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温竹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红酒撒了一地,惊恐不安地挥舞双手,试图驱赶“鬼魂”,尖利的声音几乎破了音。但面前的温竹卿却面无表情,仅仅用像看智障一样的眼神地扫了她一眼,就转过头,一脸淡然地吃水果。乔言心惊魂未定地看了好一会,直到被人扶起来了好一阵,才确定眼前的不是鬼魂,而是真的温竹卿。她竟真的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让她好一阵恼怒。可看她穿着普通,素面朝天,不仅没钱没化妆品,还连高跟鞋都买不起,竟然只穿了一双烂大街的布鞋就跑过来。在这种名流齐聚的宴会上,抓着各种高档水果大吃特吃,丑态百出,穷酸到让人大倒胃口。乔言心突然就心情好了起来,不客气地嘲讽她。“我还当温小姐失踪的半年多是去哪傍男人享福去了,结果没想到,混了大半年,还要来宴会上蹭吃蹭喝的,真...
她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红酒撒了一地,惊恐不安地挥舞双手,试图驱赶“鬼魂”,尖利的声音几乎破了音。
但面前的温竹卿却面无表情,仅仅用像看智障一样的眼神地扫了她一眼,就转过头,一脸淡然地吃水果。
乔言心惊魂未定地看了好一会,直到被人扶起来了好一阵,才确定眼前的不是鬼魂,而是真的温竹卿。
她竟真的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让她好一阵恼怒。
可看她穿着普通,素面朝天,不仅没钱没化妆品,还连高跟鞋都买不起,竟然只穿了一双烂大街的布鞋就跑过来。
在这种名流齐聚的宴会上,抓着各种高档水果大吃特吃,丑态百出,穷酸到让人大倒胃口。
乔言心突然就心情好了起来,不客气地嘲讽她。
“我还当温小姐失踪的半年多是去哪傍男人享福去了,结果没想到,混了大半年,还要来宴会上蹭吃蹭喝的,真是晦气。”
她嘲笑温竹卿落魄,过得连狗都不如,温竹卿不为所动,只是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继续嚼嚼嚼。
上帝欲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现在不教训她,是想看她等会被教训得更惨。
乔言心也没让人失望,故意排手引人注意,并大声吆喝:
“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温家那个失踪了大半年的大小姐,竟落魄到要在宴会上白吃白喝,真是丢尽了温家的脸!”
乔言心靠着擦边,站在时代的风口上,竟成了百万粉丝博主,还倒贴式成了沈家公司的代言人。
如今她春风得意,自然不把“落魄户”温竹卿放在眼里。
“就是这女人公然逃婚,骗人假死,害沈昼苦苦找了大半年,差点因此丢了命。如今她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居然厚着脸皮,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这,真是不要脸!”
众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温竹卿却依旧淡定自若,完全不把乔言心的嘲讽放在眼里。
乔言心气急败坏,愈发变本加厉,嗓门提高八度:
“温竹卿,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还有脸回来,给我滚出去!”
她手指几乎戳到温竹卿鼻尖,野蛮地冲上来,想在沈昼来之前把她赶出去。
可惜事与愿违。
温竹卿提前预判了她的预判,在她扑上来时轻轻一个侧身,让乔言心扑了个空。
她狼狈地摔倒在地,本就穿得暴露的肩带滑落,以致春光乍泄,引得众人一阵狂拍。
温竹卿嘴角微扬,好心情地提醒她。
“乔小姐你忘了,这里不是会所,用不着开单。”
被她精准踩到痛处,乔言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跟个调色盘似的,恨得牙痒痒。
“温竹卿你等着,我现在就让人把你丢出去喂鱼!”
