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苏月牙陆政君结局免费阅读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番外

本书作者

盛雨木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牙陆政君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月牙陆政君结局免费阅读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番外》,由网络作家“盛雨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月牙心中那点郁气立马消失不见。三年前她和刘德凯,只办了简单的酒席,并没有领结婚证。但他们那里的人,一致认为办了酒席就是真正的结婚。至于结婚证,多的是先办酒席后领证的。所以苏月牙并没有多想。刘德凯现在是军人,又是副营长,规矩多也很正常。她可不能给刘德凯拖后腿,等到了部队,打个结婚报告,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天色渐晚,苏月牙抱着一床被褥进了张翠花的房间,“妈,今天晚上咱们一起睡吧。”张翠花本来挺高兴的,一听这话却是一愣。“你男人回来了,咋不和德凯一起睡啊?”苏月牙小脸微红,“他说,我们还没打结婚报告,不算真正的夫妻,现在就住一起,不太好。想等领了结婚证再一起住......”说着,她的脸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声音也越来越小。“你这孩子...

章节试读

苏月牙心中那点郁气立马消失不见。
三年前她和刘德凯,只办了简单的酒席,并没有领结婚证。
但他们那里的人,一致认为办了酒席就是真正的结婚。
至于结婚证,多的是先办酒席后领证的。
所以苏月牙并没有多想。刘德凯现在是军人,又是副营长,规矩多也很正常。
她可不能给刘德凯拖后腿,等到了部队,打个结婚报告,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天色渐晚,苏月牙抱着一床被褥进了张翠花的房间,“妈,今天晚上咱们一起睡吧。”
张翠花本来挺高兴的,一听这话却是一愣。
“你男人回来了,咋不和德凯一起睡啊?”
苏月牙小脸微红,“他说,我们还没打结婚报告,不算真正的夫妻,现在就住一起,不太好。想等领了结婚证再一起住......”
说着,她的脸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你这孩子,你们两个酒席都办了,亲戚朋友也都见过了,咋不算真正的夫妻。”
苏月牙不好意思,只好匆匆放下被褥,找了个借口离开。“妈,我去帮他铺床。”
狭小的房间里,苏月牙认认真真地将房间打扫干净。平时她住在这里,没觉得哪里不好。
可一想到今晚那人就要住在这儿,她就觉得这里哪哪都不好。
但家里就这条件,苏月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凭空变出来什么好东西。只好尽力将屋子打扫的干净整洁。
她从柜子里抱出一床大棉被,被套被她拆洗的干干净净。
被子里的棉花也是她今年新添的,盖上又松软又暖和。
要不是刘德凯,她还不舍得把新被子拿出来盖呢。
刘德凯迟疑道,“就住一晚,用不着这么麻烦。”
苏月牙却不肯,“你好不容易回家,怎么能随便住呢,再说,这也不麻烦。”
她铺好被褥,起身露出一抹羞赧的笑,“那老公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
望着她水蜜桃一样水嫩粉白的小脸,刘德凯眼中划过一抹不忍。
如果他当初没有去当兵,他会喜欢月牙这样的好姑娘。
她长得好看,性格乖巧懂事,自己新婚夜离开,甚至都没圆房,她也无怨无悔的帮自己照顾身体不好的老娘。
可以说,作为儿媳妇,作为妻子,她比任何女人都要好。
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他有着光明的未来。他刘德凯的妻子,不能是苏月牙这样普通的女人。
她对自己的仕途,没有任何帮助!
“呼......”他长舒一口浊气,将心中那点不忍压下。
“嘎吱”一声,房门从外打开,张翠花迈进来,打量着明显精心收拾整理的房间,笑着说道:“你瞧月牙这丫头,多好一个姑娘,知道你要回来,提前做了一床新棉被。光是棉花票,就攒了好久。”
“你这臭小子,真有福气,可偏偏愣的像个木头!”张翠花不满地瞪他一眼,“我问你,你怎么不和月牙那丫头一起睡,反而把她赶到我房间来了?”
“这三年你不在家,月牙那丫头尽心尽力地操持这个家,又要照顾我,不是一般的辛苦,你可不能辜负这丫头。”
刘德凯面露难色,他知道苏月牙这三年受苦了。母亲体弱多病,也是在她的照顾下,才慢慢好转。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了解。
一看刘德凯这副表情,张翠花就琢磨出不对劲了。
她拉着儿子的手,小心地朝门外看了眼,确定苏月牙听不见,这才小声询问道。
“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不想和月牙圆房?不是我说你,咱们乡下人,不讲究那些东西。这办了酒席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两个就是住一起,也没人会说闲话!”
