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谢蓁蓁谢执野写的小说白首恨迟暮
谢蓁蓁谢执野写的小说白首恨迟暮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迟迟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蓁蓁谢执野的女频言情小说《谢蓁蓁谢执野写的小说白首恨迟暮》,由网络作家“迟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蓁蓁被保镖拖回谢家时,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没踏进大门,谢之语就冷笑着拦在了她面前。“听微澜姐说,你昨晚又去勾引我哥了?”谢之语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好运气,那个乞丐我灌了烈性药,你居然还能从他手下逃出来。”谢蓁蓁疲惫地抬起眼:“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拿了钱,很快就要彻底离开谢家……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为什么?”她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当然是要在你走之前,把之前受的气全都讨回来!”她猛地拽住谢蓁蓁的头发:“你以为你能轻松走人?做梦!在你滚出谢家之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她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把她按住。”下一秒,谢蓁蓁的双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谢之语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啪!”一记耳光...

章节试读


谢蓁蓁被保镖拖回谢家时,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没踏进大门,谢之语就冷笑着拦在了她面前。
“听微澜姐说,你昨晚又去勾引我哥了?”谢之语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好运气,那个乞丐我灌了烈性药,你居然还能从他手下逃出来。”
谢蓁蓁疲惫地抬起眼:“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拿了钱,很快就要彻底离开谢家……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
“为什么?”她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当然是要在你走之前,把之前受的气全都讨回来!”
她猛地拽住谢蓁蓁的头发:“你以为你能轻松走人?做梦!在你滚出谢家之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把她按住。”
下一秒,谢蓁蓁的双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谢之语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像雨点般落下,谢蓁蓁的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就在她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
谢执野搂着阮微澜的腰走了进来。
“这是在干什么?”他冷冷地问。
谢之语顿时僵住了,脸色变得煞白。
她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阮微澜就挽住谢执野的手臂撒娇。
“肯定是犯了什么错在教训她啦~执野,你昨天……弄得我好痛,不是说好要帮我涂药的吗?”
向来冷面的谢执野,此刻却露出宠溺的表情。他低头吻了吻阮微澜的额头,柔声说:“我下次轻一点。”
而后,他扫了眼狼狈不堪的谢蓁蓁,冷漠道:“要打就拖下去打,等会儿微澜要午休,她喜欢清净,别扰了她。”
谢之语如获大赦,立刻喜笑颜开:“好的哥!”
很快,谢蓁蓁就被拖到花园最偏远的角落。
保镖按着她的肩膀,谢之语左右开弓,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声在僻静的角落继续响起。谢蓁蓁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最终,彻底陷入黑暗。
翌日,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谢蓁蓁猛地惊醒。
“睡睡睡,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还以为你是我哥放在心尖上宠的心头宝呢,微澜姐要见你,还不赶紧起来!”
谢之语尖利的声音刺进耳膜。
谢蓁蓁疲惫不已,被强行拉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
走进客厅时,她看见阮微澜正窝在谢执野怀里,男人一手翻着财务报表,另一手自然地捏了颗葡萄喂到她唇边。
就像从前对她那样。
谢蓁蓁睫毛微微颤抖。
如果说之前谢执野对阮微澜还带着几分疏离,那如今,他便彻底卸下防备,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看来阴差阳错的那一晚,真的让他相信了。
相信怀里这个女人,就是他爱的人。
“你来了?”阮微澜笑吟吟地抬头,“本来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但执野非要提前。”
“婚纱首饰都没挑好,我缺个人跟我一起挑选,给我一些参考意见,本来想让之语陪我一起的,但她要去旅游,既然如此,那这几天,就你陪着吧。”
谢蓁蓁还没开口,谢执野便顺着她的话,头也不抬地道:“你这几天好好陪着微澜。”
他顿了顿,声音骤冷,“若有差池,你知道后果。”
话落,他才合上文件,揽住阮微澜的腰:“真不用我陪你?”
