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无删减全文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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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旌予薄千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冬雪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夕音的手扬在半空中,身子僵住,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难看到了极点,可偏偏说这话的是薄老爷子,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顾凝恶狠狠的瞪着洛南音,双手死死的抓住轮椅的把手,指节微微泛白,她刚刚费了半天的劲讨好薄老爷子,还不如洛南音的一个笑脸。薄义霆扫了一眼屋子内陪他的几个孩子,开口:“几个孩子都跟着一块去吧,园子里也没有外人。”薄温言走到洛夕音的身边,揽住她的腰,她这才感觉受到了安慰,脸色也慢慢的缓和起来。老管家走到顾凝的身边,恭敬的问道:“顾小姐,用不用我帮你?”顾凝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洛南音由薄老爷子领出去,洛夕音身边也有薄温言陪着,凭什么她就得由一个官家推出去?若是薄旌予在这里......她的旌予......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管...

章节试读

洛夕音的手扬在半空中,身子僵住,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难看到了极点,可偏偏说这话的是薄老爷子,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顾凝恶狠狠的瞪着洛南音,双手死死的抓住轮椅的把手,指节微微泛白,她刚刚费了半天的劲讨好薄老爷子,还不如洛南音的一个笑脸。
薄义霆扫了一眼屋子内陪他的几个孩子,开口:“几个孩子都跟着一块去吧,园子里也没有外人。”
薄温言走到洛夕音的身边,揽住她的腰,她这才感觉受到了安慰,脸色也慢慢的缓和起来。
老管家走到顾凝的身边,恭敬的问道:“顾小姐,用不用我帮你?”
顾凝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洛南音由薄老爷子领出去,洛夕音身边也有薄温言陪着,凭什么她就得由一个官家推出去?
若是薄旌予在这里......她的旌予......
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管家点头:“好的,谢谢了。”
薄义霆一出现,现场顿时想起雷鸣般的掌声,周婕见到这一幕,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明明她的女儿洛夕音才是薄家的准儿媳,凭什么薄老爷子是由这个贱丫头给搀着出来的?
不怀好意的凑到洛父洛乾盛的耳边,尖酸刻薄道:“看看你的好女儿,多么的不懂规矩?就连站在薄老爷子身边的机会,她都要抢走。”
“这个忤逆女......”洛乾盛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上依旧挂着官方的微笑。
这里是薄家的主场,薄家家大业大,他们洛家巴结还来不及呢,可不敢得罪。
不管是洛南音还是洛夕音,只要能得薄老爷子看重,就是给洛家长脸,当然,在他的内心,更希望那个位置是自己宠爱的小女儿。
周婕看出洛乾盛这是在敷衍她,他虽然喜欢洛夕音,但更看重洛家的面子。
老爷子笑呵呵的说了几句敬酒词:“今天是我的七十岁的大寿,非常感谢各位来宾在百忙之中能来参加......”
在这时间里,洛南音一直站在薄老爷子的身边,她的眼睛平视着前方,正好将周婕那充满算计的模样尽收眼底。
凉凉的撩了撩唇角,欣赏着她脸上每一份表情的变化,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是好看极了。
周婕被她气了个半死,这个死丫头刚刚在蔑视她,心里更是气的厉害,一会儿,她要让洛南音哭出来。
薄老爷子话锋一转:“接下来,我要隆重的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小姐,也是我薄氏集团继承人的未婚妻--洛南音小姐。”
啥?薄爷爷糊涂了吗?当年她并没有和薄旌予完场订婚,未婚妻的名头从何而来?