说着,张翠花眼里浮现笑意,“再者,你也不小了。你妈我还等着抱孙子呢!你们抓紧圆房,早点生个孩子才是要紧事。我现在身体也好多了,正好可以给你们带孩子。”
“到时候你在外面打拼,我和月牙留在家里带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
张翠花语气中带着向往,她一个寡妇,把刘德凯拉扯大不容易。
现在她儿子成了副营长,日子指定会越来越好,没见那些邻居一个个的都可羡慕她了嘛!
刘德凯眸色一沉,大脑飞速运转。
他本来想晚点再和母亲解释,可看她这个态度。
他要是不解释清楚,母亲恐怕不会轻易揭过。
想了想,刘德凯换上房门,拉着母亲的手坐下,面色凝重。
“妈,你听我说,我不能和月牙圆房......”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翠花眉头紧皱,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在部队那边,有了喜欢的人,我不想和月牙好了。妈,反正我们没领结婚证。”
“法律上算不得真正的夫妻。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次回来,我就没打算带她一起走!”
“你说啥?”张翠花眼睛瞪得老大,随即怒气翻涌,一巴掌呼了上去。
“你个没良心的,你都和月牙结婚了,还在那边和别人搞对象,你要不要脸了!”
就算没领结婚证,可这年头乡下人,更看重酒席,酒席一办,在大家眼中,他们就是夫妻!
她儿子居然敢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这怎么成?
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她德凯的前途怎么办?
“你要死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你对不起月牙,是不是部队那个小妖精勾引你,你必须马上给我断了!我只认月牙这一个儿媳妇!”
看着激动的母亲,刘德凯生怕被外面的苏月牙发现,赶紧低声求饶。
“妈,你先听我说!那姑娘不是普通人,她是旅长的千金!”
“旅长?旅长的女儿怎么了,旅长的女儿也不能抢别人家的男人!”
张翠花不知道旅长是个多大的官,但在她眼里,多大的官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妈,那可是旅长啊!我的职位现在是副营长,再往上升职还有营长、副团长、团长、副旅长、旅长,而且,越往上越是难升职。”
“我之所以能在三年内就成为副营长,全靠旅长千金对我有意思,在旅长面前多次提到我,所以部队内只要有合适的任务,旅长都会优先安排我去。”
“在部队内,实力固然重要,但是,机会也很重要,有多少大兵实力足够,但是因为没有机会,很难有出头之日,甚至一辈子也就那么几次指挥作战的机会,又能有什么机会升职?”
“多亏了他们父女俩,我才能这么快成为副营长,我要是能娶到旅长的千金,我的未来将会一片光明,不然就凭我一个村里的泥腿子,哪里能这么快就有今天?妈,你也想让我出人头地吧?”
刘德凯激动地解释,看着神色有些迟疑的母亲,他继续循循善诱,“只要咱们能跟他们搭上关系,我们未来肯定能过上好日子。别说是副营长了,就是团长,说不定也能够一够!”
“妈,你信我,儿子不想当个普通人,我想让你过上好日子,当上大官的母亲。我和她感情很稳定,她也很喜欢我,没少在她父亲面前提我的好。等娶了她,我能有更多的机会。”
张翠花那股子怒气一下子熄灭了,她嗫嚅着说道。“可,可你已经和月牙成婚了,这不和规矩。”
“可是我们没领结婚证,就算不得正式夫妻。妈,我不和她圆房,也没领证,等明天,我带你坐上火车,她就找不到我们了。”
看着母亲纠结的神色,刘德凯又添了把火,“妈,我这次能提前申请到房子,也是多亏了旅长女儿。我们还没结婚,就有这么多好处,要是结了婚,我们家就能一飞冲天。再说了,现在后悔也晚了。要是带着月牙一起回去,让他们知道了,保不齐会报复我,那我可就真完了!”
说着,刘德凯抓住张翠花的手,神色紧张,“妈,你可得帮我啊!”
