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晚舟景怀南的女频言情小说《醒来再叫你的名字完结版小说慕晚舟景怀南》,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她到了病房,母亲僵直的身体早已蒙上白布。惨白的月色下,再没了往日或慈祥或狰狞的面容,一切消失殆尽,只有一抹淡淡的血腥味。她一步一步游魂似的走到床前,猛地跪了下去。颤巍巍地从兜里拿出银行卡,嗓音带着破碎的暗哑,一字一句地问:「妈!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呢?」「你从来不是我的负累,你看,我有钱......我有钱!」「你看,你看啊!妈!」随着最后一声落地,慕晚舟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她疯了般想将银行卡塞进妈妈的掌心,可那僵直的手指没有任何握力,卡片一次次被捡起,又一次次摔落。混着地上的泪,映出女人崩溃绝望的脸。慕晚舟没有再说话,像小兽般呜咽着,拽着妈妈冰冷僵直的手不肯放。护士站在身后,压抑着哭声,断断...
等她到了病房,母亲僵直的身体早已蒙上白布。
惨白的月色下,再没了往日或慈祥或狰狞的面容,一切消失殆尽,只有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她一步一步游魂似的走到床前,猛地跪了下去。
颤巍巍地从兜里拿出银行卡,嗓音带着破碎的暗哑,一字一句地问:
「妈!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呢?」
「你从来不是我的负累,你看,我有钱......我有钱!」
「你看,你看啊!妈!」
随着最后一声落地,慕晚舟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她疯了般想将银行卡塞进妈妈的掌心,可那僵直的手指没有任何握力,卡片一次次被捡起,又一次次摔落。
混着地上的泪,映出女人崩溃绝望的脸。
慕晚舟没有再说话,像小兽般呜咽着,拽着妈妈冰冷僵直的手不肯放。
护士站在身后,压抑着哭声,断断续续道:「阿姨,她是......不愿再拖累你......」
她呆呆地瘫坐在地上,心底一片荒芜。
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来,只剩猩红。
如今,她不过一副待死的身躯。
没有事业,没有爱人,现在连唯一的亲人都没了,还怕什么连累呢?
在妈妈的身上她料见了自己最终的结局,唯一庆幸的是,她当初推开了景怀南,让他以后的人生,可以不受她的拖累。
她呆坐到半夜,安排好妈妈的后事,才回到了景宅。
房间里黑黢黢的,一打开门,便闻见了景怀南熟悉的体味。
清淡带着点檀香的味道,隐隐还夹杂了一丝女人浓郁的香水味。
男人的鼻息喷在头顶,慕晚舟抿唇压下所有的情绪,率先开了口:「别开灯......」
她不想自己痛哭流涕的样子,被他看到,更不想引起他的丁点怀疑。
可景怀南却误解了她的意思。
耳畔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声音里隐含几分热切:「怎么,今晚你想来点刺激的?」
随着话声,滚热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两团浑圆,轻挑慢拢,使劲搓揉。
慕晚舟整个人像是被冰封住,心尖颤颤的疼,疼得说不出一句阻止的话。
好半晌,才挤出一道破碎的哭腔:「求你......别在今晚......」
话声未落,滚烫的泪一滴一滴落在景怀南的手腕上,他身影一顿,粗糙的指腹摸索着擦去她眼角的泪。
嘶哑的嗓音响起:「只要你说选我,我便当以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晚舟,你说话!」