全场哗然,跟洛南音一样,一时间消化不了这条爆炸性的信息。
凉州所有的人都知道薄旌予喜欢顾凝,媒体也在两个人的关系上进行了大肆渲染,而薄家却在这种时候突然说薄旌予的未婚妻另有其人。
这就等于当众打了顾家的脸,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角落里,坐着轮椅,服装精致,妆容艳丽的顾凝,今天顾家的人,只有顾凝小姐代表顾家前来祝寿。
顿时觉得......顾小姐就像个跳梁小丑,有点儿可怜。
来的都是上流社会的精明人,表面功夫还要做足,要捧薄老爷子的场。
庄园里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洛南音一时间成了整个宴会的焦点,她本来想着送完寿礼,打个转离开,可照这架势,似乎不太可能了。
接受到众人投来艳羡的目光,洛南音凑到薄义霆的耳旁,不满的小声说道:“薄爷爷,您在搞什么?我和薄旌予没有婚约。”
“谁说没有?当年你们的婚事是我和你妈妈亲自定下的,我们没反悔,你们还是未婚夫妻。”薄义霆望着眼前震惊的小脸,笑呵呵的解释道,越看越觉得自己这个孙媳妇选对了,落落大方,不做作。
“......”
逻辑满分,没有漏洞,她竟然没有理由拒绝。
“怪不得这个姑娘穿的这么朴素就敢出来,原来是薄家内定的孙媳妇,果然,人不可貌相。”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嘴。
周婕和洛夕音,同样的不敢相信的望着站在台上的洛南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连名媛淑女的做派都忘了伪装。
洛南音是薄旌予的未婚妻,洛夕音是薄温言的未婚妻,薄旌予和薄温言是叔侄关系,这日后,洛夕音要管洛南音叫舅妈!
顾凝目露凶光,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个洛南音到底有什么狐媚人的本事?不仅薄旌予为了她现在基本和自己的关系闹僵,就连薄爷爷,也站在她这一边。
刚刚宴会上的那些人的目光,分明就有嘲笑,她成了全凉州的笑话。
顾家现在虽然没落了,但是和洛家相比,比上有余,明明薄旌予未婚妻的位置,她顾凝更合适,这到底是为什么?
“顾凝姐姐,我和你一样,很讨厌这个女人。”薄千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顾凝的身边,同样是眼神阴冷。
“不论发生什么,薄太太的位置只能是我的,我救过你哥一条命,你们薄家不能不认。”顾凝阴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在台上笑的优雅大方的洛南音,精致的脸庞变得扭曲。
薄千雅静默不语,她被顾凝这副丑恶的目光下了一跳,如果顾凝知道了洛南音和薄旌予早就结婚了......而自己一直欺骗她,为的就是让她和自己一起对付洛南音......
她知道真相以后,会不会连她一起报复?
“顾凝姐姐,你放心,我哥并不爱她。”薄千雅僵硬的脸上,透着古怪,目光闪躲,似乎在害怕她会发现什么。
薄旌予并不爱洛南音,要不然他为什么不公布洛南音的身份?
他把洛南音捆在身边,只是为了折磨她,为顾凝报仇。
顾凝凉薄一笑,旌予虽然不爱她,但也明确和自己说过,不会和自己结婚。
薄老爷子发言完毕,宴会进入了自由活动时间,薄义霆刚下台,一拨人齐刷刷的围了上来,嘴里说着吉祥的祝寿词。

薄旌予微微眯起眼睛,眉宇间酝酿出凛冽的讽刺:“洛南音,让你离薄温言远一点,就这么难吗?”
“我......”洛南音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想和他吵了,她淡淡的笑了:“薄旌予,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在......
“为什么不出声,嗯?”
低调奢华装修的卧室里,镂空壁灯中透出橙黄的暖光映照出床上的身影,身形伟岸的男人低声质问。
女人千娇百媚的脸上已然惨白一片,细密的汗从她的额头沁出,混着眼角的泪一起滑落。
男人霸道的捏住她紧绷的下颔,用力到强迫她睁眼:“洛南音,看着我!”
冷酷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洛南音睫毛颤抖的张开美眸,眼底皆是男人残酷嗜血笑容的倒影。
“你跟薄温言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副死人脸么?”薄旌予鹰隼长眸寒厉如刃,薄怒讥诮:“说话!”
她颤抖着唇带着血珠开口:“薄旌予,他是你的亲人。”
亲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也配叫他舅舅?
“呵呵呵......”低哑的笑声仿佛蕴着诬陷的嘲讽厌冷,薄旌予滚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埋首靠近她的耳畔:“洛南音,你还知道他是我的侄子,当初跟他私奔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他跟我的这层关系?”
