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重逢自有天意沈棠傅熠年小说完结版
重逢自有天意沈棠傅熠年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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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傅熠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重逢自有天意沈棠傅熠年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的睫毛颤了颤。兴许,孟清婉对傅熠年的爱,并不比她少。“礼物我收了。”“你告诉傅熠年,我跟他没关系了,海阔凭鱼跃,祝他前程似锦。”......婚礼当天,一大早就下起绵绵细雨。沈棠站在窗边,看雨滴从玻璃滑落,留下一道道划痕。“沈小姐,外头风大,您穿得单薄,小心着凉。”化妆师给她批上围巾。沈棠关了窗,转身走到试衣镜前。镜子里的她身披白纱,妆容精致,眼底却平静得好似一口枯井。要嫁人了啊。新郎不是傅熠年,所以嫁给谁,好像都不重要了。车子驶出沈宅时,沈棠看到了雨中的身影。他浑身上下都被淋透了。保镖在他面前围成一堵人墙,他丝毫靠近不得。却仍在朝着她车的方向大喊。沈棠鼻子一酸,眼泪滚烫地落了下来。“停车!”“沈小姐,咱们快赶不上吉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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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的睫毛颤了颤。

兴许,孟清婉对傅熠年的爱,并不比她少。

“礼物我收了。”

“你告诉傅熠年,我跟他没关系了,海阔凭鱼跃,祝他前程似锦。”

......

婚礼当天,一大早就下起绵绵细雨。

沈棠站在窗边,看雨滴从玻璃滑落,留下一道道划痕。

“沈小姐,外头风大,您穿得单薄,小心着凉。”

化妆师给她批上围巾。

沈棠关了窗,转身走到试衣镜前。

镜子里的她身披白纱,妆容精致,眼底却平静得好似一口枯井。

要嫁人了啊。

新郎不是傅熠年,所以嫁给谁,好像都不重要了。

车子驶出沈宅时,沈棠看到了雨中的身影。

他浑身上下都被淋透了。

保镖在他面前围成一堵人墙,他丝毫靠近不得。

却仍在朝着她车的方向大喊。

沈棠鼻子一酸,眼泪滚烫地落了下来。

“停车!”

“沈小姐,咱们快赶不上吉时了......”

“棠棠,外面在下雨,你身上穿太少了......哎棠棠!”

沈棠推开车门下了车。

她拎着婚纱裙摆往前跑,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弄脏了她的洁白裙摆。

她一口气跑到保镖面前,扬手扇了一耳光。

“废物!拦人拦不住,也不知道给他一把伞?”

“万一出了人命,沈家脱不了干系!”

“棠棠。”

沈棠扭过头,目光穿越人群,和傅熠年对上。

他又瘦了一大圈,下巴长出了淡淡的青色的胡茬。

平时那么爱整洁的一个人,此刻看上去却不修边幅。

雨水打湿了他的衬衫,布料粘在胸前,胸前的骨骼清晰可见。

那么高的一个人,这段日子到底瘦成什么样了。

沈棠心里的那道防线彻底瓦解。

“傅熠年,你疯了吗!没看到这么大的雨?”

“你就非要在我大喜的日子来找晦气?”

“你以为自己淋死了我会伤心?我不会,我只会转头把你忘了!”

“傅熠年你走,立刻就走!再不走我喊警察了!”

傅熠年却只是微笑着看她。

“棠棠,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你嫁给了我,你喊我傅先生,我喊你傅太太......”

“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想,真希望能永远活在梦里。”

沈棠眼泪簌簌滑落,混在雨水里。

那不是梦,是他们之间,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上一世,他们新婚当晚,就这样笑着闹在一起。

她一遍遍吻他的喉结,笑眯眯喊他傅先生。

他握住她的手,吻她的唇瓣,“傅太太,你是我的了。”

九月下旬,天气已经开始转凉,风里也带了萧瑟的味道。

沈棠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从傅熠年面前离开。

只记得那场雨,冷得刺骨。

她只是站在雨里淋了一小会儿,婚礼当晚就大病一场。

傅熠年呢?

沈棠不知道。

后来从保镖口中得知,那天,他没要保镖给的伞。

也没让助理开车送。

就这么一步步,独自走进铺天盖地的雨里。

婚礼后一周,沈棠的感冒好了。

那晚,宋牧元醉醺醺闯进她的房间。

“棠棠。”

他走到她身后,俯身想要亲吻她的脸。

沈棠抬手挡开。

“宋牧元,我有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话办完正事再说,沈棠,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宋牧元,你养在外面的女人叫林晓卉,是艺术学院大一新生,已经怀孕快八个月了。”

“你找人查我?”宋牧元皱眉,“但你知道又如何?哪个男人在外头不养金丝雀?沈棠,别想以此为由,拒绝和我履行夫妻义务。”

沈棠面无表情看向他。

“宋牧元,如果你不想我接下来的话曝光,最好尊重我的意愿。”

“林晓卉今年十六岁,你是从三年前开始包养她的,那时她十三岁。”

“十三岁,未到法定性同意年龄,不论她当年是否同意,你都已经构成犯罪。”

“少诓我!”