话音未落,门口一阵骚动,沈昼脸色苍白地走进来,看到温竹卿的那一刻,他以为又是梦。
毕竟之前差点把命丢了都没见到活的她,此刻她又怎么会无端出现在他的选妻宴上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步步走近,直直地盯着温竹卿,眼神复杂,喃喃自语。
“这梦做得还真是像呢,竟跟真的一样。”
见温竹卿冷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又痴痴道。
“果然梦里什么都有,我竟然看到她对我笑了。”
温竹卿吃得七分饱,拍了拍手,眼神陡然锐利,他以为在做梦是吗?那就让他清醒清醒。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温竹卿竟毫不留情地扇了沈昼一耳光,把所有人打懵了。
温竹卿也没想到,只是去山庄前散步,回来的路上竟好巧不巧,被站在老远老远的沈昼一眼看到。
隔着小半个山庄,足足有一公里远,连身影都模糊,他却像有感应般,一眼就认定了那是她。
完全不顾忌这是在东家举行的年度典礼,疯了一样撒腿就追。
温竹卿迅速闪身进了内庭,沈昼激动得流着泪跑来。
“竹卿——”
“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找得我快疯了,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却被保镖中途拦下,一拳干飞。
鞋子掉了,衣服被撕破,却仍然不顾一切,一次次撕心裂肺、欣喜若狂地奔向她。
突然就想起他曾说过的话:
“看见她哭成那样,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如今看见他状若疯魔、拼死也要靠近,后悔到痛哭流涕的样子,她的内心,竟也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仅没有一丁点心疼不忍,还平淡得掀不起丝毫波澜。
友人知晓沈昼这半年来,为了找温竹卿有多疯狂,但这毕竟是江家的地盘,斟酌着劝他。
“这半年来,你都认错过多少人了,只是一个有三分像的背影,不至于吧。”
不至于吗?
“至,于。”
他颤着嘴,挤出两个字,怎么都控制不了想要见那背影一面的执念。
连被保镖拿电棍击得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也从未放下念头。
在电击停止后,仅仅只是缓了一小下,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双腿打抖地站起来。
即便行动如龟速,依旧费力又艰难地移动步子,想要离她近一点,更近一点。
朋友纷纷劝他。
“算了吧沈昼,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开玩笑,像江氏这种古老庞大,根基稳固的世家大族,想悄无声息地让一个人消息,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都要简单。
即便这人是北城首富的独子,也不例外。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不确定背影,何必要搭上自己,乃至整个沈家的命。
可向来以大局为重的沈昼,这次却双目猩红,坚定不移地往前走。
“这是沈家欠竹卿的,别说搭上我,就是搭上整个沈家,也在所不惜。”
一边说一边咳,吐出来的全是血沫。
保镖叹了一口气。
“痴情不是罪过,可是沈老板,您刚才追逐的人,是终其一生,可能都见不到的人。”
沈昼微微一愣:
“她是?”
“江少的爱妻,江太太。”
他身躯一震,如被人当头一棒,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脚跟。
脸上的表情从执念转为震惊,再到无助的绝望,最后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沈昼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他和温竹卿又回到了小时候。
看着小小的她蹲在地上,被小朋友们排挤孤立,用石子砸得头皮血流,可那个小傻子竟不知道还手,像刺猬一样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一刻,他心里突然就酸酸的,很难受。
难受到想把那些坏人全部赶跑,让她再也不被欺负。
那是沈昼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是的,他那么做了,他把坏小孩都赶走,伸出手安慰她。
“别哭了好不好,再哭下去,就不好看了。”
那天起,他身边多了一个小尾巴。
小尾巴安安静静、不哭不闹,总是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帮他捡起掉落的钥匙,给他吃新鲜的蛋糕,望着他痴痴地笑。
美好的回忆只在一瞬,下一秒,软软糯糯、笑颜如花的小女孩就变成了凄厉哭喊着救命的长大的温竹卿。
她满脸泥污,已经完全崩溃了,手掌像是断掉一样绵软无力,哭到不能自已地求他。
“沈昼,你救救我好不好?我好难受,我好痛......”
