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步步倾心司徒烈煜白如媚
步步倾心司徒烈煜白如媚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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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零柒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烈煜白如媚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倾心司徒烈煜白如媚》,由网络作家“妖零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落后又起了大风,虽然已经隔出了暖阁,皇上寝殿依旧冷得如同冰窖。司徒烈煜倚案,多写了两行字,握笔之手便不觉已经僵直。投笔起身,一边走动一边呵手取暖。片刻后又重新落座,还未提笔,忽见王公公入内禀报道:“太后娘娘来了。”司徒烈煜连忙披衣,亲自出阁迎候。“皇帝身子养的可好些了。”太后吩咐了御膳房临时多加了几道菜,都是小时候司徒烈煜挚爱的珍馐。“哀家特命人做了几道小菜,你多吃些吧。”“谢母后关心。”司徒烈煜看着面前的珍馐不由有些晃神,他小时候觉得鲋鱼很好吃,希望餐桌上顿顿都有。然而母后就算在这样的一件小事上也要插足。“殿下的吃食都是由御膳房精细把控,不可偏爱一样而数落了其他。殿下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要胸怀天下,不可独安一隅。”思绪很快回到现实...

章节试读


日落后又起了大风,虽然已经隔出了暖阁,皇上寝殿依旧冷得如同冰窖。司徒烈煜倚案,多写了两行字,握笔之手便不觉已经僵直。投笔起身,一边走动一边呵手取暖。片刻后又重新落座,还未提笔,忽见王公公入内禀报道:“太后娘娘来了。”

司徒烈煜连忙披衣,亲自出阁迎候。

“皇帝身子养的可好些了。”太后吩咐了御膳房临时多加了几道菜,都是小时候司徒烈煜挚爱的珍馐。“哀家特命人做了几道小菜,你多吃些吧。”

“谢母后关心。”司徒烈煜看着面前的珍馐不由有些晃神,他小时候觉得鲋鱼很好吃,希望餐桌上顿顿都有。然而母后就算在这样的一件小事上也要插足。“殿下的吃食都是由御膳房精细把控,不可偏爱一样而数落了其他。殿下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要胸怀天下,不可独安一隅。”

思绪很快回到现实,司徒烈煜定了定神,著筷于鲋鱼慢慢吃起来。

太后静静地看着司徒烈煜继续说道,“皇帝也不小了,昨儿个看北疆王夫妇伉俪情深,实感哀家的失职。”太后说着不免以手拭泪。

司徒烈煜停下筷子,赶忙上前,“母后只是哪里的话?”

“皇儿病着的这段日子,哀家愈发觉得该在为你寻得蕙质兰心的皇后,你现在膝下无子,东宫之位空悬,百姓人心不安,天下又怎么会太平。”

“母后,天下大局未稳,仍有匈奴冒死来犯,儿臣暂无这心思。”

“这要花你什么心思,佳人在侧还能照顾你,哀家也放心些。纳兰家的嫡女,纳兰铮铮哀家尚欢喜,改日派人送进宫来,皇帝瞧瞧可好。”

司徒烈煜抽了抽嘴角,“一切全听母后安排。”

“皇帝能松开哀家自然高兴,要知道我们是皇家,风吹草动都关乎天下百姓。只是现在心头的一件大事还未解决,北山行刺之人现还未有任何眉目,皇帝可有什么线索。”

“都是些死士,他们引开阿风再找机会向我下手,绝对是预谋已久。儿臣已经派人尽力去查了,有劳母后担忧。”

“哀家也乏了,皇帝好生休息切莫过度劳累,朝政之事哀家定然帮扶着。”

“不劳母后费心了,儿臣可以。”

皇太后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坐上了步辇,司徒烈煜揉了揉尚有淤青的脖子,“夏邑,一切可属实?”

