑妃猛的坐直身子,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呵,她是个蠢货也就罢了!翠浓你怎的也这般蠢笨!”
“本宫就说那贱人怎突然得了皇上青眼,原来是用了这等下作手段!”
她站起身,在殿内不停的走,突然停下:“翠浓,去查查皇上昨夜的行程!”
一炷香后。
翠浓匆匆返回:“娘娘,敬事房册子显示皇上昨夜并未翻牌子,早早歇在了养心殿。”
“但......守夜的小太监说,子时前后皇上曾独自出去过一阵。”
淑妃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果然如此!那贱人竟敢勾引皇上私会!”
她将茶盏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娘娘息怒!此事或许是扳倒棠宝林的好机会。”
淑妃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得对,若直接告发,皇上正在兴头上,未必会信,反倒显得本宫善妒。”
“得想个法子,让皇上亲眼瞧见那贱人的下作手段......”
“去告诉那白婉清,让她今晚想办法留一件那贱人的贴身衣物......”
“另外,通知内务府,就说本宫听闻棠宝林病了,特赐一盒上等胭脂以示关怀。”
“娘娘是想......”
淑妃冷笑:“皇上最恨什么?最恨妃嫔勾结外男,若让皇上以为那贱人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你说皇上会如何?”
“奴婢明白了,这就去。”
淑妃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依旧美艳的脸庞,喃喃道:“棠瑾溪,本宫倒要看看,等皇上发现你是个什么货色,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红豆一路小跑回宫,心慌的不行,她刚拐进殿内,就看见白婉清正从主殿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往袖子里塞。
“红豆?”白婉清看见她,明显一惊。
“你......你不是在照顾小主吗?”
红豆强自镇定:“小主让我去御花园摘些些新鲜花瓣来沐浴。”
她举起手中的花篮,“你这是......”
白婉清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刚从小主那儿取了换下的寝衣去浆洗。”
她匆匆侧身走过,“你快进去吧,小主等着呢。”
红豆盯着白婉清的背影,眼中满是惊慌,进入殿内,见棠瑾溪已沐浴完毕,正在梳妆。
“小主!”红豆关紧殿门,扑通跪下,“大事不好了!”
棠瑾溪拿着玉簪的手一顿:“怎么了?慢慢说。”
红豆将太医院所见,和刚才白婉清的异常行为一五一十说出,越说声音越颤:“奴婢怀疑白婉清她......她背叛了小主!”
棠瑾溪听完,面上不显,但右手死死攥紧那玉簪。
“本就不是我的人,何来的背叛?”
红豆没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诧异的说道:“小主,您早就知道了?”
上一世,白婉清的确与淑妃联手过,最终狗咬狗,白婉清胜!
棠瑾溪心中一动,安静体贴?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在床上跟死鱼的女子,上一世她琢磨了许久,才在床笫之间让皇上着迷。
酉时将至,棠瑾溪被带到偏殿沐浴,红豆用茉莉清露为她擦洗身体,又用软巾拭干,抹上淡淡的茉莉香膏。
她闭上眼,感受着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思绪却飘回前世那些缠绵的夜晚。
“小主的肌肤真如凝脂般细腻。”
白婉清在殿外伺候,今日侍寝,棠瑾溪不想出现差错。
睁开眼,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身影,这个年纪的身体娇嫩如花。
她忽然想起皇上最爱亲吻她腰窝的那颗红痣,手指不自觉抚上那处。
沐浴毕,宫女为她换上轻薄的粉色纱衣,外罩一件月白缎面披风。
李嬷嬷亲自为她梳妆,只描了淡淡的眉,点了朱唇,将乌黑的长发挽成简单的垂云髻。
“小主天生丽质,无需过多修饰。”李嬷嬷端详着铜镜中的美人,满意地点头,
只是,让她没想到,这一世红豆会选择告诉她?
红豆见她不吭声,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小主,现在怎么办?若是淑妃娘娘知道了昨夜的事......”
棠瑾溪将玉簪放在妆台上,浅浅的笑着:“知道又如何?昨夜那人是皇上,她敢去问皇上吗?”
“你说白婉清刚才拿了我的寝衣?”
红豆点头:“奴婢亲眼所见,她往袖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棠瑾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去,悄悄跟着她,看她把东西交给谁,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红豆刚要起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太监尖细的嗓音:“淑妃娘娘赐棠宝林上等胭脂一盒,千年人参一株......”
“替我谢过淑妃娘娘恩典。”棠瑾溪提高声音道,示意红豆去接赏赐。
红豆接过那精致的胭脂盒,回到殿内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红色胭脂,香气扑鼻。
“小主,这......”
棠瑾溪用银簪挑了一点,放在鼻下轻嗅,顿时觉得有些意乱情迷,随即冷笑:“果然加了东西。”
她将银簪递给红豆,“你闻闻。”
红豆小心闻了闻,起初只觉得香气浓郁,细辨之下却察觉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味:“这是......”
“是媚药,淑妃这是要坐实我勾引外男的罪名。”
红豆手一抖,胭脂盒差点掉落:“那小主快把它扔了吧!”