他顿了顿,随即一把抱住女人的双肩,焦急地催促。
慕晚舟缓慢抬眸,借着月色看清男人的眼底,亮的吓人,一种暗含期望的火苗猛地燃起。
隔着半步的距离,连同她的灵魂仿佛也被点燃。
她干涸的唇,动了又动,千言万语滚到了嗓子眼,可一想到妈妈裹着白布的尸体,手腕上血糊糊的伤口。
明明心底疼得喘不过气,说出口的话只有一句:
「别误会,我只是难过你为她花了那么多钱,如果没有她,那些都是我的......」
次日,整个景宅都喧嚣声一片,处处都是灯火,处处都是人。
慕晚舟像个迎宾似的杵在门口,对着来往的宾客僵硬地笑着。
没一会,便听到自己的名字:
「那个叫慕晚舟的女人是谁啊?我听他们喊她景太太,她能允许你住进来?」
「切,黄脸婆罢了,一个顶着太太的名头出来卖的,也是个拜金女,哥哥根本不在意她,」
「你们不知道,哥哥最喜欢玩我胸前的小白兔,说它又大又圆,你看那个老女人有吗?说不定身上都有老年斑了,说不定过不了几天,人都没了。」
王曼的声音不大,却恰好都能让她听到,是几个女大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她听着落进耳底的咒骂,一丝情绪也无。
她们说的对,她的确没多少日子了。
景淮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一出口便带着一丝隐怒:「戒指呢?」
慕晚舟一愣,有些无措,「什么戒指?」
男人绷紧了面色,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昨晚我让你找婚戒,你当耳旁风?」
「我没有......」
她下意识否认,可脑海里又的确没有丝毫的记忆,没顶的恐惧袭来,双手无意识掐出斑斑红痕。
王曼适时过来解围:「哥哥,上次买的礼物中有戒指,婚戒以后在找吧......到那时,景太说不定愿意拿出婚戒。」
景怀南见她转圜,便柔了面色,转身呵斥:「还不去礼品中找戒指?」
说完,还不忘狠狠剜她一眼。
慕晚舟鼻尖一酸,一颗心像是泡在柠檬罐子里,酸涩不已。
刚要转身,却被人重重一推,她直直摔进礼品堆中,相连的香槟酒塔也一并倾倒,无数的礼盒和玻璃渣向她袭来。
那一刻,她的眼里只有景怀南,可他的眼底只有王曼,明明是她离得更近。
可男人却将更远的王曼一把护在怀里,用后背承受了所有的冲力。
而另一边的慕晚舟,彻底被厚厚的玻璃碎片和礼盒埋葬。
鲜红的血从里面渗了出来,蜿蜒而下流了一地。
慕晚舟闭上了双眼,她宁愿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可五脏肺腑的疼痛却没有因为闭眼,减少半分,片刻后,管家带人将她礼品堆里拖了出来,可她浑身上下,全是大小不一的伤口。
景淮南面色冰冷,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疼吗?」
她张了张口,刚要回答,他又沉声补了一句:「最好疼死你。」
慕晚舟整个人彻底僵住,眼神呆呆地回视他,心下一片冰凉,连呼吸都停了片刻。
「戒指你忘了,曼曼的生日也被你搞砸了,你是故意的,是不? 」
他愤怒的拽住慕晚舟的手,眸光含着怒火,咬牙切齿道:
「别白费劲了,就算你死在我面前,她!我也要定了!」
话落,他对她遍体鳞伤视而不见,只牵着王曼的手,再次走近人群中,熟悉的声音隐约传来:「这是我爱人,王曼。」
回到房里,慕晚舟对着月色拿出藏好的笔记本,一笔一划记下琐事。
如果她真的开始遗忘,这个本子,就是指引她的路灯。
这一晚,慕晚舟又哭了一整夜,醒来时枕头湿了一大半。
阳光射在窗楞,不见暖,只有缕缕凉意。
九点,景怀南的房门准时打开,或许是心情不错。
他冷冷丢下一句:「伺候曼曼吃早饭」。
曼曼是谁?
慕晚舟蹙起眉,一不留神也问了口,景怀南不耐地转身,没好气道:
「昨天人是你接的,忘了?少玩这种把戏。」
直到看见他身后的王曼,慕晚舟才想起昨天的事。
顿时,一颗心止不住地下沉,冷汗冒了全身,秦医生骗她还有半个月。
可现在,记忆就开始衰退了......
