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白晚宁萧云程的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阅读

本书作者

楮墨画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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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傻阿宁……”萧云程看着那具焦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怀中福满楼的糕点还热乎着,只是早就被他压碎了,也没有能再吃它的人……

萧云程将白晚宁剩下的物什和着尸体一起葬在了他们的菜园里。

如今菜地已经青绿一片,正是丰收时候,前些天白晚宁还笑着跟萧云程说,以后不必费银子去买这些菜,她的笑颜仿佛还在眼前,可萧云程一抓,却发现只是一片虚影。

自从白晚宁身死,萧云程一夜间像是老了十岁,青色的胡茬冒了出来,发冠也很随意,整日就待在白晚宁墓边饮酒,对着这座孤坟说话。

陆开源担心他,来看他时抢过他的酒坛,语重心长道:“若是萧小娘子见你如此,应当也会很难过吧?”

他蹲下身看着萧云程,“萧兄,你还年轻,不应该困于情爱。”说完,陆开源又打量了一圈这四方小宅,“萧小娘子也不愿见你如此,早些走出来吧。”

萧云程却靠着墓碑,轻声呢喃:“阿宁,是我对不起你,我没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他一直很后悔,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实行这次的计划,若是他再谨慎些,割舍掉那几日的温存,会不会他的阿宁就不用死……

他只是贪恋与白晚宁在一起的时光,他只是想多与她待一会儿,却没想到他的贪恋成了害死阿宁的元凶……

陆开源本想劝说他的,但见他如此模样,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拿起酒坛喝了一口酒,与萧云程一醉方休。

直到夜幕降临,萧云程翻身抱住墓碑,轻声道:“阿宁,我好想你……”

曾经娇软的身体此刻已经变成了冰冷的石碑,萧云程却依旧固执的抱着它,因为那里有他最爱的人的东西,让他得以眷恋。

……

白晚宁从云州出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因为那夜在与刀疤壮汉周旋时摔倒,她的肚子刚好撞在了仓库门槛上,她这几日肚子都隐隐作痛,让白晚宁有些担心。

花棠的信已经到了一日三封的地步,可见时间的紧迫,她已经出来了一月有余,将军夫人陈姝那边也要派人来探望她了。

白晚宁赶到京城外郊的庄子时,正好遇见将军府派的人的马车,她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个熟人,陈姝身边的丫鬟秀兰。

眼看着秀兰进了庄子,白晚宁便绕到庄子的后门,花棠早就将后门的人全都安排成了自己人,白晚宁到后门时畅通无阻,甚至守门人还替她引了路。

她到自己住的院子时,从偏门入了房,花棠已经被迫出去周旋了,白晚宁在其他丫鬟的伺候下快速换上了常服,屏风之外,花棠稳着气息,平静的应对着秀兰的质问:“我是夫人派来探望少夫人的,你这奴婢好没眼色,连夫人的命令也敢违抗?”

花棠笑了笑,低头对秀兰行了一礼,“嬷嬷,奴婢万不敢违抗夫人的命令,但少夫人歇得早,已经睡下了,嬷嬷也舟车劳顿,辛苦了一路,不若还是明日再来吧?”

“我们这些个奴婢有什么累不累的,我也是替夫人来探望少夫人,自然是当见过少夫人之后才敢歇息。”秀兰笑道:“若主子都没拜见,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去休息了,那成何体统?”

秀兰一脸的忠心耿耿尽职尽责,花棠也附和她笑了起来,“夫人那里也只有嬷嬷你可以说上一句,可见嬷嬷绝非等闲奴婢可比,若是让少夫人知道奴婢怠慢了嬷嬷,那定是不会轻饶奴婢。”


她到前面抓药处将药方递给药童,正等药时,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一群书生模样的人似乎很着急,背着一个人往医馆内冲。

医馆中总是会遇见些急症,这是正常的,白晚宁随意看了一眼,并未在意,只是背对着那群人时,听见一道声音在喊:“大夫!快来看看吧,大夫!他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这道声音过于熟悉,以至于白晚宁一下就转过头去,一眼就望见了陶越的侧脸。

