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不知终日梦为鱼裴延川夏溪棠
不知终日梦为鱼裴延川夏溪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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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川夏溪棠的女频言情小说《不知终日梦为鱼裴延川夏溪棠》,由网络作家“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你一高兴喝多了点,所以现在会胃痛。”“下次不要这么嘴馋了。”夏溪棠花了半个小时,才缓慢地接受了自己每天起床会失忆的事,她唯一能信赖的就是眼前的男人。在他轻轻拂过自己脸颊落下一吻后,她顿时面红耳赤了起来。“我今天公司有点急事,找人来照顾你,”裴延川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和她好好相处,好不好?”“嗯。”林桑桑再次浅笑盈盈地在她床前站定:“嫂子好,我来看你啦,我是林桑桑。”看到她的一瞬间,夏溪棠的胃愈发疼痛起来,她莫名地有些抗拒,握着裴延川的手,并没有回应。林桑桑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裴延川显然十分受用这一套,握着女人冰凉的手吻了吻,温柔地说:“之前你和桑桑关系很好,今天怎么了?”“……没,...

章节试读


“昨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你一高兴喝多了点,所以现在会胃痛。”
“下次不要这么嘴馋了。”
夏溪棠花了半个小时,才缓慢地接受了自己每天起床会失忆的事,她唯一能信赖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在他轻轻拂过自己脸颊落下一吻后,她顿时面红耳赤了起来。
“我今天公司有点急事,找人来照顾你,”裴延川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和她好好相处,好不好?”
“嗯。”
林桑桑再次浅笑盈盈地在她床前站定:“嫂子好,我来看你啦,我是林桑桑。”
看到她的一瞬间,夏溪棠的胃愈发疼痛起来,她莫名地有些抗拒,握着裴延川的手,并没有回应。
林桑桑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裴延川显然十分受用这一套,握着女人冰凉的手吻了吻,温柔地说:“之前你和桑桑关系很好,今天怎么了?”
“……没,没事,”夏溪棠察觉到这样缠着裴延川,不让他去上班显然是行不通的,连忙放开了手道,“你去吧。”
送走裴延川,林桑桑便主动示好道:“溪棠姐,我给你带了水果,削给你吃好不好?”
“谢谢你,桑桑。”
或许是她多虑了吧,看着她的背影,夏溪棠心想。
林桑桑动作很快,她避开夏溪棠要接过的手,将一块芒果叉起喂给她,笑盈盈地说:“溪棠姐,我喂你。”
夏溪棠心中一悸,她下意识偏头:“我对芒果过敏。”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林桑桑的脸色更是一变,她看着夏溪棠的眼神带了几分冷厉:“你都记起来了?”
夏溪棠的脑子转得极快,很快便明白了,“所以,你明明知道我对芒果过敏?那为什么还要喂给我?”
刚刚还笑着的林桑桑顿时变了脸色。
她才不管夏溪棠会不会看清自己的真面目,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心给你削了你怎么能不吃呢?给我吃下去!”
她放下手中果盘就要伸手来掰夏溪棠的下巴,非要把那块芒果塞进她的嘴里。
但毕竟都是女人,夏溪棠和她的力气不相上下,使劲一挣,竟是让那叉子直接划过了林桑桑的脸。
她顿时尖叫一声,捂着脸拿出手机照了照,那醒目的红痕令她怒不可遏。
“夏溪棠!”林桑桑伸手指着她,恶狠狠地说,“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
很快,夏溪棠就知道了,她所说的代价是什么。
林桑桑一个电话叫来了裴延川,她刚要开口解释,裴延川便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延川哥。”林桑桑委屈巴巴地说,“我刚刚给嫂子削水果吃,可嫂子却突然生气,竟然直接用叉子划我的脸,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那道红痕醒目,一时间夏溪棠百口莫辩,连忙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溪棠。”裴延川皱起了眉,直接打断她的话,“桑桑主动来照顾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看着在裴延川背后眼带泪花,却勾起一抹挑衅笑容的林桑桑,夏溪棠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没有用了。


睁开眼时,夏溪棠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搂在怀里。
她还没来得及挣动,男人便温柔地束缚住她的身体,低声哄道:“溪棠,是我,我是裴延川。”
这个名字在夏溪棠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唤起些许零碎的记忆。
但终究还是没能让她想起什么。
迎着女人茫然的视线,裴延川轻轻叹了口气,熟练地从身后的床头柜拿出结婚证,放在夏溪棠眼前。
“我是你合法的丈夫,我们已经结婚三年。”裴延川低声道,“可在我们结婚一年后,你就得病了。”
“这种病叫失忆症,每天早上,你都会忘记之前的所有人和事,包括我。”
失忆症!