私奔......
洛南音隐忍着闭上眼睛,他滚烫的呼吸扑来好似针尖似的一下下的刺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当初若不是洛家的逼迫,她又怎么会出此下策?身为洛家的长女,却在小三入门以后被迫成为了“私生女”,如此深仇大恨,她又怎么会肯给洛夕音捐肾?
见她有些恍惚的失神,薄旌予眼底戾色更深。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薄旌予才进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的传来,洛南音艰难的撑着身子躺倒在床上,明明身体累的动弹不得,大脑却异常的清醒,她宁愿自己晕过去,可惜,身上每一处尖锐的疼痛都提醒着她方才发生过的事情。
三年前,他们的婚事逼得他的挚爱顾凝自杀,永远只能坐在轮椅上,而她的逃走,更是让薄家颜面尽失成为了凉州的笑柄,那时,是薄温言送她出的国。
她逃了三年,躲了三年,可不想还是被薄旌予找到了,他不光让她进入薄氏,甚至还用一纸婚书囚住了她。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斑驳的落红落在米白的床上十分醒目,她颤抖着撑着身子穿上衣裳,一头青丝凌乱的散落在身后,单薄的身形瘦削得十分惹人怜,薄旌予才从浴室出来便看到了这样一幕,视线在床上一扫,眉心便深深的褶皱了起来。
“呵,第一次?”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洛南音攥紧胸口的衣裳,抿唇,半晌,亮出一道冷漠的笑:“早知道补了还会疼,我还不如不补。”
一句话,仿佛最致命的火星,一瞬间便将薄旌予心底最烈的火焰点燃,他俊容阴翳如酝酿着的狂风暴雨,脸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抵到了墙上!
“洛、南、音!”一字一句,恨不能将承载这名字的女人咬烂撕碎!
洛南音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力掐的憋痛颦眉,可千娇百媚的脸上浮起一层不屑一顾:“怎么了?你嫉妒了?”
她倏地冷笑一下,朱唇一点红的伤口再次崩开,潋滟寒嘲:“薄旌予,不得不说,你真的是糟透了!”
“你说什么?”薄旌予眦目欲裂的暴怒一瞬间迸发出来,手下用力掐到她脸色泛红,语气骇人:“你再说一遍?”
洛南音被掐的喘不上气,却丝毫没有显露出一丁点的怯色,发不出声音,索性就闭上眼睛,一脸任命。
她已经逃了三年,从被薄旌予找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决计不会放过自己,可薄旌予却从来不知道,她已经爱了他整整十年,只可惜,他的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
薄老爷子曾因母亲救过他一命许下过一场婚约,偏偏,薄旌予对她痛恨至极,订婚的前夕,洛家人对她百般羞辱,为了能嫁给他,她全部都忍了,可是洛家竟然用母亲的命来威胁她给洛夕音捐肾!
她不堪受辱,母亲在她被绑上手术台的时候舍命送她逃走,这一逃,便是三年。
在出国以后,她才知道母亲当天便坠楼身亡了。
她恨透了这些始作俑者,如果现在的死能是解脱,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洛南音思及此,唇角竟有一瞬间的释然,一挑,满脸坦然。
薄旌予暴怒中乍然见到她的神色,眉心一深,手力也顿住,骤然一松,狠狠将她甩到一边。
洛南音骤然得了自由,大量的氧气涌入让她耳畔都产生的嗡鸣,顿时呛咳起来。
“真是犯贱,你还不配脏了我的手。”薄旌予脸上凛冽的怒意还未褪去,转身便扯起一旁的睡衣狠狠的丢到她身上:“别露出一副任命等死的样子,想死还没有那么容易!”
洛南音身形一顿,扯下那件衣衫,上面满是清冷的薄荷冷香,这是他曾经穿过的。
眼角余光里是男人穿衣的身影,她倏地眼眶一酸,自嘲冷笑:“薄旌予,你这样不累么?”