张翠花不敢看儿子的眼睛,移开了视线,她心中纠结。
儿子的前程重要,可苏月牙实打实地陪在她身边三年,就算是养条狗,也有了感情。
更何况,这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对自己掏心掏肺的贴心人!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自己生病,是苏月牙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
那时候刘德凯才去部队,没什么收入,家里全靠她和苏月牙两个女人出去做点零工赚钱。
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苏月牙从来没想过抛弃她这个病弱的累赘,如今要她放弃苏月牙,她心里很是难受。

她仔细回忆,坐在火车上的两天中,自己的周围,除了身边王大姐的孩子活泼一些,没有听到其他孩子的吵闹声。
那对夫妻的孩子,不过才两三岁的小孩子,还真的从来没有醒过,更别说哭一声了。
再结合那对夫妻谨慎的反应,苏月牙不由得怀疑,这对夫妻抱着的,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这可是有关一个家庭的完整啊。
她越想越是坐立难安,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这年头,人贩子可不少。
可单凭她一人,是无法制服人贩子的。
苏月牙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个帅气的军人,正是那隔了两个车厢,年轻帅气的军人。
下定了决心,苏月牙便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去找他们。
“政君,咱们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你准备休息几天?”
赵云山一米七八的个头,穿着墨绿色的军服,五官端正,圆圆的眼睛,小麦色肌肤,看起来有些文质彬彬,若不是这身军服,只怕会被人认为成教书育人的老师。
“我都已经半年没休息过了,这次任务之后,我都攒下来二十多天的假期了,也不知道老赵什么时候才能批假。”
“唉,政君,明天就能到帝都了,咱们先回部队?”
赵云山不停的说着话,手里不停的磕着瓜子,谁也想不到,这么大大咧咧还话多的人,竟然是军区的营长。
陆政君一直在闭目养神,耳边一直回想着好友的声音,几乎一分钟就要叫他一次。
若不是两人是多年的兄弟,他知道赵云山是脾性,早就被烦的拿棉花塞住耳朵了。
“政君,你怎么不理我啊?”
赵云山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然后打开水瓶,咚咚的喝了一半的水。
陆政君睁开眼睛,无奈说道,“你要是水不够喝,就再去接点,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
“哎呀,谁让这次是咱们俩一组呢,而且我们完成任务,可以提前返回部队,这火车上除了你,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赵云山笑眯眯的,见陆政君看向窗外,便又拿了把瓜子准备磕。
苏月牙来到车厢,一眼就看到了穿军装的两人。
坐在外面的这个军人,笑眯眯的娃娃脸,看着很好说话,态度温和。
坐在里面的那个军人高一点,也更帅气一些,眉目冷冽,满身正气,就是看着有些不太好说话。
他们的位置对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件衣服,看样子是暂时离开了。
苏月牙走过去,下意识的对坐在外面的赵云山说道,“你好,我叫苏月牙,我乘坐的那节车厢里面好像有人贩子。”
因为不是完全确定,所以苏月牙说的声音很小,下一刻,陆政君与赵云山两人,便一齐看向苏月牙。
“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发现有一对夫妻特别奇怪,他们抱着的小孩子,在火车上睡了两天两夜,一直都没有醒过。”
“你的位置在哪里?”
“就在十六号车厢,要不我带你们去吧。”
这节车厢是十九号,苏月牙起身带路,陆政君和赵云山便跟在后面。
穿过两节车厢,苏月牙一进十六号车厢,远远的便看到那个抱孩子的女人。
她停下脚步,小声说道,“146号座位上,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用黑色的外套包了起来。她旁边还有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应该是同伙。”
陆政君走在苏月牙身边,听后一眼便锁定了那个女人,于是低头说道,“你不要过去了,在这里等等,我们先去看看。”
苏月牙点头,让开位置,让他们过去。
自己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罢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苏月牙有自知之明,便只是站在过道中看向那边。
自从陆政君和赵云山进了十六号车厢之后,王大霞便注意到他们了。
由于她的职业问题,所以对公安、军人这些人的衣服,非常敏感,见他们似乎是往自己这里走来,王大霞抱着孩子便站起来,匆匆往十五号车厢走去。
她心中害怕,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军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能躲则躲。
王大霞既想跑,又不敢过于表露出来。
她知道,这些人的眼神很毒,是不是有问题的人,很容易能看出来。
王大霞走的快,但这是火车上,过道上一直有人,再加上陆政君与赵云山身高腿长,很快便要追上了。
“同志,请停下来。”
陆政君那严肃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像一道催命符似的,王大霞就像是听到了号角,撒脚丫子边开始跑。
只是,没跑出几步,便被赵云山按住了。
怀里的孩子,也在第一时间,被陆政君抱出来。
车厢里有一瞬间的骚乱,很多人看到军人在抓人,只以为是在执行任务,也没有人敢围观,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伸着脖子看。
苏月牙远远的看着,根本不敢动弹,见女人被按住,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那女人刚刚的反应,很明显就是人贩子,现在人抓到了,小孩子也被救出来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苏月牙松懈下来后,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住手!”
