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一梦浮生与卿别热门小说陆昭野林夜棠
一梦浮生与卿别热门小说陆昭野林夜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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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简棠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野林夜棠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梦浮生与卿别热门小说陆昭野林夜棠》,由网络作家“简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昭野的后背在极速狂奔中,布满了冷汗。他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去观察追他那些人的现状。当他看到有人在汽车天窗,架上了狙击枪的时候。陆昭野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真的不想死,他想回家。他鼻头酸涩,但他死死忍住。他车头一转,压着弯开上了另一条路,路的尽头是悬崖跟深海,那是他生的希望。后面的车紧随不放,陆昭野加速,头也不回地连车带人,冲下了悬崖。落海的瞬间,他听到了后面汽车狂躁的刹车声。他用摩托车破开水面,放心地任由自己,沉入了深海。陆昭野再次醒来,是在病床上。床的旁边站了两个完全陌生的黑衣人。被挟持的恐惧,再度侵蚀了他。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抖,就听到离他近的一个男人开口。“陆少,您醒了。”“对不起,是我们来迟了,大小姐让我们来护送您回国。”陆昭野想了...

章节试读




陆昭野的后背在极速狂奔中,布满了冷汗。

他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去观察追他那些人的现状。

当他看到有人在汽车天窗,架上了狙击枪的时候。

陆昭野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真的不想死,他想回家。

他鼻头酸涩,但他死死忍住。

他车头一转,压着弯开上了另一条路,路的尽头是悬崖跟深海,那是他生的希望。

后面的车紧随不放,陆昭野加速,头也不回地连车带人,冲下了悬崖。

落海的瞬间,他听到了后面汽车狂躁的刹车声。

他用摩托车破开水面,放心地任由自己,沉入了深海。

陆昭野再次醒来,是在病床上。

床的旁边站了两个完全陌生的黑衣人。

被挟持的恐惧,再度侵蚀了他。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抖,就听到离他近的一个男人开口。

“陆少,您醒了。”

“对不起,是我们来迟了,大小姐让我们来护送您回国。”

陆昭野想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说的人是乔月。

“回国?”

黑衣人回答:“对,已经给您安排好了私人飞机,但因为考虑您受伤,所以我们可以休息几天再出发。”

“不。”陆昭野强撑着身体,坐起身:“我想尽快回去,越快越好。”

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

“都听陆少的,那我们先出去安排一下。”

两人前脚刚走,林夜棠就进来了。

她脸色青白,盯着陆昭野的双眼猩红。

“阿野,终于找到你了。”

“我一把东西送上飞机,就立刻掉头找你,却只得到了你坠崖的消息。”

“幸好,你没事。”

听她情深意切的话,陆昭野只想笑。

是她让他带着东西去吸引火力。

是她为了保护江叙白,选择让他陷入困境。

现在,又是在装什么呢?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林夜棠有很多话想说,却被他冷淡地堵住了。

她心中怅然若失,她突然觉得陆昭野好像变了很多。

她天生性子冷,陆昭野却像是一团火。

小时候跟在她后面喊她:“漂亮姐姐。”

长大了一天要说八百遍喜欢她。

他从不曾对她冷淡,看向她的眼里总是充满了无穷尽的情意,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手机就传来剧烈的震动。

她接起后,江叙白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从话筒里传来,陆昭野都听得一清二楚。

“棠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腿很疼,做什么都不方便。”

林夜棠用余光偷偷觑陆昭野的脸色,却发现他毫无表情,连眼中都是平静无波。

她急急挂断电话,对他解释。

“我当时急着把东西送去机场,以为这样可以让你脱险,车开得太快,叙白的腿不小心撞伤骨折了。”

“阿野,叙白他从小身体不好又有哮喘,不像你这么坚强,所以,我去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昭野直接打断。

“行,你去吧。”

满不在意的模样再次刺伤了林夜棠,她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种陌生的情绪。

只能遵循以往的习惯,选择告别陆昭野,去找江叙白。

“阿野,你再等等我,等这两天叙白的腿好了,我们一起回国。”

陆昭野强压住心里的嘲讽,淡笑:“好。”

他的笑,让林夜棠心里一软。

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脸,说了一声:“爱你。”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林夜棠离开后,不到10分钟。

乔月的人就回来了。

“陆少,私人飞机已经就位了,就在医院的天台,是现在出发吗?”