陶越背上背了一个人,深青色的长衫,戴着一个简单的却有白晚宁独特标记的发冠,以及垂下的手腕上那道结痂的疤痕,都是她熟悉至极的那个人。

先前为白晚宁诊脉的老大夫被书生们拉了过来,陶越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铺上,语气压着担心道:“大夫,他突然就昏倒了,您给看看是怎么个事吧。”

那老大夫搭了脉,仔细诊了诊,眉头越皱越深,最终收回了手,叹了口气,“他这是中毒之症啊。”

“可有解?”陶越皱眉问他。

老大夫看了看脸色发白的萧云程,叹着气摇头,“老夫无能为力,摸不出他这是什么毒啊。”

陶越低头看了看紧闭双眼的萧云程,眉目严肃,随后就要扶起他,那老大夫赶紧制止,“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去别处,你这里不能解,就去找别人瞧瞧。”陶越说着就要将萧云程再背起来。

那老大夫叹了口气,摇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毒若是找不到解药,那也难解。”

陶越捏紧了手,又重新将萧云程放了下来,老大夫见他冷静了些,这才对他说:“他今日吃了些什么东西,你拿与我瞧瞧。”

一旁一个书生挤了出来,递给他一个茶杯,里面还有半杯茶,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萧兄今日什么也没吃,唯独这茶水,喝了半杯下肚,没一会儿便倒下了。”

老大夫又查验了杯子和茶水,眉头骤然紧蹙,“是断肠散!”

陶越也意识到问题严重,赶忙问他:“可能解?”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叹气道:“我这里药材不全,就算现在去采买药材,他也等不到解药配好的时候了。”

断肠散的解药药材昂贵又稀有,他们这些普通的医馆是有不起的,这群读书人,也不会有。

“大夫,你再想想办法吧。”陶越恳求着,老大夫挥了挥衣袖,“我先配副药给他压着毒,有什么想交代的,便让他说吧。”

老大夫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救人,只是他也无能为力。

陶越守在萧云程旁边,一旁的人也惋惜的摇头,先前带茶杯来的书生试探的问:“陶兄,那萧嫂子那边……”

陶越没有说话,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先等大夫将药配出来再说。”

“不必为难。”白晚宁拨开人群走了过来,陶越瞧见她时很是惊讶,看了一眼躺在床铺上的萧云程,脸上闪过一丝无措。

他还没想好怎么跟白晚宁说这件事……

白晚宁强压下心惊,隐在袖中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但她还是镇定的看了看面色发白的萧云程,跟陶越说:“等大夫配好药给他服下,陶公子你帮我把夫君背回家吧。”

众人见白晚宁面色冷静,纷纷感叹她临危不乱,但也猜测她方才听见了大夫的话,恐怕也是要将萧云程带回家中,放弃医治了。

“萧小娘子,萧兄也许还有救……”陶越想劝说白晚宁不要放弃,后者却笑了笑,“我明白的,陶公子,请帮个忙吧。”


陶越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点了头。

大夫配好药后马上就给萧云程灌了下去,陶越背上他,与白晚宁一同回了家。

走到半路萧云程便醒了,他模糊中看见白晚宁站在他身旁,费力的抬起手去拉她,声音也嘶哑得几近失声,“阿宁……”

“夫君,你醒了吗?”白晚宁听见他的声音,赶紧回握住他的手,担心的问:“你怎么样?”