宋牧元丢下这句,走出去打电话。

五分钟后回来。

门被他推到墙上轰隆响。

“沈棠,算你狠,表面上嫁给我,实际上在找傀儡呢?”

“你费尽心机不让我碰,是为谁守身如玉?难不成是你那个前男友,傅熠年?”

“可惜,傅熠年名声就快毁了,明天,全世界都会看到他的桃色丑闻。”

沈棠手一滞,抬头看他:

“宋牧元,你在胡说什么?”

“你果然被蒙在鼓里......”宋牧元一脸得意,“傅熠年的那个破公司,分走多少人的蛋糕?”

“你觉得大家会任由他一家独大下去?他不过就是个穷小子,能抵挡世家豪门的围剿?”

“今晚,在半岛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几家联手,给他备了份大礼。”

沈棠一下子站起来,“宋牧元,你说的是真的?”

宋牧元嗤笑,“不信你就看明天的报纸娱乐版头条。”

沈棠来不及思考,立马往外走去。

宋牧元看着她的背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找个狗仔在半岛酒店门口蹲守,给我的新婚太太,拍一些吸引人眼球的照片。”




傅熠年一出现,近半个会场的人立马围上去,搭讪寒暄。

锦上添花,人之常情。

他今晚穿了一套深蓝色西服,宽肩窄腰,双腿修长。

最突出的还是那张脸,英俊到极致。

随便丢在人群里,都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存在。

沈棠收回视线,想找个借口离开。

傅熠年却已经在众人簇拥下,朝这个方向走来。

宋牧元忽然握住她的手。

沈棠说不出的恶心,下意识要甩开。

傅熠年在这时停在他们面前。

他看一眼沈棠。

她和宋牧元十指相扣的模样,还真像一对恩爱夫妻。

傅熠年眸光闪烁了一下。

宋牧元挑衅,“傅熠年,今晚的酒会没邀请你,你不请自来,礼貌吗?”

傅熠年语气平和,“沈氏集团三十周年,这么隆重的盛事,我来凑个热闹,宋先生何必把人往外赶。”

他说这话时,并未看宋牧元。

宋牧元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身边的沈棠。

他的手顿时又握紧了几分。

“傅熠年,你眼睛往哪儿看?到底是什么吸引你来这酒会?”

“你觉得是什么?”

傅熠年轻飘飘的一句,就把宋牧元的质问,踢皮球似的又踢了回去。

宋牧元只能干瞪眼。

有人来找沈棠。

她跟宋牧元打了声招呼,“老公,我先过去一会儿。”

老公。

傅熠年平静的眼底,到底是因为这个称呼,出现了波澜。

沈棠丢下这句就走了。

宋牧元收回视线,存心炫耀,“傅熠年,不管你是为什么而来,今晚都注定空手而归。”

“是吗。”

傅熠年目光追随着沈棠的背影,半天才收回来。

沈棠酒量不怎么样,但今晚却有些来者不拒的意思。

很快就喝得半醉。

服务员扶她去楼上休息,她一沾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噩梦中惊醒,“傅熠年!”

她又梦到了上一世那场爆炸。

傅熠年将她抱在怀里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仿佛一切不过在昨天。

她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好半天才平复了呼吸。

抬起头,看到落地窗前站着一道身影。

傅熠年转过身来。

灯光投映在他眼底,他的脸一半笼罩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你做梦了,喊了我的名字。”

“不是说,心里没有我了,怎么做梦还喊我的名字?”

“不是说,现在爱的人是宋牧元,怎么没喊他的名字?”

傅熠年一手插兜,缓缓朝她走过来,

沈棠觉得他身上有什么,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刚才在酒会见他第一眼,她就有这种感觉,清晰而强烈。

仍是那张脸,看她时,眼里的深情仍那么浓烈。

可傅熠年仿佛一夜之间敛稳重了数倍。

仿佛身上多了一种威慑力,老练而凌厉,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

“傅熠年,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她下意识握紧身下的床单,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傅熠年在她床边坐下。

身体前倾,将她笼罩在怀中,投下一片浓浓的阴影。

“棠棠,你不觉得,需要跟我解释一下,怎么就嫁给别人了?”

“解释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喊保安......”