陆昭野撑着浑身的疼痛,从病床上下来,坐上了他们给他准备好的轮椅。

他心里毫无离别的悲伤,只有解脱的愉悦。

“出发吧!”

陆昭野在乔月安排那两名保镖的护送下,坐上了飞机。

腾空的那一刻,他才露出了一个微笑。

终于,要回家了。

私人飞机划破巴国的夜空,冲破云层。

从此,一去不回。




汽车碰撞燃烧起火之前,陆昭野从车上滚落到了路边。

后背的血浸透了她的衣服。

临昏迷前,他看到林夜棠惊慌失措地把他抱在了怀里。

他嘲讽一笑,想问她:你装什么呢林夜棠。

出口却变成了:“如果重生在没遇见你之前,就好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陆昭野一睁眼就看见了江叙白。

他朝他微笑:“你醒了,棠棠去帮我买粥了,我都让她不要这么麻烦,这异国他乡的,我少吃一顿也无所谓,她硬是说我身体不好不能挨饿,怕我胃痛。”

整个后背痛得让陆昭野抽搐,连胃也跟着抽痛。

刚来找林夜棠的时候,他也不习惯这里的饮食,提出过要求,林夜棠却说:“能吃就吃,不能就滚。”

后来他就不敢提了,后来为了任务他在山上风餐露宿,胃痛早就是老毛病了。

爱与不爱如此明显,为什么上辈子的他就像瞎了眼一般看不明白呢?

见陆昭野一直不说话,江叙白站到了他的病床前。

“陆昭野你可真是命大,沙南金手上你能活着回来,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车祸你也死不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不管你做什么,你陆昭野身份再娇贵,对林夜棠来说都一文不值,她爱的人从始至终,就是我。”

“我会让你知道,你这个从小被捧着长大的豪门少爷,有多低贱。”

病房门被推开之前,江叙白用花瓶狠狠砸向了自己的头,然后跪在了地上。

“陆少,都是我的错,如果知道汽车会坏,我就不会让棠棠带我出门,我只是想给星星买个礼物。”

“求求你,我不敢了,求你不要报复星星好吗?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因为我。”

林夜棠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用力就把跪在地上的江叙白拉了起来。

江叙白借势紧紧抱着她。

“对不起,棠棠,我,我明天就回国,再也不会影响你跟陆少爷。”

林夜棠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

“陆昭野,我一再包容你,你却一再挑衅,你就这么容不下叙白吗?我姐就算死了,他跟星星也一辈子都是林家人。”

陆昭野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

他指了那个碎裂的花瓶:“如果我说那个花瓶是他自己砸在头上的,你信吗?”

林夜棠冷视他:“陆昭野,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江叙白的头上淌下了血,他不说话,只是一脸倔强清高地看着天花板,像是怕泪落下。

林夜棠眸色暗沉:“立刻道歉,陆昭野。”

陆昭野却笑了,他知道她不会信,所以他根本不想多费口舌。

“这辈子都不可能!”

林夜棠不知道心口的燥闷来自于哪里,但因为陆昭野,她的破坏欲达到了顶峰。

她捏紧拳头,声音变得阴冷。

“陆昭野,你肆意妄为也要有一个度,没有人能护住你一辈子,陆家也一样。”

说完后,林夜棠推开了怀里的江叙白,走出病房。

再进来时,她手上拿着一个花瓶,他将花瓶递到了江叙白手上。

“砸回去。”

“别人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还回去,从小我就这样跟你说,忘了吗?”

陆昭野没有说话,他的眼没有离开过林夜棠的脸上。

他就像从没认清过她一样,死死地盯着她。

直到花瓶砸到他头上,江叙白一边说“对不起”,一边退到了林夜棠身后。

他才舔了舔从额头流到了唇边的血,哑着嗓子道。

“现在可以从我的病房滚出去了吗?”