一把刀悄悄的横在苏月牙脖子上,身穿黑色短袖的男人,出现在苏月牙身后。
他这一声大喝,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同样的,陆政君和赵云山,也看到了被挟持,脸色惨白的苏月牙。
人贩子应该是两个才对。
刚刚从座位上跑出来的,只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男人却不见了。
此刻,苏月牙终于知道那个男人去了哪。
心凉了下来,连带着手脚都冰凉无比。
苏月牙的目光惊慌的扫视着,她同样看到了许多惊恐的面容,这些人都看向自己身后。
“放了那个女人。”
“否则,除了我手上的这个人会死,还有,他们。”
眼神狠毒的男人一面挟持着苏月牙,一面看向了身旁座位上,两个带小孩的女人。
“啊!”
“救命啊!”
“妈妈!”
一时间,附近的乘客都惊叫起来,孩子被吓得大哭,声音不断传开。
陆政君和赵云山的脸色不太好看。
两人一个是团长,一个是营长,身上自然是携带着配枪,可这火车上全都是无辜的老百姓,开枪根本不可行!

“翠花呀,你儿子回来啦!穿的真俊俏,好气派啊!”邻居王大妈兴奋的喊了一声。
苏月牙扶着婆婆张翠花,婆媳俩兴奋的等在家门口,就等离家三年的刘德凯回家。
一想到丈夫马上就要回来,苏月牙心里满是羞怯。
三年前,她和刘德凯先简单办了婚礼,来不及圆房,刘德凯就去参军执行任务了。
这三年来,他偶尔有写信回来问她们婆媳俩的情况,还说了自己在军中一切安好,还立了几个小功,说等以后自己能申请部队内的房子了,就接她们一起去家属院住。
半个月前,刘德凯寄了一封信回来,信上说,他已经成为了副营长,按照部队内的规矩,原本应该是营长才能申请自己的房子,但是他和上头申请,拜托了一位对他很是欣赏的人帮忙,破例让他申请到了房子,准备这次回来就要接老娘媳妇去大院一起住了。
这让苏月牙很是兴奋,结婚三年,她终于要正式和丈夫在一起了。
而就在此刻,刘德凯大步走来。
在部队内待了三年,他皮肤比之前黑了,但是身体更强壮了一些。
一米七八的个子,在这个年代算是比较高的了,五官长得比较英俊,或许是因为连续三年不断升职的缘故,红气养人,让他看起来和当初那个有些自卑的刘德凯完全不同。
刘德凯大步走上前来,看见自己的母亲,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视线在瞄到身边的苏月牙时,眼底闪过一抹心虚,随后又隐藏住了。
“妈,月牙,我回来了。”刘德凯笑着道:“先进屋说吧。”
三人一同进去老旧的房子内,周围都是街坊邻居羡慕的目光。
这年头,军人可吃香了,尤其是刘德凯这样年轻就能做到副营长的,每个月的工资和奖金拿到手,加起来得有一百多块钱,在这个大家普遍一个月就二三十元收入的八十年代初,这工资,已经是极少数人能够赚到的了。
进了屋里,三人聊了点家长里短,张翠花就忍不住说起了房子的事情,“儿子啊,你部队内的房子,是已经申请下来了是吗?多大啊?是不是可以接我们去家属院见见世面啦?”