“不用啦~”阮微澜娇嗔,“你平时把工作看得比命还重,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谢执野唇角微勾,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低语一句。
阮微澜顿时脸红到耳根,轻捶他胸口:“好啦,快去公司!”
等送走谢执野后,她才得意地瞥了谢蓁蓁一眼:“我们也该出发了。”


谢蓁蓁当了谢家二十年的掌上明珠,直到真千金拿着 DNA 报告找上门。
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被抱错的冒牌货。
她自觉难堪,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却在离家当晚,被谢执野抱上了车。
那个从小对她冷淡疏离的哥哥,把她抵在真皮座椅上,弄哭了她整整三次。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却掐着她的腰,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很早之前,我就想对你这样。”
那一刻,她才明白——
这些年他对她的冷淡,不过是故作克制。
很快,他宣布和她订婚,谁劝都没用。
父母反对,他就直接架空他们的权力,成为谢家唯一掌权人。
真千金又哭又闹,他就停掉她所有的卡,放言再闹就把她送回去。
谢蓁蓁无法接受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在一起,跑了无数次,却被他一次次抓回来。
天罗地网,她无处可逃。
直到半个月前,他半夜开车去买她想吃的蛋糕,出了车祸。
醒来后……忘记了一切。
谢家欢天喜地,在介绍谢蓁蓁的时候,没说她是他爱到发狂的人,只说她是家里的保姆。
而如今,他们想趁着谢执野失忆,赶紧把她送走。
“这是一个亿。”
谢父谢母忙不迭地将支票推到谢蓁蓁面前,“趁着执野现在失忆,不记得你了,你赶紧拿着这些钱离开,我们之前也养育过你,就算我们求你,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也绝不要再让他找到你。”
沉默许久,谢蓁蓁才缓缓开口。
“好,我会在两周内办好所有出国手续,再也不回国。”
她接过那张轻飘飘的支票,只觉得这一年都像场荒诞的梦。
他们想送她走,而她,也的确想走。
诚然,谢执野这一年的确将她宠到骨子里,可这种强取豪夺的爱,她承受不起。
如今谢执野失忆,这是她唯一能离开他的机会。
“你们在干什么?”
恰逢这时,大门被推开,谢执野站在门口,身后跟着谢之语。
男人西装笔挺,英俊非凡,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声蔓延,连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谢父谢母脸色一变,连忙赔笑:“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跟家里的保姆交代些事情。”
谢母推了推谢父,干笑道:“我们上楼午休了。”
临走前,她狠狠剜了谢蓁蓁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谢蓁蓁垂眸,攥紧了那张一亿支票,刚要转身回保姆房……
“站住。”
谢执野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僵在原地,低着头,心跳几乎停滞。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近,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狠狠抬起,被迫对上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
她呼吸微颤,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被他抵在落地窗上、按在床褥间、甚至压在厨房岛台的画面。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冷冽:“你喷的什么香水?”
谢蓁蓁张了张嘴,刚要回答……
“以后不要喷。”他松开她,语气厌恶,“保姆就该做保姆的事,不要想着勾引人。”
她指尖微蜷。
以前,他也总爱埋在她颈间,低笑着问:“喷的什么?这么香。”
她摇头:“什么都没喷。”
他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哑声笑:“体香也这么好闻?蓁蓁,你当真每一处,都为我而生,不准离开我,你逃到哪,我就抓到哪,知道了吗?”
她也曾以为永远都逃不掉了,可是,这一次,上天给了她机会……
谢蓁蓁不和他解释,也不争执,只是点头:“知道了,少爷。”
眼看他转身进了书房,她松了口气,刚要回去收拾行李,谢之语却突然冲上来,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谢蓁蓁,你就这么不要脸?!”她尖声骂道,“之前勾引我哥,现在我哥都失忆了,你还能勾到他?!”
“我告诉你,我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她得意地笑,“联姻消息不日就会公布,这个嫂子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谢蓁蓁身子微微一颤。
未婚妻?