车一到恐怖武装部队,挟持者就把他像沙包一样丢下了车。

他们推搡着,把他带到了恐怖组织首领沙南金面前。

上辈子被虐待的记忆深入骨髓,此时重临地狱让陆昭野全身泛起幻痛,疼痛让他颤抖,但他竭力忍住。

他不想再遭受那些,电光石火间他想到了上辈子为他披上锦帛的人,乔月。

陆昭野声音沙哑而坚定:“只要你们动了我,意国的乔月就会荡平这里。”

“如果不信,你打电话给她,告诉他,华国陆昭野在这里做客。”

乔月的名字,让恐怖首领沙南金眼睛一亮,他玩味地看着面前这个英挺而桀骜的东方男人。

想把他狠狠踩入尘土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叫嚣。

“如果骗我,你会死得更惨。”

陆昭野因幻痛而颤抖的手揭露了他的害怕,周围男人的调笑声也越来越大。

说实话,他没有自信,毕竟他跟乔月已经是多年没见,但她就像一根浮木,是他此时唯一的希望。

不到10分钟,沙南金拿着电话递到了陆昭野的手里。

话筒那边是乔月微哑的嗓子。

“陆昭野,沙南金跟我提了一些很过分的要求,如果答应,那很多人都会死得很惨。”

“但如果你是我的丈夫的话,没人敢动你。”

陆昭野愣愣地挂了电话,对上了沙南金的笑脸。

他狠狠地甩了把陆昭野绑来的下属一巴掌后,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让人拖走。

他和颜悦色地跟陆昭野赔罪,再让人开车把他送出了恐怖军队基地。

卡车开回林夜棠地盘的时候,陆昭野全身还在颤抖。

幻痛还充斥满全身,他就已经在上辈子的地狱里走了一遭,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陆昭野胡乱地用衣服擦去了脸上的汗跟泪,可还没踏进门,他就看见了正在发脾气的林夜棠,跟低声说话的江叙白。

“棠棠,是不是我来找你给你添麻烦了,所以陆少爷才故意找人来气你,他就是为了不让你跟我回国。”

“但是我也没办法,你姐出车祸死了,星星天天哭着要找妈妈,我只是希望你能回去,假装成你姐,一年,不半年就好,棠棠,就当我求求你,虽然我娶了你姐,但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林夜棠脸色难看得厉害。

“那些人不可能是阿野找来气我,他现在很危险,回国的事情过几天再提,我得先救他。”

江叙白紧紧拉住了她手,他眼里藏着算计:“棠棠,我也不认识那些人,但是被抓前,我看见陆少爷跟他们打招呼,他们可能是认识的。”

林夜棠犹疑:“认识?”

“对,你也知道陆少爷从小就胆大妄为,说不定他只是在跟我们闹着玩。”

“他就想用这个来威胁你而已,你再等等,说不定他马上就回来了。”

林夜棠沉默了,她说要回国那天,陆昭野确实说过,他死都不会同意,可他的手指都被切了,真的是假装的吗?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捂着胸口喘气的江叙白转移了。

她轻拍他的背:“好好的怎么哮喘又犯了,药在哪我去给你拿。”

陆昭野站在门口听了很久,他惨白的脸上扯出难看的笑。

对于林夜棠他早死心绝望,但此时心却痛得让他忍不住弯下了腰。

那一次次的抽痛,都是为了上辈子的陆昭野。

这才是上辈子他被折磨了7天才获救的原因吗?

他在地狱里,等着林夜棠去救他。

她却因为江叙白的哮喘而心疼得皱了眉。

7天,整整7天,上辈子的陆昭野等了林夜棠7天。

第1天,他压着被抛弃的心痛吓住了沙南金,一心等着林夜棠的救援,可她不仅没来,手机还直接断联了。

第2天,沙南金没耐心了。

恐怖组织成员也没耐心了。

在这个战乱的国度,俘虏的地位低如草芥,特别是无人在意的俘虏。

他们用尽了残忍的手段折磨他,让他去求林夜棠。

可陆昭野找不到林夜棠。

第3天,那些人轮番上阵,开始凌辱他,他们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让他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第6天,数不尽的人来了又走了,他们又拉来了各种动物。

在那个叫天不应的地方,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身体还有自尊。

那7天生不如死的人间炼狱,如今在江叙白口中,却只是轻飘飘地闹着玩。

心口的堵塞跟凌迟的疼痛,转换成了无法化解的愤怒。

他们凭什么,如此作践他?