苏月牙也期待的看着丈夫,而刘德凯则是面色淡定的点头,“六十多平米,不大,两室一厅,房子干净整洁,很不错,妈,这边的房子还有半个月就租金到期了,到时候我们就搬过去,你们先准备着收拾行李吧。”
随后,刘德凯看向苏月牙,“月牙,这三年来,辛苦你照顾我妈了,这样,三年前的婚礼委屈你了,等我们到了家属院,再办一场好的婚礼吧。因为我现在是军人了,必须得打结婚报告,到时候去了部队等结婚报告过了,我们再办。”
苏月牙害羞的点点头,“好,都听老公的。”
刘德凯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心里觉得有些可惜,道:“谢谢你这三年来将我母亲照顾的那么好,当初我母亲病重,若不是你,她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
苏月牙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想了下,还是将自己有个神奇的空间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
从刘德凯去部队后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她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很神奇,只有她能进去,她还不能带人进去。
里面有田地,有牧场,还有一个小房子,除此之外,还有一汪清泉。
那里面的泉水很神奇,她最开始喝,是因为家里的自来水出了问题,出来的水不干净,都是污水,看空间里的泉水很是清澈,她便拿来家里用了。
烧饭用空间里的泉水,日常喝水也用空间里的泉水。
就这么过了三天时间,大院里的水管修好了,水干净了,想换回去时,婆婆说她的身体好了不少。
婆婆张翠花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大好,年轻时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和刘德凯一起被刘德凯的父亲抛弃。
一个人辛苦带大刘德凯,身体早就坏了,那三天所有的水换成灵泉水后,的确是让她的身体好了不少,苏月牙便知道,那灵泉水果真是有妙用的。
这不,从那之后就一直用灵泉水负责家里的一切用水,婆婆不仅身体好了不少,人还变得年轻了很多。
但这件事估计就算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毕竟那空间根本不能带别人进去。
既然如此,还是不说了。
苏月牙原本以为,丈夫回来,就算是婚礼要重新办,等去了部队打结婚报告,那也是今晚先圆房了的。
一想到这个,苏月牙那张小脸就变得粉扑扑的。
两人结婚三年了,却始终没有圆房。
刘德凯一结婚,就去部队当兵,这一去就是三年,直到现在才回来。
幸好这三年来,还有婆婆和她一起支撑着这个家,否则她一个人,真不知道如何苦苦等着刘德凯回来。
刘德凯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语气委婉地说道,“今天你先和妈一起睡吧。”
苏月牙一愣,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粉白的小脸上露出一抹不解和委屈。
“为,为什么?”
他好不容易回来,却不肯和自己待在一起,难不成......他嫌弃自己?
苏月牙长得并不丑,相反,她长相秀丽,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眼尾微微勾起,像极了猫咪的眼睛。
她皮肤白皙,有着一身粉白色的肌肤。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看上去就更像一只可爱俏皮的小猫。
看到这样的苏月牙,刘德凯心里自是浮现一抹不忍。但这一抹不忍,很快就被他压下。
刘德凯挤出一抹笑容,尽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自然。
“咱们还没有打结婚报告,算不得正式夫妻。现在就住一起,对你名声不好。等去部队咱们领了结婚证明,再住一起。”
“这也是为了你好,月牙,你是个好姑娘,我不想委屈你。”
听到这话,小姑娘那双大眼睛立马亮了,她眉眼弯弯地看着刘德凯,心里感动不已。
原来是因为这个,她老公对她真好!

陆政君就是来找刘德凯的。
他听了那两个士兵的话后,就对刘德凯有些好奇,这个在自己出任务时,部队里的新秀。
北操场此时还有许多人在拉练,陆政君看了会,本来没想进去。
他没见过刘德凯,贸然找过去有些不太妥当,本想待会就走的,谁知,刘德凯自己送上门来了。
既然如此,他还答应过苏月牙找人呢,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问问他。
“刚好我这会没事,既然刘副营长想切磋一下,那就现在吧。”
陆政君笑了笑,不似刚刚那么冷硬,看着好说话许多。
这下换刘德凯语塞了。
他本来就是客套的话,谁知道陆政君真的答应了。
他一个团长,怎么会如此清闲,再说刚出完任务回来,怎么不得休息个三四天,再来报道?
刘德凯原本晚上还有别的事,才会主动把莫悠悠送走,这会灵机一动,“陆团长,听说您这次出任务,有半年都没回来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得多休息几天才对,要不咱们改日?”
许是觉得自己前后说话不一致,刘德凯连忙改口,“我也是怕耽误您的时间,毕竟我一个副营长,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更何况您呢。”
“刘副营长真会说话。”
陆政君不紧不慢说道,“不知道刘副营长最近在忙什么,我刚刚回来,什么任务都没有,是你刚才说想切磋一番,正好,我许久没有跟人切磋过了。”
“我看今天天气不错,你的精神面貌也挺好,不如今天就去格斗场吧。”
“刘副营长,如何?”