傅熠年忽然伸手。

沈棠整个落入他怀中。

他坚硬温热的胸膛抵着她,手臂缠绕在她腰间。

唇一寸寸吻她的发,她的耳畔,她的脖颈。




那晚之后,真的没人再敢找傅熠年麻烦。

唐年科技发展得如日中天,傅熠年的财富和声望与日俱增。

相比之下,沈家一众老牌豪门声势渐微,有了日暮西山的趋势。

上一世,在不久后的沈氏集团三十周年庆典上,沈父宣布卸任集团董事长。

由大女婿贺西迟接任。

贺西迟从此掌握了沈氏集团实权。

他确实有些本事,给原本摇摇欲坠的商业帝国,带去了新的生机。

沈氏集团业绩渐渐回升。

而贺西迟,也因为出色的表现,进一步得到沈家人信任。

沈父进一步放权。

前后不过一年多时间,贺西迟已经独揽沈氏大权。

在公司和家里都成了第一话事人。

贺西迟悄悄搬空了沈家的资产。

等沈父有所察觉时,沈氏集团已经只剩一个空壳。

沈父一怒之下,将贺西迟告上法庭。

可那时,资产早已被转移到海外匿名账户,要追回谈何容易。

贺西迟有业内最顶级的律师团队,成功逃脱了牢狱之灾。

还对沈家人起了斩草除根的恶毒心思。

沈父七十大寿那晚,沈家老宅起了一场大火。

傅熠年因为出差,原本可以逃过一劫。

却在最后一刻赶回来,将沈棠救出火海,自己被火势吞没。

......

卧室里,沈棠对着手上的检查报告出神。

检查报告是她瞒着沈时薇,用沈时薇在医院留下的样本,找信得过的医生做的。

之前她让人去查贺西迟,竟然一无所获。

贺西迟的个人履历称得上优秀,而感情生活也很干净,查不出任何污点。

只有这份报告,是目前唯一显露的端倪。

报告显示,沈时薇身体很健康,根本没有不孕的毛病。

那她自己又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

沈棠不得不怀疑,是贺西迟故意为之,为了让沈时薇对他更加死心塌地。

忽然响起敲门声,“棠棠,睡了吗?”

沈棠听到母亲的声音,忙将文件放回档案袋,又将档案袋塞进抽屉。

“没有,妈您进来吧。”

沈母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

沈棠忙起身去迎,“妈,这些事让佣人做就行了,您何必亲自动手。”

沈母在女儿床边坐下,心疼地看着她。

“棠棠,你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妈实在不放心你。”

那晚和宋牧元闹崩后,宋牧元干脆搬出去和情人住了。

沈棠也搬回了沈家老宅。

沈母叹一口气,“棠棠,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我这个当母亲的,看得再清楚不过。”

“你心里从未真正放下过傅熠年,你如果真的不舍得他,我赞成你离婚......”

“妈,我不可能和傅熠年在一起了。”

沈棠答得毫不迟疑。

沈母实在不解。

“为什么?你当初答应宋家的婚约时,我就想问你这话了。”

“其实,你不是没有选择余地,你坚持嫁给傅熠年,你爸拿你也没办法。”

沈棠心里自然清楚。

上一世,她就是这么选择的。

也正因如此,这一世,她怎么都不能再这样选了。




沈棠赶到半岛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门口,房门紧闭。

她来不及多想,立马敲门。

房里传来男声沙哑的声音:

“谁?”

是傅熠年。

听上去和平时又不太一样,似乎......不太清醒。

沈棠想到宋牧元的话,立马更用力地敲门,“客房服务,开门!”

房门开了一条缝,男人伸手将她拽了进去。

房里没开灯,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

一地银色月华。

傅熠年扭着她的胳膊,从背后将她按在墙上:

“是谁派你来的,秦家、杜家还是沈家......说!”

沈棠僵住。

傅熠年的意思是说,今晚布下这个局的,也有沈家?

灯忽然被打开。

女人的身影不知从何处冲出来,冲上去狠狠扇了沈棠一耳光。

“贱人,是谁收买你给他下药?你身上的摄像头呢?交出来!你知不知道差点害死他!”

是孟清婉。

她伸手来拉扯沈棠,沈棠一个踉跄,直接摔在地上。

傅熠年看清了她的脸,愣了一秒,立马冲过去扶她:

“棠棠,怎么会是你?”

孟清婉听到他这话,也看向地上的女人。

这一看更是怒不可遏。

“傅总,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和那群人根本就是一伙的!”

“我早就说过,今晚的事沈家有份参与,没想到,沈远山连自己的女儿都推出来当诱饵!”