听着他的话,她愈发茫然。
可周围熟悉的陈设,眼前男人温和的眼眸,却让她不得不慢慢地接受了自己得病的事实。
她起了床,光脚走到客厅,看到满屋都贴着颜色鲜亮的便利贴。
冰箱上写着“今天带你出去吃饭”,末尾还有一个笑脸。
电视机上写着“遥控器放在茶几下面,少看电视,爱你”。
处处都能看出裴延川对她的温柔和珍视。
身后男人的躯体拥了上来,将她打横抱起。
夏溪棠吓了一跳,环住他的脖颈,随即得到了一个温柔的吻。
“怎么失忆了,习惯还是不穿鞋呢。”看着她骤然红透了的脸颊,裴延川笑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
他单膝跪在夏溪棠面前,给她穿上拖鞋。
夏溪棠才发现他已经穿上了笔挺的西装,是要出门的打算。
“这样很累吧,”她冷不丁地开口,“这三年来……”
裴延川吻了吻她的额头:“是你又怎么会累?每天像初恋第一天。”
她心中微微一软。
即使失去了记忆,夏溪棠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很爱面前这个男人。
裴延川出了门,走之前对她说:“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找我。”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夏溪棠看了看手机,没设置密码,壁纸是她和裴延川在沙滩上的自拍。
蓝天、大海,一对亲密的爱人。
她翻看聊天记录,发现裴延川之前说过想吃她做的菜。
想起出门前那段对话,她心中温暖,起身去了厨房。
自己似乎是个厨艺很好的人,切菜、火候都十分顺理成章,好似条件反射般,她就将冰箱里的食材处理好,摆上了餐桌。
忙活了一阵子,时间也走到了中午,夏溪棠听见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嘴角不禁扬起笑容。
她走过去,裴延川微微怔了怔,随即便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饭香,微微笑了笑。
“你做饭了?”
夏溪棠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了他的身后,看着探出头来的女孩,语气有些疑惑。
“她是谁?”
“嫂子,你又把我忘啦,”女孩笑嘻嘻地说,“我是林桑桑呀,是延川哥的学妹,现在在裴氏集团实习。”
裴延川顺势补充道:“中午本来要带你去吃饭,桑桑知道了,就要一道去,没想到你做了。”
夏溪棠这才点了点头,有些局促的招呼道:“正好,坐下来一起吃吧。”
“那我就不客气啦,嫂子的手艺超好!”林桑桑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进了大门。
可很快,夏溪棠就发现,她做所有事情都轻车熟路,好似这是她的家。
甚至那双粉色拖鞋的码数都刚刚好。
她心底涌起一丝异样,却被裴延川吻了吻脸颊,温柔地说:“辛苦了。”
夏溪棠摇摇头,露出一个笑。
他能三年如一日地待她,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等夏溪棠回到餐桌前,裴延川和林桑桑已经坐在了同一排。
她只能坐在对面,看着他们十分熟稔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可只要细想那个画面,脑袋就一阵阵眩晕。
“延川哥,你吃这个!”
林桑桑夹起一块鸡翅,放进裴延川碗里。
这落在夏溪棠眼中,多少有些亲密得过头,令她心里不住发闷。
明明都是她亲力亲为完成的菜,林桑桑却借花献佛似的,一块又一块往裴延川碗里夹。
她的脸色不太好看,裴延川抬眸看见,才惊觉林桑桑做得过界。
他皱起眉,对林桑桑道:“你自己吃就好。”
语气有些冷硬,听得林桑桑一愣,随即举起的筷子也放下了,“对不起,延川哥,我只是习惯了。”
什么叫习惯了?