萧云程其实全身都钻心的疼,但他还是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怕白晚宁看出他的异样而担心他,“没事……”

白晚宁却早就看出他的痛苦,心中很不是滋味,压下眼底的难受握着他的手,轻轻对他说:“我们就快回家了。”

等陶越把萧云程背回家,原本他是想留下来观察萧云程的情况,但萧云程却让他回去,他只能作罢。

萧云程拉着白晚宁的手,无奈的笑了,“一时不察,被人钻了空子……”

“你放心,我会找到解药的。”白晚宁拉住萧云程的手贴上自己的脸,眼前蒙上一层水雾,“所以你不能死。”

萧云程点头,却又咳嗽起来,没咳两下,他的嘴角就流出了黑红的血。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如今会暗中给他投毒的人应当是陈家余孽,他现在没有能力自保,更不能保护白晚宁,他不能让她有事……

“阿宁,你听我说。”萧云程喘了口气,白晚宁正拿帕子给他擦嘴角的血,点了点头,“你说。”

萧云程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阿宁,我如今岌岌可危,幕后之人暗箭难防,你去找陆开源,他会护你……”

萧云程说话都已经很是费力,他中的毒烈性太强,若不是老大夫配了药方压着毒性,他怕是已经说不了话了。

白晚宁听到他的话,身形一顿,面上染了怒气,咬了咬下唇,“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了,是吗?”

“怎么会……”萧云程无奈,他抬手理了理白晚宁鬓边的发,语气温柔缱绻,“阿宁,我爱你……”

所以更不可能不要她,可如今这种状况……

白晚宁笑了,微微一弯眼睛,晶莹的泪水便滚落下来,滴落到萧云程的手上,她摇了摇头,“你会好的,你不能不要我。”

萧云程替她拭泪,视线也模糊了起来,只感觉得到白晚宁掖好他的被角,起身走了出去。

白晚宁跑遍了云州,无一人可解断肠散,最有希望也最绝望的便是就算有人知道解药方子,但因为所需药材的稀有与昂贵,根本不可能马上集齐。

身心疲惫的白晚宁回到家中坐了一夜,屋内是气息渐弱的萧云程,屋外是有深深无力感的她。

其实萧云程不止一次让她去找陆开源,她知道,萧云程担心自己也被暗害,但她也不可能丢下身中剧毒的他。

她抬手轻抚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这里怀了她保命的孩子,可这孩子就快没爹了。

她曾经是打算怀了孕便一走了之,销声匿迹,她的孩子也注定成为一个没爹的孩子,可如今这个“好”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只觉得心如刀绞。

原本只是一场蓄谋的相遇,横生了名为感情的枝节,白晚宁想利落的抽身离去已不可能,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些枝节绊住了手脚。

花棠已经递了三次的信,将军府的人提前了行程,为了安全起见,让她早日回去,可如今萧云程这个状况,她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白晚宁微蹙了一下眉头,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应当是我绣的。”

“那你为何说那帕子只给过我?”萧云程有些生气,觉得白晚宁骗了他。

白晚宁却也不急,只缓缓道:“确实是只给过你一人,因为其他人都是买的啊。”

“买的?”萧云程有些疑惑,白晚宁点了点头,将手上挎着的竹篮打开,里面还有许多未做完的女红。

“我知道家里不宽裕,你一人挣钱很辛苦,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白晚宁的语气很轻柔,落在萧云程心中,激起一层层涟漪。

他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和愧疚,抿了抿唇:“抱歉……”

“为何道歉?”白晚宁轻笑,“你不也是不相信同窗的话才来问我的吗?”

萧云程手中捏紧了那方绣帕,看着白晚宁明媚的笑颜,又想起她手指上的扎痕,原来都是做女红扎的……

“我说过会对你负责,你本不必如此辛苦。”萧云程叹了口气,自己身为男子,他从不认为要女子为他赚钱,反而是自己应该负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白晚宁却走过去拉住他的手,“你我既然成了夫妻,便是一体的。”

萧云程有些惊讶白晚宁有如此想法,他第一次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子似乎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又极其吸引人的秘密。