陆政君作为兵王,又是团长,真的忙起来,连部队都回不来,能跟他去格斗场切磋一番,这件事够普通人吹几年的。
再加上,确实是刘德凯刚刚自己提的,既然陆政君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推辞。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陆团长,请。”
刘德凯在前面带路,陆政君便在后面跟着。
路上碰到了一位李营长,跟陆政君比较熟,便问道:“陆团,你们这是去哪?”
“刘副营长邀请我去切磋,刚好我上个任务结束了,这会正没事呢。”
李营长眼中闪过惊讶,看看陆政君,又看看刘德凯,最后笑着摇摇头,走了。
很快,陆政君要与刘德凯去格斗场切磋的消息,传开了。
陆政君可是轻易不出手的人,他每每上格斗场,都会引来一大批围观的迷弟。
再加上,最近刘德凯也很出名,导致最后来围观的人,格外的多。
格斗场的规则也很简单,可以用自己最大的能力,但是不能下死手,若是有一方求饶了,那另一方必须立刻停手。
格斗场刚开始设立的时候,是想让大家有一个交流的地方,在部队里,拳头也能说的上话。
开始之前,刘德凯还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陆政君微笑着点头,其实什么也没听进去。
刚开始打斗时,陆政君就没有留手。
拳头破空声袭来,刘德凯堪堪避开。
砰!
刘德凯左脸被打了一拳。
砰!
刘德凯右脸也被打了一拳。
短短的一分半,他挨了两拳,且都是在脸上。
如果说第一拳,刘德凯还能安慰自己,陆政君是手误打错了地方,可第二拳仍然是脸,这说明,陆政君是故意的!
刘德凯心中震惊,只是慢了半拍,差点又被打脸。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陆政君是跟他有仇吗,为什么总是要打脸呢?
这么大的力道,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不是明晃晃告诉别人,他被人揍了吗?
此刻,他心中的怒火也被激起来,全神贯注的投入进去,也只是接下了几拳而已。
一个错开身位,两人进入短暂的休息,两人的眼神都紧紧的盯着对方。
只是,刘德凯的眼神中,有紧张,惊讶,愤怒。
他不是陆政君的对手,只过了两招,他心里便清楚了。
可刘德凯也是部队里的佼佼者,也是一点一点打拼过来的,他不可能认输。
他只不过是,输在了不是从小训练而已,若是他也能从小训练,经常出入部队,他说不定也能成为兵王!
哪里会有陆政君什么事儿?
阴翳的眼神盯着陆政君,企图找到他的弱点,然后一击毙命。
刘德凯从来不是善茬。
反观陆政君,却无比从容,甚至不像是在切磋。
原先,陆政君在得知刘德凯的事迹后,整个人出奇的愤怒。
明明是很常见的事,这样的例子,他不知道见过多少,可脑海中,却总是冒出苏月牙那张泫然欲泣的脸颊。
这个人渣,他也忍心!
他想发泄,刚好刘德凯自己送上门。
打了一通,他的火消了一半,陆政君的笑意又出现在脸上,站在格斗场上却如同在家中一般,闲庭信步。
刘德凯忍不住了,首先发动攻击。
察觉到陆政君的攻势弱了下来,还以为是找到了他的弱点,可还没来得及开心,便听到人群中惊呼一声。
甚至刘德凯自己都没看清,自己是怎么被摔在地上的。
接下来,可以说是陆政君单方面的暴打。
拳拳到肉,那声音只听着,就让人牙酸。
外面有些士兵不忍,冲着里面喊道,“刘副营长,格斗场是可以认输的,你快认输呀!”
认输?
若是放在平常,或是熟悉的人身上,刘德凯早就求饶认输了。
可今天,刘德凯咬着牙,也没有认输。
虽然被揍了,但是刘德凯发觉了不对劲。
他确实打不过陆政君,但他从前并没有见过陆政君,也没有惹过他,他似乎是在整自己,故意带他来格斗场的?
这是为什么?
他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人啊!
刘德凯用胳膊护住脑袋,觉得有些头晕。
两人又一次交锋,刘德凯的胳膊已经打颤,他咬着牙说道,“陆团长,你别太过分!外面这么多人看着,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的兵王欺负我一个副营长,别人会怎么看你?”