夏溪棠敏锐地察觉到这个词,疑惑地看向裴延川,裴延川却只是平淡的道:“桑桑年纪小,做起事来没分寸,你别生气。”
林桑桑顿时红了眼眶,站起身说:“嫂子,打扰你们俩,我走了。”
她当真往门外走,夏溪棠什么都还没做,却好似是那个赶人的恶人。
她连忙站起身追出去,林桑桑已经站在了电梯门前。
她转过头来看她,脸上却挂着笑。
“对了嫂子,延川哥不爱吃西红柿,下次记得别做哦。”


翌日醒来,夏溪棠又是一个白纸一样的她。
重复了无数次的行为再次上演,裴延川的眉眼却难得有些愧疚,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今天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陪着你。”
屋外下着暴雨,屋里却很温馨。
夏溪棠倚在他怀里昏昏欲睡,静谧安好的氛围却被一个电话打破。
裴延川看着备注的名字脸色变了变,犹豫再三却还是接了起来。
“延川哥……打雷了,我害怕……”
夏溪棠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对不起乖乖。”裴延川吻了吻她的脸颊,“公司临时有点急事,我先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他穿上西装匆匆离开,独留下夏溪棠坐在原地,生起了疑心。
电话里,明明是个女人的声音。
越来越多混乱的记忆在脑海里浮现,夏溪棠从床上挣扎着下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
裴延川刚刚明明在骗她……
他可以骗她第一次,自然能骗她第二次。
夏溪棠的后脑钝钝地疼痛了起来,看着满身的伤痕,她很难再相信裴延川那套说辞。
就算每个早晨起来都会失忆,人不记得,东西也会残留一些之前的记忆。
可手机没设密码,点进去只有裴延川和她的聊天框,相册和通话记录都被删得一干二净。
她忍着疼下了床,摸索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她在裴延川绝不会进来的厨房里找到了一个极小的笔记本。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砰砰狂跳起来。
她有预感,她会翻开了第一页。
七月十七号。
我得了一种病,每天早上都会忘记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好在我有裴延川,
他跟我说,无论我忘记他多少次,他都会一遍又一遍的让我想起来,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九月十号。
裴延川不那么爱我了。
他带回来一个叫林桑桑的女孩,是他的学妹,长得甜美又可爱。
他们在我面前旁若无人的亲近,说迟早我都会忘记的,可我当下的痛,又算什么?
十月十一号,
裴延川因为林桑桑在高速公路上丢下了我,我走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到家。
他说,我会忘记的,难过只是一下子。
可我想离婚了。
一月五号。
裴延川说他爱我,不能没有我。
可转眼又因为林桑桑一句话,将我关在房子里一天一夜,这儿好黑,我好怕。
二月十七号。
裴延川眼睁睁看着我被林桑桑灌下烈酒,他说,反正第二天,我就不记得了,怎么玩都没关系。
放过我吧,裴延川,我不爱你了。
……
日记的日期跨度很大,并非每一次失忆,夏溪棠都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一桩桩一件件,将血淋淋的真相摊开,摆在她的面前。
从一开始的冷静到逐渐的崩溃,,夏溪棠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着,而她满脸是泪。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裴延川骗了她整整三年。
她捂着胸口力竭地喘息着,脑后又闷闷地钝痛起来,她想起自己站在马路边的恐惧,是因为自己曾经出过一场车祸。
而那场车祸,就是她患病的原因!
脑中的痛苦愈演愈烈,夏溪棠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最终,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晕了过去。


裴延川并不像电话里女生所说的胃痛,他有些吃惊,眸色带着点责备,看了林桑桑一眼。
随即对夏溪棠招了招手。
“过来。”
好似逗小狗一样的动作,让包厢里的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夏溪棠怯生生地走过去,坐在裴延川身边时,才发现他桌前摆满了酒瓶,而他身上也有浓烈的酒气。
“谁叫你来的,”裴延川低头,“不听话。”
夏溪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局促地说:“有人告诉我你胃疼……”
“嫂子好贤惠啊!”
“延川哥好福气,这么漂亮的嫂子……”
周围人起哄,让夏溪棠更觉得害羞,她的目光落在酒桌上,发现上面还有一个蛋糕。
林桑桑冷笑道:“漂亮有什么用,不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此言一出,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还有人偷偷觑着裴延川的脸色。
夏溪棠被这莫名的恶意吓了一跳,下意识也抬头看向裴延川,男人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林桑桑就撒娇道:“延川哥,你说好今天随我怎么玩的。”
听罢,裴延川看了夏溪棠一眼,不再开口。
“听说嫂子今天的事明天就会忘记?”
他人见裴延川不在意,便顺着林桑桑的话说。
“真的假的啊?”
“真的,我跟嫂子之前见过呢,但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那嫂子来喝酒,”那人不怀好意地斟了满满一杯,递到夏溪棠面前,“不知道嫂子喝醉了,明天还会不会记得。”
大家顿时兴起,连林桑桑都端起酒杯塞到夏溪棠手里,笑着说:“嫂子,今天可是我生日,你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我、我没有。”夏溪棠立刻接了过来,她不会喝酒,求助地看了裴延川一眼。
可对方只是那样淡淡的看着她,眼里带着一点怜惜,却全然没有阻止的意思。
“喝、喝!”