白晚宁将他拉进房中,安置好东西,便睡下了。

看着白晚宁温柔恬静的睡脸,萧云程觉得自己似乎对眼前的女子有了点不一样的情绪,但是什么感觉,他又说不上来。

萧云程也没阻止白晚宁做女红挣钱,只是李承见那日的话并没有让萧云程和他的妻子心生嫌隙,便转而去了白晚宁摆摊的地方。

白晚宁女红其实也很好,毕竟在闺阁中就有绥州城绣艺最好的女娘来教她,纵然她不是很喜欢刺绣,也要比一般女子绣得好,因此她的绣品生意总是比别人的要好。

李承找到她时她刚送走一个客人,四周的人见到是李承过来,纷纷避开,只有不知情的白晚宁仍然留在原地。

她当然知道李承是冲着她来的,即便她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萧家娘子,这大太阳的,怎的不找个阴凉地儿摆摊啊?”李承状似关心的问。

白晚宁平静的看着他,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淡淡道:“我向来是在这里摆摊的。”

“萧云程真没本事,还要让自己的妻子出来挣钱,萧家娘子,你要考虑是否嫁错人了。”李承明晃晃的贬低了萧云程,又暗讽了白晚宁。

白晚宁并不想理他,但对方却不依不饶:“萧家娘子,不如你跟萧云程和离,与我相好,如何?”

白晚宁拿着绣帕的手一顿,皱眉抬起头来,轻启红唇,语气却带着冷意:“不知羞耻。”

“喂,李兄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给脸不要脸。”李承身后的小弟骂道。

白晚宁轻哼一声,“不要脸的是你们。”

“你!”小弟上前一步就想动手,被李承拦下,“哎,对待佳人怎可动粗?你这样失了读书人的礼数。”

说完,李承又仔细看了看白晚宁,见她肤白胜雪,红唇微抿,杏眸含波,越发勾得他心痒难耐,但这毕竟是大街上,虽然他这纨绔的名头已经得了,也不在乎别人指点,但当街强抢民妇便是触及律法,还是得忌讳一些。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李承交叠着双臂,轻哼一声,“萧家娘子,我也不过是好心给你提个醒,这萧云程,可是欠了云州首富陈老爷家不少钱,你嫁给他,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不劳公子费心了。”白晚宁收好东西,绕过李承就回了家。

李承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冲她喊道:“萧家娘子,我等着你后悔的那天。”

白晚宁背对着李承,眸中露出一抹嘲讽和冷意。

李承白日里去白晚宁那里闹事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萧云程的耳朵里,他听完同窗好友陶越的话,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你去哪里?”陶越有些担心的问,他觉得萧云程很可能会去找李承,但李承是什么样他们都清楚,萧云程很可能在他那里吃亏。

所幸萧云程并不是去找李承,而是扔下了两个字:“回家。”

萧云程直奔回家,瞧见白晚宁并不在正厅,找了一圈,最后在厨房找到了她。

此时白晚宁正挎着竹篮出来,瞧见萧云程,有些惊喜:“你回来了?我还说去找你呢。”说罢便拉他进正厅,将竹篮里的饭菜全端出来,“来,趁热吃吧。”

“李承是不是欺负你了?”萧云程没有动,而是一直盯着她,白晚宁有些意外:“你回来就是因为此事吗?”她还以为是萧云程忘记了什么东西回来拿。

“李承惯会仗势欺人,你日后遇见他,躲远些。”萧云程认真道,顿了一下,他又说:“若是他欺负你,一定跟我说。”

白晚宁愣了一下,笑了笑,“没事,他并没有对我如何,只是说了些话。”

“说话?”萧云程蹙眉,白晚宁解释道:“他想挑拨你我的关系,我并未放在心上。”

萧云程点了点头,这确实像是李承做得出来的,他就喜欢玩弄人心。

“不过……”白晚宁顿住,萧云程原本已经拿起了筷子,又抬头看向她,白晚宁叹了口气:“你欠债的事,为何不与我说呢?”

萧云程沉默了一会儿,侧头对上白晚宁的眼睛,语气平静:“此事应由我一人担,若是你不愿嫁我……”

萧云程早也想好了,占了白晚宁清白属实他的过错,他会对她负责,但若是白晚宁不愿嫁他,他也会安排好她,不会让白晚宁受委屈。

“你在说什么呢?”白晚宁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不是都说了你我二人一同面对的吗?”