陆昭野几步跨到了林夜棠跟江叙白身前,拦住了他们的路。

他猩红着眼,一脚就把江叙白踹到了地上。

这脚把江叙白踹傻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哮喘。

他怔怔地看着陆昭野半晌后,眼里浮现起恶毒的光,他声音微弱而可怜,边喘边说。

“棠棠,我跟你说了,陆少爷在跟你开玩笑,你就是不信。”

“你看,他这不是回来了吗?”




陆昭野心口的怒火烧得更甚。

他也不想忍。

他抬脚想给江叙白再踹几脚,却被林夜棠拦住了。

她阴沉道:“陆昭野,你真的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为了逼我留下,居然找人来演苦肉计?”

“这种事情,也能拿来争宠吗?”

陆昭野冷笑:“争宠?我跟你的姐夫争什么宠?还是说,你把你自己当成你死了的姐姐。”

“你!”

林夜棠气得说不出话,江叙白却站起来挡在了她身前。

“陆少爷,你有什么脾气全部冲我来,棠棠她是无辜的,她只是可怜我跟星星,为了帮我而已。”

“就算我跟她真心诚意地爱过,但是那些都过去了,你为了不让她走,居然不惜伤害自己,你不就是出生在一个富贵家庭,所以才从小就看不起我这个保姆的儿子。”

陆昭野脸色骤然惨白,他愣愣地看着林夜棠。

突然就想起了她上辈子毁掉陆家时说的话。

“陆昭野,你不过仗着你有一个好出身,所以才这样欺负叙白,如果陆家没了,你还敢这样吗?”

他心口闷得喘不过气,上辈子因为这场可笑的爱情,他不仅毁了自己,还害了爱他的家人。

林夜棠盯着陆昭野的眼布满了阴霾。

“你太肆意妄为了,这里不是华国,就算我一直护着你,也早晚有一天会出事,你应该受点教训才行。”

陆昭野心里像被冰刀一寸寸地割,又痛又冷,逃无可逃。

他想说:可上辈子,明明是你把我丢在地狱任人践踏,生不如死。

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了,不必说。

他不想再跟他们搅和在一起了。

5年前,他为了林夜棠才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加入了巴国黑道帮会。

如今他不要她了,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5天后他还有一个任务,任务结束,就可以永远划清界限。

想到这里,他不再理会这两人,而是拿来了医药箱,开始给自己的手指消毒包扎。

纱布刚裹到一半,陆昭野的电话就响了,是他哥陆承安从国内打来的。

他正在包扎的手,不小心一个误触,陆承安的声音从外放喇叭传来。

“阿野,联姻是怎么一回事?”

林夜棠一听到联姻两个字,脸立刻就黑了,江叙白更是面色惨白,他像是心伤到了极点,捂着胸口又开始喘气。

他强行推开了正关切为他抚着胸口的林夜棠,后退两步转头就走了。

林夜棠赶紧去追,追之前还不忘放话。

“陆昭野,结婚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暂时搁置,你居然还用你哥想逼我联姻,你真是无可救药。”

人都跑完了,陆昭野脸上带着讥诮的笑,接起了电话。

“阿野,你为什么不说话,乔月说要跟你联姻是怎么回事?”

这个弟弟让陆承安操碎了心。

陆昭野是陆父老来得子,从小家里宠的厉害,陆承安这个哥更是把他当作儿子看待。

他从小就追着林夜棠屁股后面说喜欢她,20岁就追着她出了国。

如今乔月却说要跟他联姻,如果阿野不愿意,他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拦着。

“阿野,如果不愿意你告诉哥,你喜欢的人不是林夜棠......”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昭野打断了,他的声音经过漫长的距离,数据传送间有些失真。

“哥,跟乔月联姻是我同意的,我想娶的人是她。”

陆承安沉默了。

“我这边事情处理完我就会回来,大约还需要5天。”

挂断电话后的陆昭野,还不忘给自己扎了一针破伤风。

他刚把针筒放下,林夜棠就扶着江叙白回来了。

她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

面上带着包容到了极致的无法忍耐。

“陆昭野,帮会的制度,你没忘吧?”