撩开衣袖,枯瘦如柴的胳膊上,竟布满密密麻麻让人窒息的伤口,血淋淋的指甲和肚子上被砸出的大血窟窿,触目惊心。
“卿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来救你了,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可以救下你的,一定可以的。”
他在睡梦中胡乱挥舞着双手,眼泪像洪水般奔流而出,心疼慌乱,哭到呜咽。
可黑暗中,一只冒着幽光的大鲨鱼在她身后出现,用血口大盆咬住她半边身子。
“噗嗤——”一声,温竹卿的身子生生被鲨鱼撕扯成两半。
血雾飙射,喷洒在沈昼脸上。
他呆愣地感受着脸色温热的血,高高举起的双手仅仅只抓住了她的一缕衣角,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她被害,看她死在面前,看她永远消失在世界尽头。
那一刻他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再也站不起来了。
灯火长明,月华似练,朋友告诉沈昼,他已经昏睡了两天,一直梦魇,哭喊着叫着温竹卿的名字。
沈昼费力撑起身子,靠坐在床上,自嘲地笑了笑。
“你说我是不是活该,竹卿在的时候我不好好珍惜她。如今她不在了,我却爱她爱得快疯了,每晚做梦,耳边全是她凄厉无助的哭喊求救。”
“她遇害的场景我梦到了无数数次,可我真没用,竟然......竟然一次都没能救下她,我就是个废物,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先是捂着脸,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愧疚和悔恨让他夜夜难眠。
“你说是不是上天对负心人的惩罚,我每晚闭上眼,面前就会浮现竹卿浑身是血的模样,她好难受,好疼,可怎么办,我怎么都救不了她,我快疯了。”
说到情绪激动时,他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往脸上煽耳光。
直到无数次梦回儿时,他才赫然发觉,原来早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了她。
人在幸福的时候往往是不自知的,是他蠢笨如猪,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回头再看,才发现他毕生所求的真情,竟在儿时便已拥有过。
如今遍寻未果,被一缕虚无缥缈的念头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都是他自找的。
房间内空气都沉寂下来,友人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才好,只幽幽地叹了口气。
“好好休息,过了今晚,明天咱们就能离开古堡了。在这之前你千万要沉住气,一定不能再去冒犯江太太了。”
“你也知道,江汜不仅是江氏一族未来的掌权人,更是业界天才,在科研等各个领域都是你我完全不能惹的人,他这人平时就护短,婚后更是爱妻如命。”
沈昼苦涩地听着,如果他的竹卿还在,定然也会成为别人口中的一段佳话。
可惜......
他还是不甘心,他不相信温竹卿就这样轻易死掉。
“竹卿失踪的那天,刚好江少娶了新妻,有没有一种可能......”
好友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避如蛇蝎。
“你可千万别再消想些有的没的,那是普通人吗?那可是江少的太太!你想死别拉上我。”
“听说江太太体弱多病,在婚礼上当着所有族老的面都晕倒了,但即使这样,那位仍旧宠得不行,捂得极好,轻易不让爱妻显露于人。”
“所以你可千万不能再犯浑,惹谁,都不能再惹这位江太太。”
沈昼沉默地听着,目光比月色更寂寞。
昏迷时睡得太久,眼下是睡不着了,干脆在山庄闲逛,竟误入一片海棠花海。
他记得,竹卿也特别喜欢海棠花。
温竹卿双手握拳,费力撑开眼皮,却在和乔言心视线交汇的那刻,看见她脸上恶劣的笑。
“好哥哥,就在这好不好,夜深人静,不会有人来的。”
沈昼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那怎么行,她马上就要醒了。”
“不会的,麻药没这么快消退,我们速战速决。”
被乔言心蛊惑着,沈昼半推半就。
“那......好吧。”
她费力地扭过头,亲眼看到俩人火热缠绵,听见他一遍遍唤乔言心宝贝,她才明白,原来他们欢爱时,仅存的那点温存也是假的。
不过是把她当成乔言心的替身,拿她练手而已。
就这样直直地瞪着他们做恨,她在等,等沈昼不经意抬头看到她睁开眼时,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
可乔言心率先发现她醒来,嘴角扯起一抹低劣的笑,随手一丢,将自己濡湿的内裤罩在她脸上。
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奋力发出微弱的呜咽,可沈昼却像听不见一样,只顾动情地夸赞乔言心技术好。
“昼哥哥,昨天姐姐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你怎么也不哄哄她呀。”
听见这句话,她下意识停止了挣扎,他沉默半天突然说。
“知道吗?她现在哭成那样,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的泪一下子停住了,甚至自动补齐了他没说出来的那句,还觉得有点烦......
“昼哥哥,人家怀孕了涨奶,你帮人家吸吸好不好嘛?”
乔言心的声音钻进耳朵,她眼睛瞪大,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他却呼吸一窒,凑了上去......
她麻木地蜷在那,不知发了多久的呆,连他们为了报复她,为爱鼓掌的动静持续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觉得刺痛了。
不过就那一瞬间,好像有一大车水泥灌进她心里,然后迅速凝固了。
很快,病房里的异常声引来保安。
沈昼低咒一声,来不及穿衣就被贸然闯入的保安抓了个正着。
倒是被他当做精神失常的乔言心,速度奇快无比地套上风衣,动作干脆又熟练。
面对保安的质疑,乔言心半点不慌,哭唧唧地扯谎。
“天啊昼哥哥,你怎么能答应竹卿姐姐,在医院里做这种羞耻的事呢。”
“就算她一直缠着你要,就算你可怜她是个病人,也不能为了迁就她,污了别人的眼啊。”
沈昼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很是自然地顺着台阶下。
“知道了,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保安有些存疑,指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温竹卿问。
“她真的是你未婚妻?”