是了,他如今失忆,按照谢家的地位,联姻对象自然前仆后继。
不过,这和她无关了。
可谢之语却还不放过她,厉声道:“来人,给我抓住她!丢到冷库去!让她知道勾引我哥的下场!”
保镖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动。
只因谁都知道,从前谢执野有多宠谢蓁蓁。
曾经有个合作方碰了她一下,第二天,他那只手就出现在了谢执野的办公桌上。
谢之语气得发抖:“我哥现在失忆了!她既不是大小姐,也不是我哥喜欢的人了!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她指着保镖:“不抓她,我就把你们全开除!”
保镖们依旧犹豫。
这时,书房门猛地打开——
谢执野皱着眉:“在闹什么?”
谢之语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哥,谢蓁蓁办事不力,我想罚她去冷库,可这群保镖不听我的!”
谢执野冷冷扫了一眼保镖,声音森寒:“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连主人的话都不听?”
他看向谢蓁蓁,眼神厌恶:“赶紧拖下去,别在这碍眼。”
说完,他 “砰”地关上了门。
有了谢执野的话,保镖立马再无顾忌。
谢蓁蓁闭上眼,任由保镖拖走她。
她从小怕冷,所以谢执野总是让别墅四季如春。
夜里她手脚冰凉,他甚至会纡尊降贵,将她的脚捂在心口暖着。
可如今,他亲自下令,将她关在这里受罚。
寒气刺骨,谢蓁蓁蜷缩在角落,意识逐渐模糊。
没关系,忍一忍。
很快就能离开了。
很快,她就可以……做回谢蓁蓁,而不是,谢执野的私有物。
就在她即将晕过去时,隐约听到有人疯了般喊她的名字。
“蓁蓁!!”
一道身影冲进冷库,颤抖着将她抱起。


谢执野站在那里,西装笔挺,眉眼冷峻,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声蔓延。
她指尖一颤,连忙对宋时礼说:“你先走吧。”
宋时礼没察觉到异样,还在继续说:“到时候手续下来,你……”
“你先走!”她声音微微发紧,几乎是恳求地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终于点头:“好,那你小心。”
直到他的车驶离,她才敢转身,一步步走向台阶。
谢执野仍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她浑身发抖,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会生气吗?
还是会像从前那样,因为别人碰了她一下,就折断对方的手?
可最终,她听见他冷淡的声音:
“家里来了客人,去泡一杯茶。”
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远。
谢蓁蓁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敢抬头。
他……毫无波澜。
看样子,他是真的失忆了。
她松了口气,转身去厨房泡茶。
可当她端着茶走进客厅时,才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新闻上宣布和谢执野联姻的阮微澜。
此刻,谢父谢母,还有谢之语,全都围在她身边,满脸笑意地讨论着结婚的事宜。
而谢执野坐在一旁,没有插话,平静地听着。
谢蓁蓁低着头,把茶端过去,轻声道:“阮小姐,您的茶。”
阮微澜抬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她伸手接过,却在下一秒,突然 “失手”打翻——
滚烫的茶水全泼在阮微澜身上。
谢蓁蓁还没反应过来,谢之语已经一巴掌甩了过来!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谢蓁蓁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解释——
“不是我……”
可话还没说完,谢之语已经尖声打断她,转头对谢执野告状:
“哥!我早就想跟你说了,这个保姆对你心思不纯!”
她一脸嫌恶地指着谢蓁蓁,“她偷偷收藏你的东西,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现在知道你和微澜姐订婚了,就嫉妒得发疯,故意烫伤微澜姐!”
谢蓁蓁浑身发冷,不敢相信她能这样颠倒黑白。
“我没有……”她声音发抖,可还没说完,阮微澜也跟着开了口。
她看向谢执野,眼眶微红,声音柔弱:“执野,以你的身份,一定会有很多人想要攀附,如果不严惩,以后恐怕会有更多人模仿。”
谢父谢母立刻附和:“对!必须严惩!”