夏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一袭玄色的黑色紧身夜行衣,腰间一把削发如泥的短剑,一双似漆的眼睛,闪烁出嗜血的锋芒,却又转瞬即逝,摸不到一丝踪迹。他双手握拳半跪于地上,“属下如实禀告不敢有半句虚言。”

司徒烈煜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将头微微向后一扬,“孤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先退下吧。”

“是。”夏邑纵身一跃,消失在如墨的夜色中。

司徒烈煜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深深地叹了口气,你终于还是对我下手了。




两天,白如媚一直跪在床前,欣赏着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已经看到麻木,跪在地上的双腿酸麻的已经失去了知觉,眼睛干涩的每次眨动都生生发疼。

耳朵里已经被灌满了不堪入耳的声音,女子足嫣的离开,一双脚出现在白如媚眼前,慢慢的放大,近在咫尺间,那股让人生厌的气息灌进她的鼻息之间,胃里翻江倒海的呕了出来。

“你嫌弃本王,脏?”

司徒烈风剑眉微挑,狭长凤眸半敛,让人读不出情绪,长臂一伸便将白如媚领了起来,捏起白如媚的下巴,嗔笑道:“不知本王的爱妃可是嫌弃本王的男女之事?那么你待嫁之身便失了清白,这又当何解?”

白如媚倔强的盯着司徒烈风的眼睛,从他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白皙的小手抚上了司徒烈风的健硕的胸膛,迷蒙着双眼,“王爷,臣妾学会了。”

司徒烈风冷眸微凝,薄唇勾起魅惑的浅笑,大掌抚上白如媚的肩头,缓缓滑到她纤细的脖颈,猛然缩紧,眸色阴沉下来,“果然是个贱.货,这么快就学会了,皇上之前怕是也没少教你吧!”

白如媚眼中暗了一个色系,莹莹泪光闪烁,却不敢流下一滴泪水,委屈的轻声道:“王爷,奴婢从未侍奉过皇上。”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白如媚的脸上,嘴角流下鲜红的血,哽在吼中,“王爷,奴婢知道,奴婢从未见过皇上。”

白如媚低着头,隐忍着眼底的泪,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在司徒烈风的胸膛上,司徒烈风俊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阴寒。

“如果想要活下去就要学会讨好本王。”

那个男人居然用他不要的女人来羞辱自己,司徒烈风眸色微暗,加重了力道,慢慢的血渗进了他的嘴里,混合着腥甜的味道,让他蹙眉。

“呃!”霸道的吻裹挟着腥甜,白如媚不敢反抗,只能任其索取,疼,全身上下都疼,她的脑海里闪过一抹熟悉的眸,司徒烈风的瞳仁渐渐的涌上淡紫色,随着情绪起伏完全的变成了紫色,白如媚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惊讶道无以复加和难以承受,她猛然的推开男人,翻身往地下爬去。

司徒烈风眯着危险的光,盯着要逃跑的女人,眸色一沉,紫色瞳仁泛着妖致的光,长臂一伸将白如媚拎了回来,狠狠的灌入,手掌掐上了她的脖颈,渐渐的收紧,直到结束便将白如媚嫌弃的推开。

白如媚趴在地上,眼里凝着的泪一串串的往下掉,心被撕裂开一道口子,她这么多年的真心错付,原来那年的一见钟情是司徒烈风,不是皇上,他们俊颜相似,她却记得那妖致无双的紫色眼眸。

“你个贝戋人,你再想着皇帝,他也不要你了,才将你赐给本王,你只能是个奴.隶。”


白如媚已经昏过去整整两天了,茶茶日夜守在身边照顾。太医诊断后只说王妃是过度劳累,又因服用了过多的白芍导致了体虚体寒,只需好生将养。

茶茶掖了掖白如媚的被角,双眼噙满了泪水,“王妃,茶茶见你日夜奔波,哪知道您还以身试药。茶茶在这呢,茶茶愿意为王妃做任何事,王妃只是何苦呀。”说着说着,茶茶已经泣不成声了。

司徒烈风在门外恰好听到了这一切。他深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流光,继而抬脚向里屋走去。

“王爷。”茶茶慌忙地抹去了眼角的泪珠,“王妃还在昏睡。”

“我知道,你下去吧。”司徒烈风摆摆手。

“是。”茶茶弯着腰小步地向后退了下去。

司徒烈风见茶茶退去后,对着白如媚自言自语到,“白如媚,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就在此时,白如媚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混沌间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打了柔光一般,温柔的一塌糊涂。小哥哥,她珍视了十五年的心上良人,如今好似满脸愁容地看着自己。心尖的某一根弦被不经意地拨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司徒烈风只觉得心猿意马。

她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手不自觉地像司徒烈风伸去。“你在做什么?‘’白如媚突然顿住,惺惺地收回了手,略带窘迫地把头扭到一边。

司徒烈风哑然失笑,“睡了两天了,可想吃什么?”