她垂头,唇角溢出苦笑。
缓平了气后,她将穿戴妥当的王曼引到餐厅。
小姑娘有些好奇,她堂堂一个富太太,为什么却连仆人都不如。
但现在,还没站稳脚跟的她,并不敢问。
只瑟缩着坐在餐桌下手,转身被景淮南一把抱在腿上,王曼吓得惊叫一声,瞬间红了脸,反倒引得他一阵轻笑:「曼曼别怕,坐腿上,我喂你吃。」
话落,他拿起勺子一口口吹着,喂进她嘴里。
嘴里还柔声叮嘱「吃慢点」的话,眉眼间尽是宠溺。
慕晚舟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可握着筷子的双手,指关节早已泛白。
这个王曼的确长得好看,前凸后翘,人又甜美,的确有做他金丝雀的本钱。
连续换了那么多个,想必他也腻了,想安定了吧。
单单想了一下,胸膛里的酸意顿时化成满腔的疼痛,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她。
嘴巴机械地咀嚼着,她垂眸掩饰,明明不想看,可对面的声响还是丝毫不漏地落进耳底。
「别这样,哥哥,景太还在对面呢......」
「没事,你就当她不存在......」
景怀南的声音很低,带着撩人的暗哑,和他相处多年的慕晚舟明白,这是他动情的表现。
一不留神,手中的筷子猛地落地,她迟疑了几秒,还是俯下了身。
目光所及之处,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
对面两人的双腿早已缠在一起,王曼柔白的小手上上下下来回地动,她宽松的毛衣裙里像鼓掌的气球,有隐约的起伏。
不过片刻,桌上便传来景淮南粗重的喘息声混着王曼的低吟。
一声声,像长长的刺,直直戳进她心底。
慕晚舟就这么定定看着,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她以为那么长的时间,自己早已习惯。
不会疼,不会再难过。
可亲眼所见,心却像是被劈成了好几瓣,疼得她眼泪大颗大颗直落。
缓了半晌,她才偷偷抹掉泪,直起了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景怀南却不不消停,对着她发话:
「曼曼今天会搬过来,以后她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要像伺候我一样伺候她。」
言下之意,他以后都不换人,只要王曼一个。
即便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听到这个消息,慕晚舟的心狠狠一颤。
管家语无伦次的说着,磕磕绊绊间将地址说个明白。
再抬头,慕晚舟早已冲了出去。
一路上,她将油门踩到底,闯了好几个红灯才到达电影院门口。
广场里外全是人,却没有一个身影是景怀南。
心咚咚跳着,几乎悬到了嗓子眼,她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名字,不要命地往里冲。
火早已经扑灭,现场全是滚滚浓烟,黑黢黢的看不清。
她一边找着,一边大声喊着人名。
「景怀南!」
「我......在」
拐角处有微弱的应答声,她踉跄着冲了过去,借着微弱的天光轻拍他的脸。
可从小就有幽闭恐惧症的他,面色惨白一片,人早已昏了过去。
慕晚舟咬着牙,拖着他一步步向外走,却在拐角处,一个没留神,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她将景怀南紧紧护在怀里,咬着牙成为他的人肉垫子。
摔下楼的那一瞬,她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可一想到怀里的景怀南,她咬着牙不顾全身的崩裂的伤口,忙检查起他的伤势来。
幸好,他只有膝盖和脚踝处有微弱的擦伤,其他地方倒是无碍。
慕晚舟暗暗松了一口气,无力地瘫在地上,一口口粗声喘着。
这时消防员找了过来,一看见她救了一个大男人,惊讶的竖起大拇指,随即便要送她去医院,她摇摇头,看见身后的王曼。
她眼前一亮,一把将人推到景怀南身边,哑声道:「人交给你了。」
话落,也不等她反应,连忙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
王曼对于这个救命恩人的身份适应的很快,没有任何的迟钝,连忙招呼消防员救人。
从那天开始,王曼便在医院一直陪着景怀南。
次日,两人回到家,景怀南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当着管家佣人的面,吩咐他们改称呼。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叫王小姐,改口叫她太太。」
管家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问,司机胆子大些,直接问出了口:
「那,景太太怎么称呼呢?」
景淮南冷冷瞥了他一眼,声音多了一丝凝滞,最终开口道:「叫她慕小姐......」
他们在客厅里的对话,慕晚舟隔着门缝听得一清二楚。
说不难过是假的,可她也庆幸,景怀南有了新的爱人,以后他们会结婚,会生一个足球队。
她做不到的,会有别的女人一一为他做到。
而她,或许在某个街头,或许在某个疗养院,又或许是某个墓地,静静地注视着他的幸福。
真好,她无声地笑着,嘴咧到极大。
明明应该开心,可脸上还是有咸湿的泪水淌过,落进嘴里,好苦......