谢蓁蓁僵在原地,忽然明白了——
这是一场戏。
一场他们联手做好的局。
而谢执野,最厌恶勾引他的人。
果然,下一秒,谢蓁蓁便听见他冰冷的声音:
“拖下去,罚家法。”
他说完,俯身将阮微澜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我叫私人医生过来。”
谢蓁蓁甚至来不及再辩解一句,就被两个保镖架住胳膊,粗暴地拖了出去。
别墅外,夜色沉沉。
谢之语手里握着那根带倒刺的藤条,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和恶意。
“谢蓁蓁,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她扬起藤条,狠狠抽了下来!
“啪!”
第一鞭落下,皮开肉绽。
“这一鞭,打你抢走我的身份!”
“啪!”
第二鞭,血肉模糊。
“这一鞭,打你勾引我哥!”
“啪!”
“这一鞭,打你不知好歹!”
……
“哈哈哈你叫啊,怎么不放肆叫了,现在我哥可不会为你出头了!”
谢蓁蓁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可藤条上的倒刺勾进皮肉里,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活活撕碎。
血顺着她的背、她的手臂、她的腿……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九十九鞭。
谢之语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越打越狠,到最后,谢蓁蓁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耳边只剩下她尖锐的咒骂声,还有藤条撕裂皮肉的闷响。
最后一鞭落下时,她终于撑不住,重重栽进了血泊里。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医院刺眼的白。
“蓁蓁,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映入眼帘。
宋时礼坐在病床边,眼底泛着红血丝,看样子守了她很久。
“……学长?”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笼,她强撑着起身,“是你救的我?”
宋时礼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后怕:“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赶到谢家才听说你被关在冷库……”
他话说到一半,病房里的电视突然播放起新闻——
“谢氏财阀与阮氏集团今日正式宣布联姻,谢执野先生与阮微澜小姐将于下月举行婚礼……”
画面里,谢执野西装笔挺,面容冷峻,而阮微澜挽着他的手臂,笑容明艳。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宋时礼立刻拿起遥控器,按灭了电视。
病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几秒,他深吸一口气,看向谢蓁蓁:“蓁蓁,最近的事我都知道了。”
“以前你跑不了,但现在……谢执野已经失忆了。”他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谢蓁蓁垂下眼,“谢谢学长,我已经准备去办出国手续了。”
“谢家三代从政,他出不了国。”她顿了顿,“只要我出国,他就永远也见不到我。”
宋时礼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下意识握住她的手:“太好了!我陪你去办手续!”
她微微僵住,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
他顿了顿,目光认真而温柔:“不过,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这么久了,你其实能看得出来的,对吗?”
谢蓁蓁沉默着,没有回答。
她当然知道。
从她被谢执野强取豪夺的第一天起,宋时礼就一直在暗中帮她。
他曾经主动提出要带她逃离,可她比谁都清楚谢执野的手段。
她跑了十来次,没有一次成功,最长的一次,也不过十分钟就被抓回来。
曾经有个男人只是在酒吧和她搭讪,第二天就彻底消失在这座城市。
谢执野的势力遍布天罗地网,她根本逃不掉,更不敢连累宋时礼。
所以,她从未回应过他的心意。
她闭上眼,指尖微微颤抖:“学长,我……”
他似乎看出了她要说什么,连忙打断:“我不是现在就让你回应!”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温柔而坚定,“等你离开这里,就能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做热爱的工作,去喜欢的地方,还有……谈一场令你心动的恋爱。”
他笑了笑,眼底带着淡淡的苦涩:“哪怕不是我,我也很为你开心。”
“我只希望你能回归正常的生活,不要被这一年影响。”
谢蓁蓁怔了怔,眼眶微微发热。
许久,她轻声说:“谢谢。”
“等离开这里,我就会重新过回平静的人生。”她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声音很轻,“旅游,工作,还有……谈恋爱。”
宋时礼终于松了一口气,眉眼舒展:“那我陪你去办手续。”