白如媚被突然的温柔弄得不知所措,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微微地摇了摇头,反复告诉自己,司徒烈风还是那个司徒烈风,自己这样做无非是还了幼时的恩情罢了,他们之间要是有半点缘分也尽数被他撕碎了。

“别假装没看你到我,我知道你醒了。闭上眼睛做什么?假装自己还在昏睡?”

“额……”白如媚睁开眼又刚好对上司徒烈风炽热的眸子。

“可还力气走路?”司徒烈风关切地问。

“我自己可以。”白如媚掀开被子,双手撑在床沿努力地想站起来。只是她仍然很虚弱,昏睡两天未进一粒米。但对于司徒烈风颇带玩味的话语,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氛。

白如媚像个脱线的玩偶跌进了一个香草味的怀里。司徒烈风大力而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把她箍住。“放开我。”白如媚试图挣扎,反而被抱得更紧。

“王妃身体虚弱就不要勉强了。”司徒烈风将她横抱过来,“本王带你去。”

“放我下来,司徒烈风!”白如媚执拗地挣扎。

“你确定?”司徒烈风比白如媚高出一整颗头,在他怀里已经呼吸到平时无法触及的新鲜空气了。白如媚悄咪咪的向下瞥一眼,哎,这摔下去屁股可不得开花。

白如媚下意识地勾住了司徒烈风的脖子,紧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司徒烈风见她这般乖巧,嘴角轻轻地向上勾了勾。

温热的水汽暖暖地扑到白如媚的脸上,绵软醇香白粥上撒着碧翠的葱沫,咸香的口感热情地拥抱了每个味蕾。白如媚放下白瓷碗,面无表情地说:“你大可不必感动,我做这些与你无关。”




圆盘大的皎月高挂夜空,窸窸窣窣地虫儿躲在沾满夜露的芳草间沉浸于奏鸣交响曲。金镂的貔貅香炉散出缕缕清香,守夜的小厮垂着脑袋打着瞌睡。白如媚换上了一套朴素的行头,将长发盘起罩在帽子里。

看着一班守卫走远后,在这个交班之际,她一个翻身就跳出了高墙。

尤记小时候在御花园的那次惊险,阿爹阿娘仍心有余悸。只怕随从的丫鬟不上心,这个调皮的小家伙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于是在外请了个师傅来教白如媚一些强健体魄的招式。不求能和什么歹徒搏斗几番,只求她在莽撞再遇危险时能护好自己的小命。

她虽说是大家闺秀,却和一般小姐大有不同。天性好动,这在御花园的假山石上就可见一斑了。师傅也非常无奈,他从来没见过哪家小姐能这么皮。

其实这都源于白父白母对白如媚的过分纵容。据外界传闻,白家有两个小姐,只是二小姐过早得夭折了,所以白家所有的爱都倾注在白如媚身上。真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白如媚的师傅也大有名堂,在扎鲁特草原上一等一的英雄。因为早年受白父的恩惠,此次接受师傅一职也实属报恩。

然而白如媚成功得把师傅的教学方针给带偏了,大半年下来只是学会了怎么爬树怎么翻墙......

其实她学会的也都是她想要的,爬树可以看得更远,掏掏鸟窝,偶尔还可以躲避怒目而视的母亲;翻墙可以偷偷地跑到集市去,冰糖葫芦、梨花膏,吃那些阿娘从不允许吃的人间美味。

“师傅师傅,今天教我怎么吧。”

“不教。”

“师傅师傅,那你教我轻功吧。”

“不教。”

“师傅师傅,你怎么什么都不教啊。”

“媚儿,你父亲拜托我千万不能再把你的性子养野了。要是在我们草原,你想学这些我都教给你,现在在京城,你只需要学怎么强身健体就够了。我现在已经很后悔教你爬山翻墙了。”

“不要嘛师傅,那你再教我点别的,你现在在捣鼓什么?”白如媚看着师傅把一株不知名植物的叶和茎放在碾钵里捣碎,渗出墨绿色的青汁。

“这是我们草原的一味药,你们中原没有。”

“什么药,能干嘛?”白如媚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地问。

“它叫沙耶蔓,有清凉解毒的功效。草原上的畜生要是乱吃了乌藤草就是用它来解毒的。”

“乌藤草又是什么?”