“嗯,如假包换,刚才......她太激动,晕过去了。”
温竹卿笑得泛起泪光。
明明乔言心的谎话漏洞百出,连保安都能看出端倪,可沈昼就像眼瞎了一样,对这些破绽视若无睹。
明明前天他还不肯在别人面前承认她是未婚妻,嫌她是死人的妻子晦气,可今天需要未婚妻的头衔顶包时,他又斩钉截铁地说她是。
所以在他眼里,所谓的未婚妻,只是个用完就扔的物件,是吗?
她再也不想看到这对恶心的男女,提前出了院。
不曾想,刚走到医院门口,竟发现沈昼正倚在门口等她。
一袭黑色风衣,眸子漆黑,清冽又懒散,和记忆中总是站在槐树下安慰她的少年,渐渐重合成一个人。
可小腹传来的阵阵坠痛,无比清晰地提醒她,那不是她的少年,那只是住在这具躯壳下的另一个人。
她的少年已经死了,死在相信她诬陷了乔言心的那天。
她一步步往后退,尽量降低存在感地想悄悄走掉,可沈昼却倏忽喊住她,隐忍克制的眼底爱意汹涌。
“去哪?没有我的允许,休想离开我。”
“快把充气垫垫上,消防车,救护车,所有救援人员原地待命,要是言心有半点闪失,我要你们统统陪葬!”
她从未见过这样发狂的沈昼,失控又冲动,双眼猩红地朝人群嘶吼。
然后目眦欲裂地抬头,望着坐在五楼屋顶边缘,摇摇欲坠的女人,痛苦得连五官都拧成一团。
乔言心红衣、赤足、头发披散,看似精神恍惚,手里却紧紧抱着一个老旧的陶瓷罐。
“心心乖,你看,昼哥哥来接你回家了,宝宝乖,赶紧下来,跟昼哥哥回家好不好?”
他温声哄着,而她则反复咀嚼“昼哥哥”这个称呼,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痛,自心底翻涌而出。
他从来不让她喊如此亲密的昵称,还嫌弃肉麻,可换了一个人,他却接受得如此自然。
原来这些不能给她的,都完整地给了另一个人。
在沈昼的诱哄下,乔言心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又或者说,装得清醒的样子,指着充气垫任性摇头。
“好丑,心心不要。”
“好好好,那昼哥哥来接你,你往昼哥哥怀里跳好不好?”
他急得满头大汗,乔言心却像好玩似的,把头摇成拨浪鼓,笑嘻嘻地指着温竹卿。
“我要姐姐,我要姐姐!”
她心里一紧,抬头发现周围全是劝她当人肉垫子的好事者。
这些人只是无知,可清楚她情况的沈昼,竟也跟着劝她。
“言心是孕妇,你就当是为了我。哄哄她行吗?”
血气一下冲到头顶。
“难道独她一人怀孕才算怀孕?难道我就不是孕妇?难道我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不是你的骨肉!”
她一眨不眨地瞪他,试图从他眼底找到一丝温情。
可他非但没有一丁点不忍,反而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急声训斥。
“你迁就下她一下又不会怎样,做做样子而已,反正你身体好,就算真伤到,第二天也能活蹦乱跳。”
她哑然失笑,满眼失望地往后退,没想到让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竟是如此的荒唐又可笑。
这时屋顶的乔言心脚下打滑,竟直挺挺地滚下屋檐。
她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推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倒。
以为这股力量来自路人,却在回头望到推她的沈昼时,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自高处坠落的陶瓷罐子砸在一个柔软处,发出“咚——”的沉重闷响。
光听着声音都觉得疼,更何况生生被罐子砸中小腹的温竹卿。
她痛得蜷成一团,身下全是触目惊心的血水,有从身上流下的、从被砸烂的肚皮上流出的,还有从双腿间涌出的......
她捂着血淋淋的肚子,连嚎哭的力气都没有。
可一抬头,却发现沈昼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朝摔在软垫上的乔言心狂奔而去。
鼻尖一酸,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咽了下去。
“医生!护士!快来救救言心,她快不行了!”
他抱着毫发无损的乔言心,将医院最好的机械和人手都倾斜给乔言心,全然忘了温竹卿的存在。
连路人都看不下去。
“沈先生,您的未婚妻受伤更严重,好像连孩子都快保不住了。”
却被他听都不听地怒声驳斥。
“管她做什么,她身体好得很。”
“所有人都不许走,务必要保证言心醒来时毫发无损,否则一个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