包厢里充满了恶意的起哄,夏溪棠的眼泪顿时涌了上来。
她咬咬牙,只得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随即被呛得满脸通红。
“哇,这么高度数一口闷!”林桑桑笑道,“你们快来呀,反正嫂子明天也不记得了!”
夏溪棠已经分不清这是喝下肚的第几杯酒了,她头晕目眩,却仍有人源源不断地往她手中塞着酒杯。
眩晕中,她只能看见裴延川那双深邃而冷淡的眼睛。
“我好痛,我喝不了了。”她喝得太急太快,胃里烧灼般翻汤倒海起来,扯着裴延川的袖子,满脸都是冷汗,“延川……”
“嫂子这就不行了?”林桑桑冷笑道,“再喝点!”
直到最后夏溪棠狼狈的瘫倒在了地毯上,满脸都是泪水,她摆着手拒绝递来的酒杯,仰起脸看着居高临下的林桑桑。
“你就这点能耐,怎么妄想和延川在一起?”
……什么?
什么意思?
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已经逐渐停止运转,可夏溪棠还是能察觉到,心脏沉闷地钝痛起来。
她伸手去扯裴延川的裤腿,想要他将自己抱在怀里,想要他爱她。
可裴延川也同林桑桑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双眼里满是冷淡,没有任何要扶起她的意思。
她晕了过去,躺在地毯上,犹如一个废弃的玩具。


夏溪棠浑身发抖,看着得意洋洋的林桑桑,猛地推开她跑了出去。
身后没有脚步声。
没有人在意她的离去。
她迎着他人诧异的视线跑到了街道上,全然陌生的世界令她感到恐惧。
可天下之大,没有一处是她的容身之所。
为什么会这样?
夏溪棠颤抖着蹲在路边的花坛里,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所以裴延川的温柔、爱,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囚禁她的工具。
而她是被失忆症捆住,永生也逃离不了这个局面的傻瓜。
天色一点点黯淡下去,她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城市中心,周边亮起一盏盏灯光,可连微薄的暖意都无法带来。
夏溪棠穿得少,只能瑟瑟发抖着。
而这个城市的夜晚温度直逼零下。
公园里还有不怀好意的流浪汉总是打量着她。
此时此刻夏溪棠才明白,自己除了裴延川那儿,哪都去不了。
夏溪棠问了许多路人,凭借着中午的记忆才勉强走回了家。
她看着那灯火通明的房间,眼眶发红,强忍着没流下眼泪。
她敲响了房门,很快屋里传来一个声音:“谁啊?”
是林桑桑。
夏溪棠的嘴巴就好像被封住了,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里面的人便故意道:“我也没点外卖呀,延哥川,是你点的吗?”
“不是我。”
外面的风冷得刺骨,夏溪棠就那样颤抖的站着,直到裴延川打开了门。
他们正在吃晚饭,看向夏溪棠时,不约而同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
“说了用不着找她,迟早自己会回来的,”林桑桑笑嘻嘻地说,“她还能跑去哪儿?”
“溪棠,”裴延川摸着她冻红的脸,手指轻轻为她揩去眼泪,“何必呢?每次即使追寻到了真相,过后又会忘得一干二净,不累吗?”
夏溪棠的声音发着抖,一双眼红得滴血:“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因为……”裴延川顿了顿,迎上她的眼眸,“我爱你,不能失去你。”
“反正你总是会忘记,也不会难过,这样不好么?”
他爱她?
这居然就是他以为的爱!
她的心仿若掉进了冰窟中,看着那张熟悉而英俊的脸,却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她猛的推开他,转身进了房门。
到了晚上,她才发现,林桑桑竟然住在了家里。
“吃醋了?”他叹了口气,抚摸着她的脸,“明早你就会忘记的,桑桑不过是借宿一晚罢了,别担心,我会过来陪你的。”
难以言喻的绝望涌上心头,只要想到明天就会将这耻辱的一切忘个干净,夏溪棠后退一步,死死咬住牙关。
晚上,隔壁传来些许动静,听起来像是裴延川在给林桑桑吹头发,两人还在交谈着什么。
夏溪棠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听,泪水顺着眼尾打湿了枕巾。
不知道忍了多久,仿佛漫长到一整个世纪,直到嘴里满是血腥味时,她听见门被推开,随即一个温热的怀抱拥了上来。
他身上还有林桑桑的香水味,却语气温柔的问她。
“溪棠,睡得好吗?”
那一瞬间夏溪棠猛的推开他,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裴延川。
“裴延川,我要跟你离婚!”
一刹那,裴延川的脸色骤然变了,连声音也抖了几分。
“溪棠,已经是第二天了。”
“你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