当天下午,宋时礼陪她办好了加急出国手续。
“签证最快两周就能下来。”工作人员递回身份证,“祝您旅途愉快。”
走出大使馆,谢蓁蓁长舒一口气,阳光照在脸上,久违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宋时礼送她回别墅,一路上,他语气轻松地跟她聊着国外的安排。
他说等手续下来,她先出国,他们家在那边也有企业,他会申请调过去。
“蓁蓁,你不要有压力。”似是怕她拒绝,他连忙补充了句,“我们家正好要开拓海外市场,不是特意为你。”
车停在别墅门口,谢蓁蓁正要下车,宋时礼忽然叫住她:“等等。”
他伸手,轻轻帮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谢蓁蓁下意识抬头,却在下一秒浑身一震。
不远处,台阶上,一道冰冷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谢蓁蓁还没反应过来,谢之语已经带着保镖冲了过来。
“搜身!”她厉声道。
谢蓁蓁挣扎着后退:“我没有偷……”
但保镖已经粗暴地按住她,当众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找到了!”谢之语高举那条蓝钻项链,得意地宣布。
她反手又是一巴掌,谢蓁蓁嘴角渗出血丝。
“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受够是吗?”她尖声骂道。
谢蓁蓁眼前发黑,却仍坚持道:“我没偷……这里有监控,可以看监……”
“啪!”
又一记耳光打断她的话。
谢之语转向谢执野,语气恶毒:“哥,看来她对你还不死心。上次故意烫伤微澜姐,这次又跑来偷微澜姐的项链,我看必须让她彻底认清自己!”
她露出残忍的笑:“正好我在酒店外看到个乞丐,不如让他们睡一晚,如何?”
谢蓁蓁浑身血液凝固。
可下一秒,她便听到谢执野淡淡 “嗯”了一声,眼神厌恶至极。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她再顾不及其他,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这项链不是我偷的!我对你也没有任何想法!谢执野,你看看监控,我……”
谢之语脸色大变,厉声打断:“拖走!”
保镖粗暴地拽住谢蓁蓁的头发。
谢蓁蓁死死抓住谢执野的衣袖不放,指尖都泛白。
他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时,她听见他说——
“脏。”
那一刻,她死死咬着牙,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那些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日子,那些他连她磕碰一下都要心疼半天的曾经……
一年前,她发烧到 39 度,他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守在她床边三天没合眼。
半年前,她在宴会上被一个富二代搭讪,第二天,那个人的家族企业就宣告破产。
三个月前,她半夜想吃城西的蛋糕,他亲自开车去买,结果出了车祸。
这一年来,他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日夜不停歇,像是上了瘾。
而现在,他站在宴会厅璀璨的水晶灯下,亲手把她送给了一个肮脏的乞丐。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手指,仿佛碰到她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保镖把她扔进一间昏暗的客房,反锁了门。
她蜷缩在墙角,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衣衫褴褛,头发黏成一缕一缕的,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睛里闪着令人作呕的光。
“小美人……”他搓着手朝谢蓁蓁扑来。
谢蓁蓁尖叫着躲开,抓起台灯砸过去,他吃痛地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小婊子,还敢不听话试试,谢小姐说了,今晚随便我玩……”
他把谢蓁蓁按在床上,肮脏的手撕开她的衣领。
她拼命哭喊踢打,指甲在他脸上抓出血痕,却被他用腰带捆住了双手。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谢蓁蓁摸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砰!”
花瓶在他头上碎裂,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她挣脱束缚,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走廊空无一人,她赤着脚拼命逃跑,生怕那个乞丐追上来。
慌乱中,她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闪身躲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屏住呼吸,缩在墙角。
安全了……
她正要松口气,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谁?”
谢执野低沉的声音带着醉意传来。
她浑身血液凝固。