刘德凯不想就这么认输,但也不想输的太惨,只能低声质问。
陆政君直接一拳把人打倒,又蹲下身,拽着他的领子,用周围士兵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刘德凯,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结婚了。”
一瞬间,刘德凯都忘记反抗了,只知道震惊的盯着陆政君。
他,他怎么会知道的!
完了,完了。
刘德凯脸上的表情很精彩,震惊,惊恐,害怕。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这样的表情,已经给了陆政君答案。
果然是真的。
陆政君的手指捏的嘎嘣作响,接下来,他毫不留情,打的更狠了。
几乎用了全力的陆政君,打一个刘德凯根本毫不费吹灰之力,打的他抱头鼠窜。
因为刚刚的那句话,刘德凯彻底熄火了,毫无还手之力。
这样的男人,居然也能当上副营长,跟他这样的人共事,甚至未来有可能一起出任务,简直是奇耻大辱!
“陆团长的身手真是越来越好了,不过,我怎么感觉,这像是刘副营长在单方面挨打呀?”
“确实,刘副营长后劲不够,现在基本上是在挨打了。”
“能在陆团长手下挨打,也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能在陆团长手下撑这么久,还没有求饶,刘副营长属实是条汉子。”
“刘副营长!加油!多撑会儿!破个记录!”
偶尔有那么两句零星的,疑惑陆政君打人是不是太狠了,问话的人很快就被人用吐沫星子淹了。
陆政君是谁,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团长,当之无愧的兵王,就是上赶着想跟他切磋,哪怕知道交手会挨打的人,也数不胜数。
可陆政君那么忙,哪里会一直待在部队。
刘德凯刚提的副营长,跟陆政君比起来,就像个新人似的,这场切磋,倒像是提携后辈。
“刘副营长,不行的话就认输吧。”
“就是啊,输给陆团长,不丢人的!”
哄堂大笑声传来,明明是善意的笑声,落在刘德凯耳中,却像是明晃晃的嘲笑。
打不过就打不过,但是他绝对不会认输的!
刘德凯明显是有了火气,即使没有了力气反击,也仍旧死死地盯着他。
眼看着,下一个拳头就要落在他的脸上,围观的士兵中有人脸色凝重。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拳头稳稳的停在刘德凯面门前。
现场安静了几秒。
陆政君站直身体,活动着手腕,看刘德凯似乎被吓傻了似的,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转身离开了格斗场。

“妈,你好像瘦了啊。”
刘德凯仔细端详了一会,开始给她夹菜,“多吃点,别饿着自己,门口的那一小片菜地,可以多种点菜,没事的时候晒晒太阳,或者串串门,旁边的张姐家,李婶子家,白天家里都是一个人,无聊的话,就找她们说说话。”
“哎,妈都知道,你在外面不用担心我。”
张翠花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堆了起来,“好了,别给我夹了,我吃不了那么多,你快多吃点。”
一碗饭,张翠花吃了半天才吃完,菜也没吃几口,跟在家里时完全不一样。
刘德凯想到母亲的身体,担忧问道,“妈,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没好全?”
张翠花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他们也看过不少大夫,但人家也说不清具体是因为什么,只说要好好养着。
她的胃口一直不好,吃不下什么东西,身体日渐消瘦,也干不了活。
后来他们便住在了乡下,租了间房子,一住就是几年。
最后一次搬家后,刘德凯成功参军,匆匆跟苏月牙办了酒席后,托她照顾好自己的母亲,便踏上了去部队的火车。
因为心中挂念,每隔一段时间,刘德凯都会让人带信回去。
后来,张翠花也会让人带信过来,上面是别人代写的信件。
信上说,她的胃口好了很多,吃饭正常了,也能出去走动走动,不像是之前,走几步就要喘气。
母亲的身体好了,刘德凯便放心了,也更加投入部队。
许是乡下的风水养人,张翠花的身体越来越好,一年比一年好,与正常人无异。
其中感触最深的,还要属张翠花。
儿子走后的第二年,某天开始,张翠花忽然觉得身体松散许多,不像从前,总是觉得身体沉沉的,吃饭没有胃口,做事提不起精神。
从那天开始,她的身体越来越有精神,吃饭也有胃口,从刚开始的吃不下半碗饭,到最后能吃下一大碗稀饭,一整个白馒头。
睡觉也不再经常起夜,经常一觉到天亮。
吃得好,睡得好,家里还有苏月牙照顾着,张翠花可不恢复的很好?