“你闭嘴。”

傅熠年呵斥她,“孟清婉,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打她这一巴掌我还没跟你算,你再敢往她身上泼脏水的话......”

“她没说错。”

沈棠打断了他的话。

她抬起头,眼里不带一丝情绪。

“傅熠年,我们早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上当。”

“实话告诉你,不是爸爸推我出来的,是我自愿的。”

“谁都知道你傅熠年,对我这个前女友余情未了,别的女人未必能骗得了你。”

“但我出手,胜算一下子大了很多。”

傅熠年盯着她,眼尾微微泛红:

“为什么?棠棠,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这一瞬,沈棠仿佛看到了多年的傅熠年。

那个趴在她病床前,哭得浑身颤抖的大男孩。

当时她多么心疼他,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吻他,安抚他。

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颗心,完整地掏出来给他。

时至今日,她依旧愿意把自己的一切给他。

只要他能平安活着。

沈棠轻飘飘笑了:

“为什么,傅熠年,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的那家公司,对芯片行业冲击太大了,分走了几家巨头,快一半的市场份额。”

“沈家和宋家都在其中,我为了自己爱的人,不得不出手。”

傅熠年唇发白:

“你爱的人......指的是沈家,还是宋牧元?”

沈棠用侧脸冷漠面对:

“都是,宋牧元是我的丈夫,我不爱他爱谁。”

孟清婉眼都红了:

“沈棠,你还是不是人?公司为什么叫唐年科技,你心里不清楚?”

“在傅总心里,公司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你沈棠的名字甚至排在他之前。”

“你怎么能狠得下心?你非要看唐年科技破产,才开心......”

“孟清婉,滚出去。”

“傅总......”

“没听见?孟清婉,你不服从我的命令,我不会继续留你,你今晚就跟人事部提交辞呈。”

这么多年,沈棠都没见孟清婉哭过。

可这一刻她的眼泪簌簌滚落。




沈棠看着父亲,脸上的血色瞬间被抽走。

“爸,真是您......您为什么那样对傅熠年?他一直对您很敬重。”

“而且,我已经没跟他在一起了,您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我放过他,谁来放过我们?”

沈父满脸不屑。

“你让他爽快把那破公司关了,我保证不再为难他。”

“一个穷小子,却妄想一飞冲天,他以为这些世家豪门,都是吃白饭的?”

沈棠唇绷紧。

“爸,您真是不可理喻。”

“傅熠年把公司做到今天的规模,是他的本事,就算您打压他,也会有别的后起之秀......”

她的话没能说完。

“啪”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沈母扑过来死命捶打丈夫。

“沈远山,你疯了吧!你凭什么打我的女儿?”

“我跟你拼了,我今天豁出自己的命,也要跟你这个老混蛋拼了......”

沈父狠狠将她推开。

沈母被推得一个踉跄,沈棠立马冲过去扶她。

“妈,您别管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您这样会被牵连的......”

沈母心疼地抚着女儿红肿的半边脸。

“棠棠,妈知道你心里苦,这桩婚事本就不是你自愿。”

“是妈没保护好你,妈没用,没能让你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沈棠本不想哭。

可看着母亲伤心欲绝的模样,她忍不住跟着落了泪。

她到底还是连累了母亲。

目睹这鸡飞狗跳的一幕,宋牧元像个没事人。

他站起来拍了拍西服上的褶皱。

“岳父大人,沈家的家务事我不方便插手,但沈棠深夜私会野男人,希望你给我一个交代。”

沈父自觉理亏,正要道歉。

沈棠却已经抢在他之前开口。

“宋牧元,你找人跟踪偷拍我,我还没跟你算账。”

“你最好立马给我道歉,否则我保证,明天报纸头条就是你宋二公子强奸幼女。”

“宋牧元,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宋牧元脸上的笑容僵住,半天没一点反应。

沈父气得再次扬起手。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不孝女,还有脸......”

“爸,该闭嘴的人是您。”

沈棠扭过头,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那眼神不像在看自己的父亲,倒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们再敢动傅熠年一下,我就算赔上自己,也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傅熠年如果不好过,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好过!”

“尤其是你宋牧元,你是想做一个花花公子,还是想进监狱蹲几年,自己想清楚。”

“不论你想怎样,我沈棠都奉陪到底!”

宋牧元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沈棠,我看你是彻底疯了......”

“你为了一个野男人,连家人都不要了?你这是为了傅熠年,和全世界为敌。”

沈棠忽然低低笑出声。

“宋牧元,你说得很对,所以你现在知道,招惹傅熠年是什么下场了?”

她确实疯了。

她拼尽全力,不过是想傅熠年好好活着。

如果这一世,她另嫁他人,却仍无法护他周全。

那她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