“不。”棠瑾溪接过胭脂盒,轻轻合上。
“既然淑妃娘娘的赏赐,我们自然要好好利用。”
她走到窗前,望着承露宫的方向,眼:“白婉清以为找到了靠山,却不知,这后宫之中,最靠不住的就是淑妃这种人的承诺。”
她转身对红豆道:“你去跟着白婉清,看她与谁碰面,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回来禀报便是。”
红豆点点头,匆匆离去。
棠瑾溪独自站在殿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淑妃,白婉清,既然你们想玩,本小主就陪你们玩个大的。”
红豆离开后,棠瑾溪独自坐在妆台前,指尖抚过胭脂,她将胭脂盒打开,用指尖蘸取些许,轻轻点在唇上。
那胭脂香气浓郁,刚一接触皮肤便有种异样的灼热感。
棠瑾溪强忍着不适,又取了些许抹在耳后和手腕处。
不过片刻功夫,她便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起,脸颊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药效......倒是猛烈。”她扶着妆台站起身,双腿已经有些发软。
视线开始模糊,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棠瑾溪强撑着最后的清明,迅速将外衣褪至肩头,青丝散乱,做出一副情难自抑的模样。
“小主!”红豆气喘吁吁地冲进来,看到棠瑾溪吓了一跳,“您怎么真的用了那胭脂?”
“嘘......事情办的如何?”棠瑾溪竖起一根手指抵在红豆唇上,眼中水光潋滟。
红豆压低声音:
白婉清在心里暗骂一句,但面上不显,这个蠢货,皇上这是夸她特别呢!
聪明如宋临琰,一眼就瞧出他的猫儿不大高兴,摆摆手:“朕与你主子有话要说,你先退下。”
白婉清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离开了殿内。
“过来。”宋临琰勾勾手指,眼里带着几分挑逗之意,看的棠瑾溪心下一紧。
她缓缓走上前,手被一把拉住,拽入怀中,发出一声惊呼。
“溪儿不高兴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惹得她浑身一颤。
......
“嫔妾没有。”
“是吗,怎的朕瞧着,溪儿不大高兴?”
棠瑾溪垂着眼,低声说道:“皇上不是叫嫔妾来伺候笔墨吗?”
“朕的溪儿......吃味了?”
棠瑾溪顺势靠在他怀里,双手搭在他的脖颈处,眼波流转着媚态:“嫔妾没有,一个婢子,有何吃味?”
“哦?溪儿真的这般想?朕还以为溪儿与那婢女主仆情深。”
“那皇上呢?”
“皇上不是也觉得婉清很特别?”
她这副姿态,像极了傲娇的猫儿,明明奢求主人抚摸她,可嘴上却不说,叫人去猜。
“一个蠢笨的婢子,不及溪儿半分,若不是溪儿的婢女,朕可不会饶恕她。”
“今日她那番大逆不道的话,着实让朕吃惊。”
“什么折子要分出......”未等说完,下一秒唇便被吻上。
宋临琰只觉得唇一阵冰凉,一股软意钻入他的唇间,下意识抱紧了怀中女子,见她带着媚态动情的吻着。
片刻,分离。
“胆子愈发大了,这是乾清宫。”
唇瓣由于用力有些充血,棠瑾溪缩在他怀中:“方才是皇上勾引嫔妾。”
“?朕何时勾引你了?”
“皇上对着嫔妾笑。”
宋临琰闻言一怔,随即低笑出声,带着几分沙哑磁性,震得棠瑾溪耳尖发烫。
“朕日日都笑,怎的今日就成勾引了?”他手指绕着她垂落的一缕青丝,漫不经心的打着圈。
棠瑾溪缩在他怀里:“皇上方才看嫔妾的眼神......不一样。”
“哦?”宋临琰挑眉,“朕怎么不知道?”
“皇上分明知道。”
“方才皇上就是这样......”她学着宋临琰的样子微微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然后嫔妾就......”
“就怎样?”
棠瑾溪却不说了,把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她感觉到宋临琰喉结滚动了一下。
宋临琰托起她的下巴,“溪儿学得不像,朕分明是这样的。”
他缓缓低头,在距离她唇瓣寸许的地方停住。
棠瑾溪屏住呼吸,看见他瞳孔中自己小小的倒影,双颊绯红,眼含水光,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皇上......”她轻唤一声,声音软得不像话。
宋临琰却没有吻下来,反而退了:“现在知道什么叫勾引了?”
棠瑾溪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比方才更加大胆,她甚至轻轻咬了下他的下唇,惹得宋临琰倒吸一口冷气。
“棠瑾溪!”
分开时,宋临琰连名带姓的叫她,声音沙哑,“你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昨日朕怎么没瞧出你胆子这般大?”
棠瑾溪也是凡人,她深知皇上喜欢的绝不是什么温柔的解语花,而是山林小妖。
正欲开口,外头突然传来何煜小心翼翼的通报声:“皇上,兵部李大人求见,说是西北军报......”
宋临琰面色一沉,方才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眉头紧皱,带着几分不高兴。
棠瑾溪识趣的从他怀中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嫔妾告退。”
“今夜等朕......”
“何煜,宣李爱卿进来。”
白婉清搀扶着棠瑾溪,朝着听梨轩走去。
“婉清,你入宫前是哪里人?”
白婉清心里一慌,随即笑道:“回小主,我......奴婢从前是江南人士。”
“哦?是吗?婉清对国家政事我瞧着很是了解。”
“奴婢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棠瑾溪嗤笑一声,没再说话,白婉清空有小聪明,可手段不值一提。
回到听梨轩,棠瑾溪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白婉清为她卸下钗环。
铜镜中,她清晰的看到白婉清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半点劳作痕迹。
棠瑾溪忽然开口:“婉清,你觉得西北战事如何?”
白婉清手中的玉梳“啪”的掉在地上,慌忙跪下:“奴婢愚钝,怎敢妄议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