他找到她那天的话仿佛还在耳畔,嗜血的残忍如最锋利的刃,刺进她的心,他说“洛南音,顾凝残了,你不是想嫁给我么?那我就让你做一辈子的薄太太,让你日日都生不如死,生生世世来为顾凝偿还欠债!“
薄旌予的手下一顿,侧首,棱角分明的俊容泛起一层幽深森寒:“洛南音,折磨你,我永远都不会觉得累。”
一字一顿,蚀骨寒凉。
手,骤然收紧,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洛南音觉的心底有什么被割开,留下满地看不见的绯红。
“嘁,真是可笑。”她强忍着几乎夺眶而出的泪,嘲笑的格外狠毒:“可是薄旌予,不管你再怎么折磨我,顾凝的腿都回不来了,她一辈子,永永远远,都会是一个残、废!”

刘家义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渐渐的,爬上了额头,求助地看了薄旌予一眼,这些东西,都是他按照薄旌予的吩咐做的。
今天过来开会的,都是公司的高级领导层,洛南音这么做,明面上是给刘家义难看,实际上是让薄旌予下不来台。
身为集团总裁,连自己身边的助理都约束不好,岂不是令人质疑他的工作能力?
薄旌予冷峻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反而勾起嘴角,深邃的眸子里隐含的寒意,唯有场上的洛南音能准确的接受到。
洛南音一一列举完,脸上的笑意不减,目光灼灼的对上薄旌予的眸子,语调抑扬顿挫:“薄总,您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浪费公司资源,实在是令人痛心。”
“哦?你既然知道他是在浪费公司资源,为什么不及时制止?”薄旌予眸子,漆黑的见不到底,不温不火的开口。
会议室的众人,除了刘家义外,众人都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低头看着平淡无奇的会议桌面。
薄总这是有意难为这个小秘书,不关公司的发展大事,他们插不上手。
刘家义时刻关注这二人的一举一动,两位都是权谋论的高手,不动声色地将他装了进去,而他,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完成了薄总交代的任务。
薄旌予深沉敏锐的眸子,不动神色地盯着她看了良久,突然轻笑了几声,带着薄凉的寒意:“你的所做作为,同样在浪费公司资源。”
洛南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脸纠结的开口:“正因为我认为这个很浪费公司资源,所以我手里的资料没有复印,我领着薄氏集团的薪水,当然要站在公司的角度考虑。”
刘家义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洛秘书好厉害的一张巧嘴,简简单单几句话,不光把他拉下水,还把自己给洗白清楚了,顺便还不忘踩薄总一脚。
是他低估了洛南音,也高估了薄旌予,公司有这二位在,日后恐怕是永无宁日了。
薄旌予瞳孔剧缩,这个女人,真如狐狸一般狡猾。
“所以,这些资料我没有复印,薄总应该不会怪罪我吧?”洛南音脸上闪着精光,目光灼灼地对上他的眼睛。
他平淡的眸子,一一扫过在下面装傻充楞的高级管理层,这个情况下,洛南音已经让他没了里子,他要是再不出手,就连面子都没了。
“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是刘助理的工作失误。”薄旌予薄唇微张,嗓音低哑深沉:“刘助理散会以后去人事部领罚款,一切都按照公司规章制度来。”
刘家义欲哭无泪,平白无故的,自己半个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洛南音冲他得意一笑,男人冷峻的脸上如雕像般僵硬。
其实,她抱着拿箱资料,是想找个复印部花钱复印的,可是她将资料拿出来,发现这里面存在不少的问题,要是真的复印出来,拿回去,指不定薄旌予还会用什么奇怪的理由对付她。
再说,她也咽不下这口气,平白被他整一顿,受累不讨好,想想就窝火。
思来想去,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男人的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此时,他的脸色更冷,淡漠的语气,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来,我应该给你颁个奖,我的好员工?”