“抱歉……”萧云程抿了抿唇,看着白晚宁,对方似乎不想看他,只闷头吃饭,他又靠近她一些,“生气了?”

“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叫我如何不气?”白晚宁瞪他一眼,眼中责怪毫不掩饰,萧云程却觉得心中一股暖流滑过,抬手搭在她肩膀上,将白晚宁的身子扳正过来。


陆开源一排排扫过去,心中感叹陈家的奢靡,鞋上嵌饰品就算了,没想到还都是价值不菲的珠宝。

他来到一排木架上,看着一块翡翠饰品,是一块打磨的非常润滑的翡翠,被雕刻成精致的样式,完整无缺。

“这个饰品……”陆开源将东西拿起来看了看,“还不错,陈公子可否给我看看嵌上后的样子?”

陈林现下摸不准陆开源此人是敌是友,并不敢掉以轻心,只对他说:“这个饰品我还没有用过……”

“这样啊……”陆开源露出失望的神色,一旁的陈老爷却突然开口:“我不是记得你有一双嵌翡翠的鞋,拿出来给陆大人看看好看与否不就成了?”

陈林回头看了一眼自家亲爹,“那双鞋我穿过了还未洗,实在不适宜拿出来,不如我送一双新鞋给陆大人……”

此时陈林已经发觉有端倪,不愿上套,陆开源却道:“陈公子似乎不愿与我看这成品啊,鞋陈老爷已经送了,我只是想看看饰品是否合适罢了。”

陈林捏紧了手指,最终还是让人去找了那双鞋过来。

陆开源一眼便看见嵌在鞋上的翡翠缺了一角,他眸色一闪,回头看向陈林,“陈公子,李公子死的那日,你在做什么?”

陈林一下子僵住了身子,心下忐忑,眼神闪了一下,抬头对上陆开源的视线,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稳住心神观察陆开源的神色。

“与朋友聚会。”陈林开口解释,陆开源却笑了笑,“是吗?”

陈林点了点头,却听见陆开源脸色一下子变了,陈老爷此时也发觉了不对,上前问:“陆大人,这是怎么了?”

“陈老爷,令公子可存在卷入案中的嫌疑啊。”陆开源轻轻开口,语气也淡淡的。

陈老爷一顿,陈林也瞬间捏紧了手指,空气静默了一会儿,陈老爷又道:“大人,你也知道,小儿胆儿小,那日聚会回来便睡下了……”

“我自是信你。”陆开源叹了口气,表情为难,“只是最近上面来了人,这事儿被逼着……”

“那萧云程不是已经投案了吗?”陈老爷皱紧了眉。

陆开源却摇了摇头,“没办法,上面让查的。”

陈老爷还想再说什么,可陈林拉住了他,他算是知道了,陆开源今日是捉定他了,只是用看饰品打个幌子而已。

“尽管去查吧,身正不怕影子斜,若冤枉了我儿,我定是要告到我们本家陈御史那里去的。”陈老爷冷哼一声,陆开源也听懂他的意思了,不过是拿御史来压他。

“陈老爷放心吧,此次能找到令公子这里,自然是为了给凶手罪名定实,我自然知道个中道理的。”陆开源一改先前的态度,笑得一脸谄媚。

陈老爷和陈林见他这副模样,也放心了些,陈林更是大摇大摆的去了官府。

……

白晚宁自萧云程走后也没闲着,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谁把罪定在萧云程头上的?这其中定然有人出来佐证凶器是萧云程的,这才能把罪名安在他头上。

于是她又问了陶越,当初是谁第一时间发现李承尸体的。

陶越也对此事比较上心,当即表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因为当初少妇出来佐证时他还与她辩驳了一次。

白晚宁眸色变了变,当即让陶越带她去了那少妇的家。

其实少妇家离萧家很远,白晚宁到了那里却不进去,而是在一旁暗中观察,又跟旁人打听了一番,得知此女子丈夫早死,又有一病儿,只是最近那病儿居然奇迹般好转,众人都觉得是上天垂怜这个苦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