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欢宜贺温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时光不记得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言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郁欢宜准备去母亲的墓地与她告别,离出国只剩最后一点时间了,她有很多话想对妈妈说。一出门,就碰见刚回家的贺温寻。他从门外走来,身形高大,五官俊朗,好像能给人莫大的安全感。听到她要去墓地时,二话不说要开车送她过去,她没拒绝,就当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一起去看妈妈。车上,贺温寻始终关注她的情绪,将她爱吃的零嘴往她嘴里塞,她却微微偏过了头。贺温寻心底那种熟悉的心慌感再次涌了上来,却又被自己压了下去。到了墓地,郁欢宜听到他接了个电话。“你现在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要在欢宜面前搞幺蛾子,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挂断电话,他过来温声说道:“吴盈曼说要给我送一个文件,你不想看到她的话,我不让她靠近。”郁欢宜冷眼看着他,转身跪在了墓地旁,贺温寻跟过...
第二天一早,郁欢宜准备去母亲的墓地与她告别,离出国只剩最后一点时间了,她有很多话想对妈妈说。
一出门,就碰见刚回家的贺温寻。
他从门外走来,身形高大,五官俊朗,好像能给人莫大的安全感。
听到她要去墓地时,二话不说要开车送她过去,她没拒绝,就当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一起去看妈妈。
车上,贺温寻始终关注她的情绪,将她爱吃的零嘴往她嘴里塞,她却微微偏过了头。
贺温寻心底那种熟悉的心慌感再次涌了上来,却又被自己压了下去。
到了墓地,郁欢宜听到他接了个电话。
“你现在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要在欢宜面前搞幺蛾子,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
挂断电话,他过来温声说道:“吴盈曼说要给我送一个文件,你不想看到她的话,我不让她靠近。”
郁欢宜冷眼看着他,转身跪在了墓地旁,贺温寻跟过来,也一同跪了下去。
“妈,我会像以前一样一直好好爱着欢宜,照顾欢宜,把她当成心尖上的人。”他如往年那样,一如既往地承诺着。
可郁欢宜,却再也不会感动了。
她想,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银针。
背叛的人,应该下地狱才对啊。
正沉默着,吴盈曼倏然站在了他们身后。
还来不及反应,她拿一盆鸡血,直直往墓地上洒。
郁欢宜甚至来不及阻止,就见她捂着鼻子嫌弃道:“来这种地方我嫌晦气,用鸡血驱驱邪。”
贺温寻脸色大变,忙去看郁欢宜的神情。
郁欢宜看着母亲的墓地被鸡血弄得一片狼藉,再也忍不住,尖叫着推了一把吴盈曼。
她装作没站稳,这里地势又高,她顺势往山下滚,看起来像是郁欢宜对她下了死手。
“吴盈曼!”贺温寻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准备冲下去找她。
下去之前,他回头看了郁欢宜一眼,神色复杂。
“欢宜,她的做法是不对,可你下手未免太重了,这里是山顶,不是平地......”
他深深看了郁欢宜一眼,仿佛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那一眼,让郁欢宜彻底失去力气。
他在责怪她。
曾几何时,他也会这么纵容别人欺负她,也会对她有责怪的情绪。
若是以前,他只会把那个人狠狠教训一顿,满心满眼都只要郁欢宜高兴。
既然他变了,她有何必再作践自己呢?
她独自下了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机场,她不想再等了,现在立刻马上,她就要离开贺温寻的身边。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贺温寻正在医院陪着吴盈曼。
此时,他的手机里收到两条短信。
一条是陌生消息。
“先生,您的离婚协议已生效,此后,您将恢复独身。”
一条是助理发来的机票信息:
“显示公共账户上订了一张机票,经查是夫人出国的机票。”
一路上,她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精力,只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走到天都黑了,路上空无一人了,她还在走。
直到感觉身后有黑影逼近,郁欢宜才彻底醒了过来,心底一阵发颤。
她下意识拿出电话打给贺温寻,却怎么也打不通。
身后的黑影愈发得近,她连手指都在颤抖。
从前贺温寻从来不会不接她的电话,他给她设置的铃声永远是最特别的,为了能随时接到她的电话,他连洗澡都会把手机带进去。
可偏偏这次,她打了整整十个电话,没有一个被接通。
她一边拼命跑起来,一边仍不放弃,打到不知道第多少个时,那边终于接通了。
“贺温寻,快来救救我,有人跟踪我!”她声音急促,恐惧溢于言表。
可她听到的,却是吴盈曼的声音。
“郁欢宜?他去洗澡了,特别叮嘱我今晚不用接任何人的电话,谁都不能来打扰我们,我们马上就要上床咯,对了,你和他从来没在医院做过吧?”