搬来帝都的这一个月,张翠花几乎就没闲着。
坐火车太累,刚到家属院时,张翠花足足休息了三天,才缓过来。
虽然房子是分到了,但屋子里没什么家具,更没有能用的东西,光置办东西,就用了一星期。
她年龄大了,舍不得花钱,虽说刘德凯的工资不低,但张翠花总想给儿子省点,再省点。
把家里收拾好后,张翠花又买了些种子,在房子周围种一些平常吃的菜,还有平常有人来串门,张翠花也要招待。
这一个月,她几乎没有闲着。
刘德凯心疼母亲,就让她在家好好歇着,有什么活儿,等他下班回来干,张翠花总是嘴上答应,白天照样打扫。
也许是最近累到了,加上又换了个新地方,吃不惯吧。
张翠花显然没放在心上,随口说道,“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可能是水土不服吧,这多正常,休息几天就好了。”
“再说,这里的菜,跟咱们家那边的菜不太一样,那边买的菜随便炒一炒,都非常好吃,让人胃口大开,我自己能吃不少呢,但是这边的菜就一般。”
帝都虽然好,但人口众多,这也不是在乡下那么方便。
之前毕竟是住在乡下的,人口稀少,空气也好,菜地离的也不远,她们要是想吃菜的话,直接就能买最新鲜的。
但是他们现在在部队,张翠花只能每天去菜市场买菜。
这新鲜的蔬菜,和放了一两天的蔬菜,自然是不同的。
吃起来的口感,自然也不一样。
“妈,你每天都去菜市场买菜吗?”
“这菜市场也不近,我一次买的菜,够咱们吃两三天得的了。”
刘德凯早上和中午都不在家吃饭,只有晚上回来吃饭,虽然吃得多,但是也用不了多少菜。
张翠花每次买菜,都够两人吃两天的,自然不用每天去菜市场。
刘德凯便说道,“你之前在乡下住,买的菜都是刚摘下来的,新鲜水灵,这里的菜都在菜市场,口感自然没那里的好。”
张翠花觉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刘德凯回家后,并没有吃到苏月牙空间里的蔬菜,只吃过那么两顿饭,所以没什么感触。
张翠花却是天天服用灵泉水,不仅做菜时用,平常也能喝,都是苏月牙悄悄给张翠花弄出来的。
她喝灵泉水的次数多了,现在突然喝普通的水,吃普通的蔬菜,自然觉得味道不好。
到最后,大部分的饭菜,都进了刘德凯肚子里,张翠花只吃了大半碗饭,菜也没吃多少。
吃完饭刷碗时,刘德凯抢着刷碗,又被张翠花从厨房轰出去。
“你白天累,回家之后,就别干活了,我整天没事,干点活儿,还能锻炼身体。”
张翠花执意要刷碗,刘德凯拗不过,便出去了。
吃完饭后,刘德凯帮忙给家里的小菜园浇水,张翠花出来后,似乎觉得他走路姿势不对,随口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没事,今天在操场训练的时候磕了一下。”
刘德凯尽量让自己的行动看起来没问题。
脸上的伤口基本好了,但是身体上的还没好全,前两天晚上都是在部队的宿舍里住。
因为平常训练难免会有磕碰擦伤,刘德凯之前就跟张翠花解释过,这次倒也糊弄过去了。
夜深人静。
在家的人都已经熟睡。
没人知道,苏月牙已经抵达帝都。
翌日。
苏月牙睡到十点钟起床。
昨晚六点下的火车,找到招待所,吃完饭休息时,已经是八点,睡了整整十四个小时,苏月牙的精神还不错。
苏月牙在招待所吃饭时,用了相同的话术,打听了一下帝都的部队在哪。
这里同样有两个部队。
苏月牙看时间不早了,便准备先去最近的,明天再去远的那个。
下午一点钟,苏月牙到了部队门外。
“你好,我来找刘德凯,他是副营长,麻烦你帮我看看他在不在。”
苏月牙不像之前一样,询问有没有这个人,直接说来找人。
如果人在的话,那最好,如果没有这个人的话,就说自己找错地方了。
士兵查看了今日登记的出入名单,又看了看营长那一栏,然后说道,“刘副营长今日还没出门,应该还在部队里。”
刘德凯,真的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