“如果薄总非要这样的话,我没有意见,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洛南音似乎十分的难为情的开口道。
会议桌上的众人,依旧保持着一副双耳不闻身外事的模样,心里的惊愕早就已经按捺不住,这个洛秘书,实在是太厉害了,能怼得薄总哑口无言。
她倒会借坡下驴。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冷不淡的望着应对自如的洛南音,阴恻恻的开口:“洛秘书也不是那种贪图物质奖励的俗人,这样吧,你的奖励我会私下给你,保准让你满意。”
洛南音身子微微一僵,脸上依旧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那我就先提前谢谢薄总了。”
低调奢华的卧室内,柔软的大床上。
薄旌予矫健修长的身材,肌肉线条匀称好看,低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女人,细碎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怎么?对这个奖励还满意?”
“薄总的身体就这么廉价?仅仅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要和自己的女员工上床?”洛南音毫不退让。
男人阴郁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挑衅他,他真是好奇,扒开这层皮囊,这个女人拥有怎样的内在?
虚伪狡诈可以是她,将计就计也可以是她,妩媚动人可以是她,飞扬跋扈也可以是她。
他还没忘她扇自己的那一巴掌。
“今天在会议室,你的口才很厉害啊?”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反杀,不仅当着公司所有高层管理的面,让刘家义白白丢了半个月的工资,还让他的脸上的面子都有点挂不住。
“这一切,都是薄总逼我这么做的。”洛南音双手攀住他的脖子,一双潋滟着水光的眸子,在黑暗中分为清冷:“洛南音从不怕被区别对待,越是区别对待,就越是来劲。”
这话落在男人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关于尊严的挑衅,脸色一黑。
“再厉害有什么用?你在我的床上,还是翻不了身。”男人眼角含笑,嘴角嗜血。
“如果薄总不介意把薄氏搞得乌烟瘴气,那我奉陪到底。”女人眼神倔强,冷冷的开口。
反正,薄氏集团又不是她的。
无疑,这种话在这种时候说,只能挑起男人更强的占有欲,丝毫不怜香惜玉,被折腾到天方大白,男人才放过她。
第二天,洛南音感觉直立行走,都是一种折磨,暗骂了一天薄旌予畜生,都没能解气。

作为薄旌予的秘书,洛南音做的工作远远比任何一个员工都多,甚至还在公司留下了“灭绝师太”的名号,可是洛南音根本就不在意,一早便将薄千雅今天的挑衅忘得一干二净,转眼便是下午,她才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便有车停到了她的面前。
车灯闪了闪,开到她的身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清俊的容颜,眉眼间与薄旌予有几分相像,眼神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柔和煦。
“要我送你回去么?”薄温言还是依旧的礼貌优雅,言语间都是关切。
“不必了,我有车。”洛南音走的步履匆忙,地下停车场遍布着监控摄像头,她明知道薄温言是有别的意思,但是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给他惹麻烦。
聪明如薄温言自然是能明白她的心意,可是他却皱着眉继续跟着:“南音,我听说薄旌予又去见顾凝了。”
“他不是经常去见么?”洛南音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停下脚步,反倒是直接走到了自己的小Polo面前,打开车门,可薄温言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下车挡住了她的去路。
“南音,不要再委曲求全了,你知道的,薄旌予只会极尽全力的折磨你。”薄温言言语间皆是心疼,语气放软,“不要再这样了,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洛南音拧眉打断他的话,“薄旌予是你的舅舅,现在在凉州只手遮天,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你又有什么能力去阻止?”