电话卡擦一声被挂断,郁欢宜像是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手机都快拿不稳。
倏地,她被狠狠揪住头发,身后的男人将匕首放在她的脖颈处,尖锐的凉意激得她一颤。
“你是想被 奸杀,还是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男人声音嘶哑难听,将匕首紧了紧,郁欢宜的脖颈处渗出血迹。
她冷静道:“我把钱都给你,要是不够,我现在就去取!”
她快速将身上所有现金都拿出来,男人拿到钱后,却用恶心油腻的视线扫视起了她!
趁他放松,郁欢宜抓住间隙,用力将他撞开,拼了命地往前面跑。
直到一个怀抱牢牢接住了她,她下意识地尖叫,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别怕,欢宜,是我。”
贺温寻身上带着凉意,将郁欢宜紧紧抱在怀里安抚,眼底却淬了冰。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跟踪我的人?”他声音冰冷,狠狠盯着早已逃之夭夭的人。
他低下头,轻声安抚着:“欢宜,我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可郁欢宜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抬起头,带着倔强:“贺温寻,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贺温寻表情微变,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抱歉,我去了洗手间,没听到你的电话。”
他看到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时,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劲,可他却被吴盈曼搪塞了过去,并未多想。
两人在医院的病房里翻云覆雨,做到一半,他却突然翻身起来。
吴盈曼闹着不让他动,不小心说漏了嘴:“你现在走有什么用!说不定她已经被跟踪狂怎么样了......”
那一刻,他心底一阵发凉,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这里。
万幸,万幸郁欢宜没有出事。
可郁欢宜,再也不会对他动容了。
他带着郁欢宜回到家,她全程一声不吭,连视线都不曾给他一个。
他只当她在为他不接电话生闷气,又被惊吓到,并未多想。
贺温存亲手将安神药送到她嘴边,却被她一手打翻。
“贺温寻,刚刚是吴盈曼接的电话,你猜她说什么了?”郁欢宜声音平静,仿佛在问一个最寻常不过的问题。
郁欢宜是江南水乡里的豆腐西施,贺温寻是出了名的阔少。
没认识郁欢宜前,他花天酒地,整日醉生梦死。
遇见她后,他像变了个人一般,专心专意追了她三年,为她浪子回头。
有人调侃郁欢宜傍上了大款,这话落入贺温寻耳里后,那人再也没在圈子里出现过。
郁欢宜生理期肚子疼,他半夜将全城的顶尖医生叫到家里,急红了眼,让人哭笑不得。
他母亲对郁欢宜颇有微词,他跪下来对母亲说,这辈子除了郁欢宜再也不会有别人。
郁欢宜想,或许这辈子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直到圈子里来了个混血女人吴盈曼,在宴会上,她一眼就看上了贺温寻。
第一次见面,她直接强吻了贺温寻,回到家,贺温寻将嘴巴洗了两个小时,对她满心厌恶。
第二次,她脱光衣服躺在了郁欢宜和贺温寻的婚床上,吓了郁欢宜一跳,被贺温寻毫不客气地扔了出去,任她光着身子被人指指点点。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她锲而不舍地出现在贺温寻面前。
她放言:“我接受的是开放教育,他结婚了又怎么样?只要我想得到他,我就要为之努力。”
郁欢宜从不把她放到心上,直到某天她再次故技重施,不着寸缕地躺在了他们的床上。
贺温寻皱眉,却不像从前那般反应激烈。
“把衣服穿上,要是被旁人看见了怎么办?”他声音低哑,目光在她身上扫荡。
门外管家路过,他快速走到门口,砰的关上了门。
他走上前,亲手为她穿上了衣服,话里带着责备:“你就这么想被别人看见你不着寸缕?”
吴盈曼笑得开怀,倏然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一秒,两秒,三秒......
整整十秒,贺温寻才意识到,郁欢宜就在旁边看着。
他猛地推开她,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说恶毒的话,甚至派人送她回去。
离开前,吴盈曼朝郁欢宜挑眉道:“下次见,郁小姐。”
郁欢宜脸色惨白,心底一阵泛酸。
从什么时候起,贺温寻的态度开始变了?