她揉了揉脸,转过了身,又摊开笔记本,提起笔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写下:
「景怀南有新太太了,我是时候该走了......」
「慕小姐,您这个病已经拖了5年,再不住院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我还有多久......会逐渐失忆?」
慕晚舟面上没有任何惊慌之色,微微一顿后,笑着问了句。
秦医生面露不忍,但沉吟几秒,还是告知事实:
「您患的阿尔兹海默病已经到了晚期,半个月左右会逐渐失忆,甚至一觉睡醒后都叫不出亲近人的名字。」
「你的时间不多了,这是你的药,只有半个月的量......」
慕晚舟没有任何惊讶,像是了然于心,和医生点头道谢后,转身离开。
秦医生看着她的背影,面色复杂。
不明白这个人为何如此坦然,好像生死于她,不过是家常便饭。
走出医院,她看了眼景怀南发来的消息。
脚步刚停在办公室门口,便被人一把扯了进去。
随即被人猛地压在墙上,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颈边,带着烫人的温度。
「伺候我!现在,马上!」
「人妻的本分,你总要尽一尽。」
随着暗哑的话声,粗糙的指腹早已钻进衬衫里四处游移,熟悉的战栗惊起。
慕晚舟喘了一口,忍了几秒,终是,低着声问:
「能不能......用手?」
景怀南身影一僵,随即咬着牙笑了一声,眼底怒意翻腾:
「怎么?是嫌我脏?不配让你碰?」
话落,他重重地吻了上去,吻得又凶又急,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吞吃入腹。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两人却没有一丝柔情蜜意,只是带着粗鲁的泄气似的惩罚。
男人粗重的喘息混着唇瓣交缠声逐渐放大,直到口舌间血腥弥漫。
他才后退一步,恶狠狠地盯着她:「去门口接人!」
慕晚舟敛眉,麻木地整理好衣领,机械般出了门。
又是一个面容娇俏,鲜嫩可口的女大,小姑娘蹦蹦跳跳被带进了休息室。
不过片刻,房里传来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和大床咯吱咯吱的叫声。
慕晚舟无力地靠在墙角,身体浸着冷汗,顺着墙角慢慢滑落,心底传来一阵熟悉的疼。
半年来,一天一个。
慕晚舟亲自迎进来180多个女大,送上老公的床。
还是用景怀南妻子的身份。
办公大厅传来一阵响破天的讥笑,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景太太真是大度,人家总裁夫人给老公送美食送名表,她倒好,给老公送美女,真是绝......」
「切,说好听是景太太,其实就是景总身边的一条狗,暖床工具都不算。」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
「还是景总会玩,一边和狗领证,另一边包养无数女大......夜夜做新郎。」
慕晚舟麻木地听着,枯瘦的指甲早嵌进肉里,冒出血痕。
她却毫无所觉,掌心持续用力。
结婚半年,她名义上是景怀南的妻子,实际上他日夜厮混的女人是别人。
在他们的婚床上,2米巨幅的婚纱照下,玩了一个又一个。
夜夜不重样。
他们厮混的身影遍布景宅各地,走廊,秋千,天台,甚至是院子里......
有时他心血来潮,甚至问她要不要一起玩,这一切,只为报复她当年狠心的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