“擅离职守,欺上瞒下,恶意挑拨,还有欺负弱小,我作为帮会老大,对你的处罚是99军棍,你有异议吗?”




陆昭野的脸当场就黑了。

“林夜棠,让他回去。”

林夜棠脸色也不好看,但她一句责备的话都没对江叙白说。

只低声道:“你先上车。”

江叙白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那是刚才陆昭野的位置。

陆昭野冷冷地看着林夜棠。

“我们是去执行任务,不是去玩。”

林夜棠无奈又容忍:“现在走到一半,再回去就赶不上把东西送上飞机了。”

“从前的任务我能护住你,现在我也有办法护住他。”

陆昭野脸色难看。

他想到上辈子,林夜棠对江叙白的一切无理要求,都是无条件地容忍。

江叙白想要的名画,想要住进他们两人的家,甚至是他想要陆家家破人亡,林夜棠没有一件是不答应的。

最后他的死,也不过是因为江叙白想名正言顺站在林夜棠的身边,所以他必须让位。

陆昭野至今仍忘不了江叙白带着讥诮的笑问他。

“就算是我把我女儿弄死又怎么样,我说是你就是你。”

“你说不是,有人信吗?重要吗?”

是啊,在的偏爱之下,陆昭野说什么都不重要。

他没有再说一句反驳的话,只是沉默地上了车。

汽车飞驰在路上,与陆昭野全程闭嘴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江叙白。

他像要出去郊游,时不时拿饮料给林夜棠喝两口,又往她嘴里塞点小零嘴。

那些她最讨厌的巧克力、蜜饯,此时从江叙白手上一个个放入她的唇,她照单全收。

就在江叙白拆开第二包巧克力时候,陆昭野敏锐地发现,后面有人跟上了他们。

林夜棠显然也发现了。

随着后面跟着的车辆越来越多,他们两人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林夜棠看了看身旁的江叙白,又通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一脸冷漠的陆昭野。

她忽略心口难言的情绪,在瞬间做了决定。

“陆昭野,后面跟上的有摩托车手,他们应该很快会破窗,怎么开摩托车,没忘吧?”

陆昭野嘴角带着了然的笑,又是一次二选一,他仍旧是那个一败涂地的陆昭野。

永远被抛下,永远被用来给江叙白挡枪。

他淡淡道:“没忘。”

“好,把我们提前准备好的箱子带上,你抢了车就走,不要回头,真箱子留给我,我会把它送上飞机。”

“好。”

看陆昭野答应得爽快,林夜棠的心口又是揪痛。

本来的计划不是这样,但因为江叙白的突然加入,她只能临时改变。

明明知道对方带了狙击枪,留在车里才会相对安全,但她没有办法,江叙白他从没经历过这些,她只能让陆昭野出去吸引战力。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的。

陆昭野肯定会原谅她,最多就是在床上对她提一些面红耳赤的要求,可为什么看他无所谓的模样,她心口却痛得厉害。

“阿野,我必须留下来,叙白他跟你不一样,他......”

她试图解释, 陆昭野却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都知道,不用再说,做好准备吧,他们应该马上来了。”

林夜棠的话被堵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

那一口气让她宛如岔气,连呼吸都疼。

陆昭野在呼啸而来的摩托车手破窗的瞬间,开车门跳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抢夺了摩托车的控制权。

他像示威一般,把闪烁着银光的箱子往后背一甩,踢开跟他同行的车手后,头也不回地飞速向前驰骋。

那些原本紧跟在林夜棠车后的人,全部加速去追陆昭野。

看着陆昭野毫不回头的背影,林夜棠的心口突然痛得无法呼吸。

纠缠着她的那些梦魇再度袭来,她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支离破碎的陆昭野。

躺在她怀里 ,奄奄一息。

全身都是伤,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胸口代表她的那朵‘海棠花刺青’都布满了烫伤跟刀痕。

林夜棠突然后悔了。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让陆昭野去。

但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她把油门踩到了最底。

副驾驶上的江叙白惊呼:“棠棠,慢一点,我喘不过气。”

那个曾经最在乎江叙白的林夜棠却像充耳不闻一般。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快,要再快一点。

她越快把东西送上飞机,陆昭野就越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