“乖乖,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他神色担忧,带着她往外走。
郁欢宜轻声说:“温寻,如果你哪天变心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怪你。但是一定不要骗我好吗?”
贺温寻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瞎说什么呢?除了你我还能爱谁,你就是我的唯一,你小脑瓜子在想什么呢?”
可下一秒,他的电话响起。
“温寻,快来救救我,回家的路上有人堵了我,他们想对我图谋不轨!”
他瞬间变了脸色,下意识往屋外走,却被郁欢宜扯住了袖子。
她眼里带着泪:“温寻,叫别人去救她不行吗?你是不是喜欢......”
贺温寻甚至没听完她的话,便快速打断:“乖乖在家等我。”
他驱车疾驰而去,郁欢宜就那么站在门口,看了很久很久。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贺温寻对吴盈曼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明明从前,他从来不会为了谁而扔下她,也从不会不听完她说话。
她等了很久很久,才等到贺温寻回来,他身上,全是吴盈曼身上的香水味。
她看到他小心翼翼掀开刚才吴盈曼躺过的枕头,里面赫然摆着一个小玩具,上面还有湿 润的液体。
郁欢宜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场景。
贺温寻拿起小玩具,深深地对着它吸了一口气,眼底竟带着迷恋。
他将它放在了第二天要穿的西服口袋,嘴角露出微妙的笑意。
郁欢宜死死捂着嘴,嘴唇都快咬破,那颗爱着贺温寻的心,此刻已经支离破碎。
第二天一大早,贺温寻就带着郁欢宜去参加兄弟的生日宴。
他事事亲力亲为,为她搭配好礼服,亲手为她洗头发吹头发,看向她时,始终带着温情。
可她却一直不咸不淡,贺温寻以为她在为照片的事担忧,并没有多想。
到达现场,吴盈曼早就被簇拥在了人群中间,穿着一袭红色长裙,看起来颇为显眼。
看到贺温寻过来,她不管不顾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仍然和从前一样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贺温寻下意识甩开了她,看向郁欢宜。
可她表情丝毫未变,仿佛压根就不在意。
贺温寻心底总觉得有蚂蚁在挠,只觉不对劲。
一时间,会场气氛尴尬,吴盈曼却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你昨天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她凑近贺温寻的耳边,吐气如兰。
可偏偏,郁欢宜也听的一清二楚。
此时,生日宴的主人吆喝着大家去欣赏他的酒柜,吴盈曼莫名其妙地拉过郁欢宜。
趁她没反应过来,吴盈曼装作不经意般,重重撞上了两米高的酒柜,一时间,装着酒的玻璃瓶纷纷往下掉。
贺温寻下意识地一把扯过郁欢宜,却还是被一瓶酒砸到头部,很快见了血。
可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冲进柜子底下,用身体替吴盈曼挡住了酒柜和无数玻璃瓶的砸落。
一瞬间,贺温寻的背部血迹渗出,他闷哼一声,死死支撑着。
所有人都围上去观察着两人的伤势,吴盈曼尖叫着:“叫救护车!”
贺温寻似乎这才想起转过头看一眼郁欢宜。
在看到她满脸都是头上流下来的血时,他用尽昏迷前的最后力气道:“照顾好欢宜......”
众人将他快速送进医院,还不忘纷纷夸赞他深情,都那样了还能想起来让别人照顾好自己的妻子。
只有郁欢宜,心凉的彻底。
她见过他薄情的样子。
曾经有人在他面前摔得头破血流,他一眼都没看,只顾着看郁欢宜有没有被吓到。
可现在,他竟然愿意为了吴盈曼,用身体承担一整个酒柜。
郁欢宜好像感受不到头上的疼,只觉浑身凉意刺骨。
她跟着来到医院,等了许久,贺温寻才醒过来。
“欢宜呢,欢宜怎么样了,她的伤口有没有处理?”一醒来,贺温寻就焦急询问郁欢宜的情况。
在看到她头上扎了绷带时,眼里是肉眼可见的心疼。
“抱歉欢宜,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语带歉疚。
吴盈曼不知何时冲了进来,哭得梨花带雨。
“谁让你为了救我这么不要命了,你能不能先关心自己再关心别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贺温寻竟然笑了笑,似乎被她触动到。
“你害怕什么?我还能死了不成?”
吴盈曼猛地去捂他的嘴,娇声道:“不准瞎说!你死了我怎么办!”