“你还真是什么都好奇。”师傅宠溺的说,“乌藤草是有剧毒的,微量就能致死,要是没有及时用沙耶蔓解毒,最多再撑个五天也就呜呼了。”

“哇,好神奇。”

“小丫头没什么好神奇的,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呢。”,师傅顿了顿,“哎,我又被你带偏了,今日的强身操还没练呢!”

“我的好师傅,今天能不练吗?”

“不行。”

“好吧......”

夜间的凉风袭来冷冷地吹在白如媚的脸上把她的思绪又拉回了现实中。师傅已经离开了,她到现在还只是会翻墙......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刘嬷嬷慌张地赶过来,看到下半身流血的白如媚,吓得魂都没了。“天呐,发生了什么?”

“嬷嬷!”白如媚看到刘嬷嬷变得更加委屈,哭得更加大声。

小司徒烈风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嬷嬷带她去太医院瞧瞧吧。”

“小王爷.....”刘嬷嬷惊恐地看着紫瞳渐渐隐下去的司徒烈风,怯懦地说。

司徒烈风一直紧张地看着瑟瑟发抖的白如媚,轻轻地牵起她的手说:“别怕,我们去找御医。”

“使不得,使不得。”刘嬷嬷立刻地打开了司徒烈风的手,“王爷折煞奴婢了,宫廷御内,小姐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今日你二人在这里已经很惹非议了,万万不可再坏了小姐的名声。”

司徒烈风不语,刘嬷嬷继续说道,“王爷要是真关心我家小姐,今日之事可定要当做没发生过,事关小姐的清誉,王爷可能答应奴婢。”

“今日是我唐突了,我只是看她要摔下来了......嬷嬷说的是,我一定守口如瓶。”司徒烈风看着小猫一样啜泣的白如媚坚定地回答道。

随后刘嬷嬷带着白如媚来到了太医院。

张太医把这白如媚的脉搏,捋了捋长长的白胡须,“小姐只是受到了惊吓,没有大碍。只是......这血......”,太医面露难色地摇摇头。刘嬷嬷自然地伏身到太医身边,小声地说:“小姐可是伤着哪里了,太医但说无妨。”

“这血不是伤口之血,是小姐的处子之血!”张太医红着老脸尴尬地说。

“啊!”刘嬷嬷感到五雷轰顶,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处子之血!

“想来怕是小姐从高处跌落受到撞击而破裂的,只是小姐以后......”张太医意味深长地摇摇头。

刘嬷嬷大惊失色,赶忙从兜里拿出一锭金子,小心翼翼的塞进张太医的手里,“事关小姐清誉,望大人能守口如瓶。”

“此为医德,我定当尽太医的本分。小姐只是贪玩摔跤,手足略有小伤,不日便能痊愈。”张太医笑着把金子收进自己的衣袖间。

刘嬷嬷也应付地笑笑。

“嬷嬷,媚儿哪里受伤了,这里的药味道好冲,我们走好不好!”白如媚拉拉刘嬷嬷的衣袂。“好小姐,我们回去吧,只是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跟谁都不许讲哦。”

“为什么,那位小哥哥给我的手帕我还没还给他呢?”

“哎,我的小祖宗哟,这种不详的东西趁早丢了吧,你可万万不能再讲刚才发生的事,这是为你好,你可明白。”

“是。”白如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皇后已经在传召你了,我们马上换身衣服过去,要是问起,你就说喝茶的时候溅到了衣服才来迟的。”

白如媚点头应允,而小小的她什么都不明白为什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身上竟然没有一点伤口只是蹭破了一点皮。难道自己身上的血是那个小哥哥的吗?他到底怎么样了,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来安慰自己?还有那双紫色的瞳孔......他到底是谁?越来越大的好奇充斥在小白如媚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