“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薄温言,不要再白费力气了。”她顿了顿,叹了口气,看着他有点颓然的神情,心软下来,“不要再为了我这种人浪费时间和精力,当初离开本来就是我的不对,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
薄温言深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南音,我知道你现在有多不容易,我可以在爷爷面前说--”
“说什么?”洛南音陡然打断他的话,直接将他后面的话扼杀,“薄温言,当初你帮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现在没有办法报答你,但是我也不想欠你更多,人情债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她说的清明,字字声轻意明,没有给他留丝毫的余地:“我跟你不可能,你要好好珍惜的你的前途,人各有命,我跟你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妹夫。”
她在最后“妹夫”两个字上故意顿了顿,咬重了的语气,果然,薄温言身上一颤,脸色很是难看。
“你现在需要洛家的帮助,而且,你已经和洛夕音订婚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道德不允许,我的底线也不允许。”洛南音说完,便打开车门启动了引擎,却不想才开出几十米,前面便横空窜出一辆阿斯顿马丁,直接挡在了她车子的面前。
“滴--”
响亮的鸣笛,车子挺稳却没有熄火,车门便打来,一双长腿迈出,紧接着便是一张玩世不恭的冷隽面容,丰神俊朗中满是倨傲的矜寒,鹰隼长眸一瞟她身后的车子,嘴角便漾起了一贯的似笑非笑。
“呵,薄太太,真的是好兴致?”薄旌予掀起的嘴角带着森寒的意味:“怎么,我一个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那语气里是极尽的讥诮嘲讽,甚至还带着薄薄的愠怒,薄旌予俊容上面挂着笑,可洛南音知道,这便是他暴怒的前兆。
“砰”的一声,薄温言也下了车,甩上车门,脸色冷寒。
两个男人都是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远远的视线一对,便是无声的硝烟四起。
“只是下班正好碰见。”洛南音微微颦眉,下了车语气冷然,“薄先生不还是一样,居然没有去见顾小姐,能在这里碰到,真是三生有幸。”
薄旌予薄唇嘴角一动,锋锐的视线便落到了洛南音的身上,略染寒意的开口:“真是没想到,有老情人撑腰了以后,薄太太越发伶牙俐齿了。”
“这跟南音没有关系,我和她什么都没有。”薄温言上前两步,神色清明:“薄先生有时间还是管好自己的私生活吧,不要家里守着一个,外面还彩旗飘飘。”
外面彩旗飘飘?
薄旌予听到这话都觉的好笑,昂首阔步大手一抄,便将洛南音揽入怀中,手臂用力收紧,气势桀骜如高高在上的王:“真是我的好外甥,这么维护你的舅妈。”
这样宣誓主权的话语,一瞬间便让薄温言黑了脸,他目光死死的盯在薄旌予揽着她的手,眼底有几不可见的嫉色一闪而过,冷冷的开口:“真希望舅舅说到做到。”
薄温言说完便率先上了车,香槟色的宾利饶了一个圈才从另一侧离开,可此时洛南音却因为薄旌予的用力而深深的拧起眉心。
“薄旌予,你弄疼我了。”她挣扎一下,却被薄旌予一把捏住了下颔,强迫她看着自己。
“是捏疼了还是心疼了?”他薄唇翕张,带着无限嘲讽的意味,冷冷的笑,“洛南音,你真是越来越有本事,在我的眼皮底下也不老实,你跟他就这么急不可耐么?”
急不可耐?
“呵,不知道的听到你这话还会意味你有多在乎我?”洛南音也露出嘲讽的笑,略一眨眼掩掉眼底的受伤,“薄旌予,如果要找事,你下次最好换一个更体面的借口。”
他找事?
薄旌予俊容脸色明显一沉,傍晚他回去的时候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开车库里的任何一辆车,私以为她回去有些困难,便鬼使神差的开车到了公司,却没想到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她便和薄温言勾搭上了。
“洛南音,你这么能言善辩的为薄温言,你妹妹知道么?”他手下微微用力,捏的她下颔都发白了。
洛南音睫毛一颤,朱唇嘴角却漾出了一抹冷笑:“你觉的我会在乎洛家的人?”
她笑得有些嘲讽了,别开他的手,眼角有微微的粉红色:“那么你呢,薄先生,你这么着急的宣誓主权,顾小姐知道么?”
顾小姐......知道么......
漆黑眸子瞳孔骤然一缩,有森冷的寒意漫出:“洛南音,你再说一次。”
冷寂的语气,带着陈述句的威胁。
洛南音自嘲的一笑,果然呵,不管何时何地,顾凝都是他薄旌予的逆鳞,永远不可触。
她讥诮的朝他冷笑,旋身,却被一把攥住了手臂。
“薄旌予,你干什么?”
她惊恐的叫出声,可下一秒,却被男人大的惊人的力气塞进了车里,洛南音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见到他启动了引擎,发动机愤怒的响着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频频暗闪的拍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