两人动作亲昵,似乎没人想起,郁欢宜还站在旁边。
贺温寻好像突然反应了过来,随手将吴盈曼推开,尴尬地咳了几声。
吴盈曼恶狠狠瞪了一眼郁欢宜,似乎在责怪她站在这里打扰他们。
她疲惫地走出病房,却听病房外贺温寻的几个兄弟在小声议论着。
“要我说,寻哥怎么就看上了个卖豆腐的女人,我看吴盈曼那么开放,肯定玩的很开,家境又不错,跟寻哥更配吧。”
“是啊,偏偏寻哥还把那个卖豆腐的女人当宝贝一样,除了漂亮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优点,一股子小家子气......行了行了不说了,要是被寻哥听见了我们都得完。”
郁欢宜径直从他们身前走过,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的话被她听了几分。
郁欢宜笑了一声,笑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硬融入这里。
他的兄弟,他的母亲,无论他表面对她再好,也从来都没有真正接纳过她。
她又何必硬融呢?
她慢悠悠来到福利院。
每个月,她和贺温寻都会来这里看看那些可怜的孩子。
一走进去,相熟的孩子纷纷问她:“欢欢阿姨,温寻叔叔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呀,我们最盼望你们两个一起来看我们了。”
郁欢宜笑了笑,温柔地回答他们:“阿姨一个人来看你们你们不开心吗?或许以后,我都不会跟他一起来了。”
手机里,贺温寻正不停给她发消息:
“乖乖,你去哪了,你不来医院陪陪我吗?好想你。”
“一分钟不见你就想死你了怎么办,能不能现在过来,你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郁欢宜站起身,回去煲了一锅汤,就当回报他曾经对自己的好。
她提着鸡汤来到病房门口,却一眼看见吴盈曼正拿着碗,一口一口喂贺温寻喝汤。
“我亲手做的汤,好不好喝?是不是比郁欢宜做的好喝!”
吴盈曼声音轻盈,时不时偷亲他一下,时不时乱摸他几下。
他一一纵容。
郁欢宜垂下头,拿着鸡汤进了门。
贺温寻一时激动,猛地把吴盈曼手里的碗打了下去。
吴盈曼瞬间红了眼眶。
“你不喜欢喝就直说,我辛辛苦苦熬了三个小时的汤,你说倒就倒了,郁欢宜做的就是比神仙还要好,我的东西就是草芥是不是?”
她抹着眼泪,瞪了郁欢宜一眼后跑出了病房。
贺温寻就那么怔怔看着她的背影,仿佛在懊悔自己做得不对。
他就那么看着病房门口整整一分钟,郁欢宜也就站了整整一分钟。
似是突然反应过来,他看向郁欢宜手中的鸡汤,想扯起一抹笑,却显得太过生硬。
“欢宜,你为我做了鸡汤?你先带回去吧,我现在不太想喝。”他神情恍惚,仿佛仍在回想吴盈曼红着眼眶跑走的模样。
从前,若是郁欢宜亲自下厨,他会高兴的不像话,全部一扫而空。
可现在,他竟然在为别的女人伤神。
郁欢宜不想再待在这里,将鸡汤留下,走出病房。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她轻声告诉贺温寻。
他却迟迟没有反应,只紧紧盯着手机,似乎在给吴盈曼发消息哄她。
她没再多言,下了楼,却发现车钥匙没拿,她去而复返。
她就那么看着刚才跑开的吴盈曼又回到了病房,看着吴盈曼将她熬了很久的鸡汤恶作剧般全部倒在了厕所里。
而贺温寻一解刚才的郁闷,没有阻止,始终带着笑容。
“好了,刚才是我不对,你做的鸡汤最好喝行不行?以后我只喝你的,别人的你想怎么倒怎么倒。”他声音温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宠溺。
“你到底是怎么忍受郁欢宜那副安静,一言不发的样子的,真是无趣,连做的鸡汤都那么无趣。”吴盈曼忍不住问道。
贺温寻脸色稍微沉了下去,只轻叹一声,并未像从前那样警告她。
“她是我的爱人,我发过誓,要一辈子对她好。”
郁欢宜倏然就笑了。
原来他也觉得,她是那么无趣,是吗?
“那你可以多爱一个吗?爱她的同时也爱爱我,我才不会介意你同时爱两个人,不像郁欢宜,小气的很。”吴盈曼说得自然,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对。
而贺温寻不怒反笑,似乎被她的小表情可爱到,情不自禁摸了摸她的头。
郁欢宜连钥匙都没有力气进去拿,转头只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